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死,要么娶她



    总统套房里,音乐环绕,那么和谐的气氛之下却上演着一幕紧张的画面,夜天其被夏安浅推倒在沙发上,一手紧紧地握住领带,用力向后拉……

    夜天其的脸色惨白,痛苦的闭上双眼,“对不起,安浅……咳咳……我真的没有想过,她会走到那样的地步,对不起……”

    夏安浅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昂起头肆意冰冷的讥笑:“夜天其,你觉得一个对不起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一切吗?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安家在伦敦算是大家族,如果她的爹地妈咪知道了,她要怎么在家族里生存?”

    夜天其困难的呼吸着,双手无力的放在身体的两侧,不挣扎,不乞求,只是满面的愧疚之色,听着安可儿的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无比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她……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不知道……”

    “告诉你?你有给过她机会吗?发生了这件事,你就心急的把她调去英国,你知道她到英国之后发生了什么吗?她被人……”语到这里,她突然止住,如果告诉他,他一定会介意,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大度到包容自己的女人被男人强、奸,而且他不爱她。

    “她怎么呢?”夜天其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动的问。

    夏安浅颓然坐在沙发,拿过桌上的酒杯将红酒一饮而尽,按了按微微发胀的太阳穴,长吸一口气问:“你要打怎么办?”

    “我可以照顾宝宝,也可以照顾她,安浅。不要拿这样的态度对我,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夜天其看着她如此的样子,特别的难受。

    上苍似乎真的要将他灭亡一般,在这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对她的爱难道就此终结。

    夏安浅听着他的话,霍然起身,将酒杯重重地掷在大理石的桌面,啪的一声,玻璃碎片四溅,她随起拿起杯把落到他的脖子上,“你所谓的照顾是什么意思?”

    冰冷的玻璃碎片落到脖子,擦破皮,微疼,却怎么也不及心疼。闭上双眼强压心中上涌的难受:“我会照顾她们一辈子。”

    “为什么不娶她?为什么?难道你让她一辈子做我的情人,让宝宝一辈子没有姓,见你都要偷偷摸摸的。”夏安浅激动的时候,手紧紧地扼住玻璃碎片,白皙的手被玻璃划破,猩红的血珠滚滚而出,她却忽视了那种痛。

    “安浅……”夜天其满面的为难,看着她有一丝的犹豫。

    “要么死?要么娶她!”夏安浅看着他的态度,更是愤怒,手无情的划过他的脖子,猩红的血滚滚而出,淌过脖子,他的身体一怵,害怕的看着他。

    凌乱的发贴在脸颊上,隔近看,才发现,她哭了,那么绝望还有恨,原来安可儿在她的心中的地位仅次于同同。

    夏安浅见他没有反应,低低的嘶吼:“你一定要逼我亲手杀了你吗?”

    “好!我娶她。”夜天其一把握住她的手,重重地点头,痛心疾首,眸子里的爱恋不舍,同时勒紧她的脖子,她的手松开,玻璃杯把落地:“我夏安浅不值得你爱。忘掉我,好好的对待安可儿。”

    说完,她如抽空的气球,提着沉重的脚想要转身走出套房,夜天其去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头搁在她的肩上,低低的乞求:“最后一次给我一个拥抱好吗?”

    夏安浅仰头,看着用水晶镶制的大吊灯,哽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倏地重重地推开他的身体,急步摔门而去,那么的决绝,无情。

    她踩着七寸的高跟鞋跌跌撞撞的奔进电梯里,再奔出酒店,看着满头的繁星,夜风凉凉的,毫无防备的灌进喉咙里,想要把它这个抽空了的气球再次撑满。

    手机在包包里不停的响着,她掏出一看是同同的号码,想着现在时间不早了,小家伙担心了吧!整理好情绪,这才接下电话,压住嘶哑的声音,平静的问:“同同,怎么呢?”

    “妈咪,我在‘夜樱’,你过来接接我吧!”同同的童童通过手机传过来,更是懒洋洋的。

    夏安浅一听同同在夜樱,脸色大变,厉声问:“你怎么会去夜樱的,那种地方是你应该去的吗?夏同同。”

    “夏安浅,你吃了炸药吗?火气那么大,你都不相信同同,而且我这么小能干什么,最多和朋友玩玩,而且我又不嗑药。”同同扁扁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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