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了



    Cherry站在莫森的身后,看着他的样子,仿佛感觉到他在心痛,他在愧疚,而且将他每一个细心的表情都一一揽入眼底。

    他根本不是表面那般的淡漠无情,其实他真的很重情。

    但是好像很多人都不了解他……

    此时重厚的门应声而开,安卡满头是汗的走出来,迈着步子走向莫森,他看着安卡一步步的靠近,恨不得马上撑起身体抓住安卡的双肩问她到底怎么样?有没有好好的活着。

    安卡仿佛看到他眼里的急切,加快了步子,躬身平静的说道:“殿下,夏小姐已经完全脱离生命危险,各器官也恢复正常运行。只要坚持服用我配出的药,应该不出一个月就可以完全的康复。”

    莫森微颔首,“辛苦了。”说完,就让佣人带了安卡下去休息。

    安卡走过莫森的身边时,在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轻拍他的肩,示意安慰。只有他知道,这一刻这个男人有多么的迫切,想要知道里面的女人怎么样。

    同时也应该十分的懊恼,在订婚之前没有将药给她吧!

    莫森被Cherry推着走进了小急救室,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安然的躺在病床上,不发一语,双眼紧闭,很是安详,他挥手让所有的人都退下,这才轻抚她的脸颊,极为心痛的低语:“幸好你活下来了,这样当是拯救了我,知道吗?”

    夏安浅仿佛听得到她的话,睫毛轻轻地触动着,却始终没有睁开双眼,她应该好累吧!

    打开门,让佣人扶着她去了他的大卧室,同时吩咐Cherry时时刻刻盯着她的身体,绝对不容许有一点差错。

    夏安浅没事了……

    整个王宫上下仿佛也松了一口气,莫森平静的坐在书房前,看着桌面上那封信,倏地拆开,快速的看完,原来是公司的事。

    将信封放回了抽屉,转着轮椅下了楼,去那个偌大的花园,看着那一株株美丽的花,看它们开得争奇娇艳,而他就像是身在花中的妖精。

    瑞伦刚刚离开,就看到斯比夫国王陛下缓缓的走过来,他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瑞伦便没有出去,他一步步的走到儿子的身后。

    才发现他竟然要呆呆的看着墙角的仙人掌发呆,那些仙人掌时间太久,都开出一些美丽的黄色花朵,因为少见,所以十分的惊艳。

    莫森的声音幽幽的响起:“父亲,难道一个清静的地儿你也不肯给我吗?”

    斯比夫叹了一口气,“森儿,你这是在怪父亲吗?”

    “没有,父亲养育了我,森儿不敢怪罪。”莫森的放气里明明有怪罪,却只是侧过话题而提。

    斯比夫走到莫森的跟前,慎重的看着他问:“你真的很喜欢那个叫夏安浅的女人吗?尽管她的儿子是煜的,尽管她与煜有过性关系?”

    莫森的伤口仿佛被人揭开,他有些受伤的看着父亲,反问:“父亲,我所做的一切,还不能让你明白我对夏安浅的感情吗?”

    “父亲看不清你是因为她是煜的女人而爱,还是你真把她当作一颗棋子。”做父亲的怎么会不了解儿子的想法,这个孩子从小就会掩饰,隐忍,各种各样的情绪都能掩饰在淡然之后,仿佛像是天生的表演家,他不得不怀疑他对夏安浅的感情。

    因为他真的不想看到兄弟相争,而且为了一个女人。

    但……

    手心,手背都是肉。

    莫森的心微凉,看来他真的不值得任何人相信,连自己的父亲都会质疑,他坚定的昂起头看着面前那个高大慈祥的父亲,“父亲,我爱夏安浅,我想要她一辈子陪在我的身边,而且我的时间并不多,只想她陪我走完最后一个路程,尽管她是演戏,尽管她的心不在我的身上。”

    斯比夫的心猛地一颤,一股酸涩上涌,蹲下身痛心的看着儿子,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森儿,父亲不会让你有事的,相信父亲。”

    莫森硬生生的抽回手,他整个人不稳,身体向仙人掌偏去,手打过仙人掌,尖锐的刺扎在手背上,没有一点感觉,因为担忧儿子的心,早已掩过了一切。

    他看着他的手打到仙人掌上,有一丝的不忍,开口想要说什么,又闭上了嘴,转着轮椅离去,同时淡淡的说道:“如果真的疼我,就让我安静的过完这一段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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