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斩草除根
枪声一响，整个车队都立刻停了下来。
最意外的莫过于黄启发，不仅在于他距离最近，听到的枪声最先。
之前倪永孝在后面嘀嘀咕咕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但没有当回事，反正已经提醒过王操之了。
后来王操之开口答了一句，他还没听清到底说的是什么，就毫无征兆地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当黄启发回头的时候，只看到倪永孝头上两个窟窿正在咕隆咕隆地往外冒血。
“是食脑的，不是什么烂命一条的古惑仔。
但是陆启昌没有拆穿。
事情已经发生了，作为现场的最高长官，他的态度直接关系到，警队会如何定性。
陆启昌是个很守规矩的警察，但不意味着他什么已经提醒过王操之了。
后来王操之开口答了一句，他还没听清到底说的是什么，就毫无征兆地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当黄启发回头的时候，只看到倪永孝头上两个窟窿正在咕隆咕隆地往外冒血。
已经提醒过王操之了。
后来王操之开口答了一句，他还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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