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妻之恨
" 车轱辘飞快滚过青石板路,轰隆隆的声响中,一辆马车从西林书院的山门中疾驰而出。
车是轩车,紫色盖顶,两轭皆挂有响铃,车窗上有精致的雕栏玉砌……
一看便知这是掌教的马车,自是没人敢拦。
直至出了山门,管莫闲才敢撩事来,还不如放眼皮子底下盯着。”
“这不是编的吧?”
“嗯?”
他忿忿地吼开了,“这完完全全就是你的真心话吧!”
“对啊。”她坦率承认了,“说是要考西林,结果却不好好参加考核偏盯着个事不关己的案子不放,怎么看都有问题。”
“小辛。”他脸色凝重,一本正经地道:“不可以把人想得那么自私阴暗,考核哪有朋友重要,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周茴被冤枉呢。”
姜辛斜睨着他,冷哼,“你和周茴几时成朋友了?”
“一直都是啊。”他煞有其事地道。
“哦,那你朋友对你可真好。”好到不惜组个团来霸凌他!
“是吧。”他像是听不出姜辛言辞间的讽刺,只当是夸赞的声响中,一辆马车从西林书院的山门中疾驰而出。
车是轩车,紫色盖顶,两轭皆挂有响铃,车窗上有精致的雕栏玉砌……
一看便知这是掌教的马车,自是没人敢拦。
直至出了山门,管莫闲才敢撩开车帘探出头来,看向一旁正在驾车的姜辛,喊道:“你是疯了吗?!”
尽管他已经喊得很大声了,仍是被呼啸而过的风吞没了话音。
姜辛勒紧缰绳,稍稍放慢了速度,转头询问:“你说什么?”
…”管莫闲有些不敢置信,“那个老东西答应让你带着我一块查案了?”
“嗯。”她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姜辛据实相告,“说你有问题,若是放任不管的话,指不定你会干出什么事来,还不如放眼皮子底下盯着。”
“这不是编的吧?”
“嗯?”
他忿忿地吼开了,“这完完全全就是你的真心话吧!”
“对啊。”她坦率承认了,“说是要考西林,结果却不好好参被冤枉呢。”
姜辛斜睨着他,冷哼,“你和周茴几时成朋友了?”
“一直都是啊。”他煞有其事地道。
“哦,那你朋友对你可真好。”好到不惜组个团来霸凌他!
“是吧。”他像是听不出姜辛言辞间的讽刺,只当是夸赞,还骄傲地扬了扬眉。
“……”是你个鬼!
“对了,捞人的事老东西怎么说?”他冷不丁地问。
这话题扯得太生硬了,就差没直接说——“别问了,胡扯也是很累的。”
姜辛也没太深究,配合地回道:“他说他会去试试。不过掌教的意思跟我方才说的差不多,龙策卫或许会顺他个人情放了宋时让西林来审,但周茴身份特殊,除非官家开口,不然谁的人情都不好使。”….
“无所谓了,能捞一个是一个,总比什么都被龙策卫攥在手里好。”
她本想忽略掉这句话的,结果还是没忍住,嘀咕了句,“龙策卫也好、西林也好,都只是为了查明真相,没必要争这些。”
“哈……”管莫闲溢出一记夸张嗤笑,用一种说不清是探究还是怜悯的目光看着她,“你认真的?”
这语气让姜辛很不舒服,揪着眉心问:“什么意思?”
“那大概也就只有你相信龙策卫是为了真相了,总之然是让姜辛震惊到了。
“怎么?头一回见?”他貌似漫不经心地随口问了句。
姜辛却忽然惊醒,滴水不漏地答道:“倒也不是,只是没想到这种事还在会刑部侍郎家上演。”
“搁谁家还不都一样,血肉亲情哪里比得上真金白银啊。”
“可是……”她承认这话有一定道理,但还是有些想不明白,“死的是卫梧又不是卫侍郎,怎么还争起家产来了?”
“因为卫梧有产业啊。”他指了指人群中带头的那人,“那是卫梧他哥,自小就顽劣,比我还要不学无术,不过倒是个痴情种,前几年看上了个姑娘,是瓦舍里头卖艺的,门不当户不对卫侍郎自然不允,可架不住自己儿子喜欢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就是非卿不娶,总不至于真看“哈……”管莫闲溢出一记夸张嗤笑,用一种说不清是探究还是怜悯的目光看着她,“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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