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粗暴



"                                                                                姜辛几乎是逃出乐坊的,自她有记忆以来她从未如此惊慌失措过。

  她习惯了凡事都做好万全的准备,这一次也不例外。

  下午时她趁乱放了只信鸽,这鸽子是她来西林之前特意训的,以防万一训了好几只,平日里就混迹在西林的鸽群里。

惚了片刻,“姜辛?”

  “啊?”她猛地回神,眸色迷茫。

  “你……在咬指甲……”老者目光有些柔和,嘴角甚至挂着淡淡笑意,他仿佛看见了她小时候的模样。

  从前她思考问题的时候就喜欢啃指甲,这不是什么好习惯,少爷板着脸训过她好多次,总算是给纠正了,可连着她从前性子里的灵动、张扬、闹腾也都被纠正了。

  被他这么一说,姜辛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连忙把手从嘴边挪开,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地问:“到了吗?”

  “嗯。”老者点了点头,他只是个管家,也知道有些事不该问,可瞧见她这难得的反常模样还是忍不住,“你方才是遇见什么人了吗?”

  “……没有啊。”她矢口否认。

  忆以来她从未如此惊慌失措过。

  她习惯了凡事都做好万全的准备,这一次也不例外。

  下午时她趁乱放了只信鸽,这鸽子是她来西林之前特意训的,以防万一训了好几只,平日里就混迹在西林的鸽群里。

  信中内容用的是密文,确保了即便被截获也不会暴露什么。

  用完晚膳后,她大喇喇地驾着马车出了西林,能够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人盯着,还是接力式盯梢,阵仗不小。

  她若无其实地在街上绕着弯,去真是这样她该怎么应对?

  就在她脑中乱做一团的当口,马车已经不知不觉地停了。

  见她迟迟没有动静,驾车的老者又压低声音唤了唤,还是没反应,他忍不住撩开了车帘。

  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恍惚了片刻,“姜辛?”

  “啊?”她猛地回神,眸色迷茫。

  “你……在咬指甲……”老者目光有些柔和,嘴角甚至挂着淡淡笑意,他仿佛看见了她小时候的模样。

  从前她思考问题的时候就喜欢啃指,也知道有些事不该问,可瞧见她这难得的反常模样还是忍不住,“你方才是遇见什么人了吗?”

  “……没有啊。”她矢口否认。

  “那就好。”能感觉到她在隐瞒,管家很识相的没再追问,冲着她笑了笑,催促道:“快些进去吧,西林的人不好糊弄,拖不了太久,得尽快。”

  “好。”她连忙起身,跳下马车,稍稍整理了下衣衫,仰头看向面前那栋小院。

  据她的人回报,卫家果然把谢娘子给转移了,移到了城南的这座小院里。

  这院子并非卫家的产业,而是七天前卫家那个老管家刚租下的,也许他们本就打算要让谢娘子住过来,毕竟她的肚子只会一天比一天大,继续待在卫家的话瞒不了太久,但他们显然是想瞒着的。….

    她举步走到围墙边,抬头看了眼,稍稍运了下气就翻过围墙进入了院内。

  院内有几个护卫在巡夜,撞见她后很是惊愕,“你……”

  还没等人把话说完,姜辛就已经一个手刀把人劈晕了。

  就这样她几乎可以说是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卧室,身后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八个人。

  卧室里有昏黄烛火在闪烁,还伴有断断续续的琴声……这琴弹得实在是不怎么好听,听得出是个初学者……

  姜辛大喇喇可靠。

  所以,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简单粗暴点吧。

  “不用怕,我只是问你几句话而已,你要是配合我绝不会伤你分毫,你要是不配合……”姜辛伸出手,微凉指尖宛若一条蛇般缠上了谢娘子的脖颈,她稍稍用力轻掐了下对方的喉结,“那留着你的命也没什么用。”

  “……”谢娘子抿着唇,一副铁了心不合作的模样。

  姜辛冷冷地嗤笑了声,不怕死的又或者一心求死的人她见多了,可即便是那些人也会害怕逐渐死亡的过程。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面无表情地问。

  “……”谢娘子紧咬着牙关,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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