怎么这么问

    若是以前，她们会一个个笑脸相迎，并且还带着一副巴结，讨好的迎上来。

    记得，以前有过一次，和凌天来这儿，前台小姐都是以前的原位不动。

    又一想，五年了，怎么可能不换人呢？况且，爸爸的公司，到了凌家手里，怎么可能不发生一点人事变动呢？

    苦笑着，刚转过身，听到有人在身后犹豫地叫了声：“小姐？是小姐吗？”

    清环退出大堂，在大门口，回首一看，却是以前的爸爸秘书。

    “听人说，赵总回来了？”秘书走来问道，从她焦急的神色，不难看出她是真的有在关心。

    清环戴了墨镜，她还能认出，眼力真好。

    她点了下头，“嗯。爸爸回来了……可是情况，很不好。”

    “我也听说了。不知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秘书也很想知道。

    五年前，赵远走的那天，匆匆匆忙忙的，只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交与他，托吩她交与小姐。当时他神色很慌张，她虽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问。

    “小姐，你不要太担心，杨总身体会好起来的。”秘书拍拍她肩膀，安慰道。

    清环刚想摘下墨镜，与她寒暄几句。

    却在此时，有手机响。

    两人都同时寻找声音来源，看是不是自己的手机，清环刚将手伸入包里，却见秘书从套装口袋里取出，按下通话键，尊敬的唤了声：“凌总……”

    她的手机可能调大了音频，有扩音的效果。

    站在她身边附近，清环很清晰的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男声，她心里渐渐感到惊讶，那个熟悉的男声，竟然不是凌啸天，而是凌清明？

    刚才秘书，唤他凌总？

    那么……

    管理杨氏的人，不是凌天，而是凌明？

    可是，凌明为什么要来管理赵氏？难道，是他收购了赵氏？

    清环越想，越觉得可怕，到底凌明在做什么？

    思绪一下子纷飞，又退到找回爸爸那日，他们打电话来，要那块玉去赎爸爸的情景。而在那个码头仓库，那个蒙面人，楼板上面的人，略微熟悉的声音，现在想起来，都跟凌明有关系。

    她其实，早就应该猜到是凌明了。

    但是，她有点不敢相信。

    所以，她宁愿相信那个人是凌天，而不是凌明。

    她不愿意去想，那是因为，她总觉得，自己欠了清明什么东西。

    在法国，怀孕的那段时间，是清明陪着她不离不弃。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她生产那天，差点难产。

    疼得撕心裂肺一般。

    汗珠，和泪珠，大颗大颗，一个劲往额头上流淌。

    凌明在旁，手握住她的，一遍一遍给她打气，给她加油。看着她痛得难爱，他恨不能替她痛，替她生产。

    他不时给她擦汗，安慰着说：“清环，不要放弃，要坚持！不要放弃，要坚持！”

    “坚持，就会胜利！坚持，就会幸福！”

    她辗转着，痛不可抑！

    她指尖紧紧抠在他手背上，狠狠抓出一道道血印！

    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去了，紧紧咬着雪白的毛巾，面如白纸，毫无血色。

    医生说：“因为她太年轻，子宫都还没有发育成熟。所以出现难产情况，这是不可避免的。如果计划怀孕，女性二十五岁到二十八岁，才是怀孕的最佳年纪。医学上不提倡，女性太年轻怀孕，这样会对母体和胎儿产生一定的影响。”

    生孩子时，她才十九岁。

    年轻得像一根青葱，一掐能出水，可是她已经迎来了做妈妈的准备。

    躺在产床上，她大汗淋漓，虚弱得睁不开眼睛，听到凌明和医生商量：“实在不行，那就开刀。剖腹产行不行？”

    医生给出的建议却是：

    “剖腹产虽然快捷方便，但不排除没有一定的危险，而且，总的来说，顺产的宝宝，经过产道，会比任何通过人工手术，走捷径快道出来的宝宝聪明一万倍。我看赵小姐，分娩情况不是很糟糕，选择顺产较好。”

    “而且，她很年轻漂亮。手术后，腹部会留下一道刀痕，会影响皮肤的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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