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



"                                                                                ……还真就只是简单的问几句?!

  管莫闲赶到被龙策卫临时征用的书斋时,所谓的问询已经结束了,这个结果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傻站在屋外,愣愣地看着面前毫发无伤的姜辛,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这就问完了?”

  她不太确定事都说了?”

  “不说他们带走的人就是我了。”

  管莫闲张了张唇,正想说些什么,掌教忽然行色匆匆地跑了进来。

  他止住了话端,倏地换上殷切笑脸,迎了上去,“哎呀,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

  “……怎、怎么了?”这热情姿态让掌教有些懵,却又没太舍得推开他。

  他一脸期待地问:“哦,我就是想问问,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考核是不是得延长几天?”

  “这事龙策卫会查,不影响你们考核。”掌教无情地戳破了他的幻想。

  “这样啊……”管莫闲完全没有要讨价还价的意思,“那你们忙,我得去奋发图强了。”

  话音刚落,他就一溜烟跑开了。

  “等一下……你给我回来

  管莫闲赶到被龙策卫临时征用的书斋时,所谓的问询已经结束了,这个结果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傻站在屋外,愣愣地看着面前毫发无伤的姜辛,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这就问完了?”

  她不太确定地道:“应该是问完了吧。”

  这着实不太符合管莫闲对龙策卫的了解,以至于,当他瞧见那个刘副使领着一队人浩浩荡荡地从书斋里头走出来时,猛地把姜辛拽到了身后,冲着对方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无奈之下,姜辛只好把昨晚的事又叙述了遍。

  掌教一直没说话,摸摸聆听着,脸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直到她说完,他才缓缓启唇,“是管莫闲提议让你去他那屋睡的?”

  “嗯。”姜辛点了点头,“他说他害怕,不敢一个人睡。”

  “咳……”掌教不自然地咳了声,吞吞吐吐地问:“你们睡一床被子?”

  “……他睡床,我睡地上。”

  闻言,掌教明显地松了口气,“这么说来,倘若他识地压低了嗓音,“您怀疑他是为了妖画案而来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掌教淡淡地道。

  “可他一个混吃等死……”意识到失言,姜辛连忙改口,“我是说,他一个闲散宗室又怎么会对妖画案感兴趣?”

  掌教斜睨着她,“我若是知道又何必派你去接近他。”

  接近?这个词很耐人寻味啊。

  姜辛因而冒出了个猜想,“您让我守鎏塔该不会是猜到他可能会去吧?”

  “那确实是冯适提议的,我只是顺势而为,本以为守株待兔并非易事,没想到他那么耐不住,也没想到你们会碰上这种事。”他支着头,揉了揉紧皱的眉心,看起来似乎很烦恼,“卫梧的事就交由你来调查吧,三日为期,即便是周茴所为,也得拿出了点头,“他说他害怕,不敢一个人睡。”

  “咳……”掌教不自然地咳了声,吞吞吐吐地问:“你们睡一床被子?”

  “……他睡床,我睡地上。”

  闻言,掌教明显地松了口气,“这么说来,倘若他离开屋子必然得经过你?”

  这话听着可不像是在缓解尴尬,姜辛本想装作听不懂言下之意,可结果还是没忍住,“您是在怀疑管莫闲?”

  “是怀疑,不过跟卫梧的事无关。”掌教抬眸瞥了她眼,开诚布公是些极为保密的卷宗,案件规模以及保密程度堪比如今的……妖、画、案。”

  最后那三个字他说得格外缓慢,几乎每一个音节都咬得很重,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

  姜辛不由地倒抽了口凉气,眼眸圆睁,下意识地压低了嗓音,“您怀疑他是为了妖画案而来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掌教淡淡地道。

  “可他一个混吃等死……”意识到失言,姜辛连忙改口,“我是说,他一个闲散宗室又怎么会对妖画案感兴趣画案的卷送来,你研究下。”

  当年妖画案的卷宗姜辛已经烂熟于心,真正让她在意的是如今重现的这两幅。

  尽管掌教没有明说,但显然她已经有了能够触碰此案的机会,虽然她也不清楚这机会为何会落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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