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会错失良机



    清环正想着,突然一转脸,便被凌天那类似恐怖大亨本?拉登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抖,生怕他突然握着一颗炸弹,威逼道:“说!是不是你干的?”

    她浑身又是一个冷战。

    那眼光,太让人心惊肉跳了。

    “你不要看我,不是我干的……”还没等对方开口,清环嗫嚅的说,头低到胸前,连吃早餐的兴致也没了。

    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TMD!她干什么要有这种感觉?

    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啊?

    “不是你干的,那是谁?”不等主人凌天说话,姐姐赵清玉先叫嚷了起来,“昨晚,就你一人在冷库,一定是你下去放走她,然后不敢上来,躺在冷库自首了。”

    切!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她放走了后妈,躺在冷库自首?这天底下还有这么傻瓜的人吗?

    “姐姐,我脑子秀逗了吗?”清环听到姐姐说得那么不像话,突然也恼了,“我有那么傻?放走了妈妈,还躺在冷库让你们去抓?我要是放走了妈妈,我早跑得无影无踪了,自什么首?”

    伸手指着凌天,“你知道,这个人有多么可恶吗?”

    “他要是知道是我放走了妈妈?他一定会把我放在冷库!那么下一个冻成冰棍的人,就是我了!你以为,我想冻成冰棍吗?那里冷死人了!也许在没有冻成冰棍之前,人就已经翘辫子了!我还这么年轻,我才不想死!”

    她呜哇呜一大通,凌天瞪着她看,她也回瞪着对方,转而,还瞪着姐姐。

    不管怎么说!

    她清环是嫁到这个家里来的,她是女主人!就算女主人做错了什么事,别人也没有资格来指手画脚,更合况,她又没有放走后妈!

    她还正在找时间,如何放走后妈呢。

    谁知,一夜之间,他们都说后妈不见了?真是撞鬼了!

    昨天,她不就是跑到冷库去睡觉了吗?

    “就是你放走的!”姐姐赵清玉一口咬定是她。目光很凶,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她又没有得罪姐姐?姐姐怎么老是看她不顺眼?亏她还成天想着如何救她们母女俩呢!

    清环窝了一肚子火,餐具一放,双手一按桌,霍地站起身来,以退为守:“我不吃了,你们慢用!”

    太伤心了!

    她的姐姐怎么会是这样子的人?别说不是她放走妈妈,就算是她放走了,她也应该和她同一战线,而不是站到敌人那一边!再说,后妈是她的亲妈!她没理由去和凌天搞同盟联谊!

    气死人了!

    我撕,我撕,我撕撕撕!

    清环回到房间,窝在单人沙发里,抓着一支鸡毛掸子乱撕乱扯,地上满是花花绿绿的羽毛。

    忽然,门外有人影。

    凌天咳嗽两下,见她循声望来,才缓缓走进,单手插裤袋,修长挺拨地立在她面前不远,“今天周末,给我在家里好好呆着,晚上的餐会……”

    他话未完,清环就不怕死打断,并且果断地拒绝:“凌先生,我不想去!”

    “说出不去的理由?”凌天眸光沉沉地盯着她粉粉的脸颊。又想反抗?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总是不想去?

    “不想去就是理由。”清环态度非常坚决,摇晃着手里的鸡毛掸子,那毛又掉了几片。

    凌天看着那几片飘飞的毛,微微拧着眉:“赵小姐,你不觉得凌先生我邀请你参加美味的餐会,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吗?你可以不去,但是别错过机会。”

    他的嗓音富有磁性,却在最后,突然一个变音,凌厉的道:“把我皮鞋上的毛擦掉!”

    清环低头一看,两片洁白的羽毛弄脏了他黑色的皮鞋,他以为,她会从沙发边沿缩下来为他擦鞋,但在见到那一根细长的掸子,懒懒拂开鞋面沾着的两片毛,而她脸庞还以不屑的表情。

    黑眸登时黑暗无光,紧盯了她好一会儿,转身,面无表情地出去了。

    “少奶奶……”下午,清环午睡刚醒,便接到了由主厅转上来的电话,“少爷派人送来了两套衣服……”

    送衣服干么?她又不是没有衣服穿。

    清环不耐烦地下了楼,签收单子时,一看是纪梵希的品牌店名,不禁纳闷:他怎么知道,她喜欢纪梵希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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