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一幅画像引发的惨案



"                                                                                做好了吴有东走马上任这件事,她的复仇大计也该提上日程。

  她目前虽然毫无线索,但是那又如何,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三皇子和八皇子左不过没一个好东西;随便拿一个开刀,另一个定会以为是哪一方的出击而立时反击,到时候狗咬狗总会漏出马人,手上吊儿郎当的摇着一把川扇,一掀衣摆,饶有兴致的主动换到杜蘅这桌。

  他半个身子都靠到椅背,一只脚翘起踩到椅面,川扇合起,不停的敲打着手心。杜蘅余光一看,就连里面的裤子,都穿的是绛紫这般的颜色,腿上桃色的护膝若隐若现。

  他身子前倾,热热的气息似乎都能喷到杜蘅脸上,说到:“哦?这位小兄弟这等货色都看不上眼?”

  待男装的杜蘅转过脸来,男人脸上有肉眼可见的失望之色,心道:长得委实不够清秀可人,独独一双眼睛十足出挑,可竟看着比自己还像要露骨吃人。

  杜蘅冷冷笑道:“这位兄台可别找错了人,我虽不及你魁梧,别看我瘦小些,但鄙人绝不是在下的那个,我们都是真正的男人,该去压男人的复仇大计也该提上日程。

  她目前虽然毫无线索,但是那又如何,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三皇子和八皇子左不过没一个好东西;随便拿一个开刀,另一个定会以为是哪一方的出击而立时反击,到时候狗咬狗总会漏出马脚,大不了一锅端。

  这还得感谢薛斐白送来的那封密信,今晚,她要用这封信,和薛斐白这个人,先拿八皇子开刀!

  ***

  京中最大的妓院留香园,越到晚上,越灯火通明,杜蘅离其还有一里”,随之杜蘅先那人一步说出一句“庸脂俗粉”。

  这下,周围人的视线都望向杜蘅,连台上的公子们都纷纷侧目,有些龟公甚至于都觉得场面有些尴尬,怀疑是不是有人来砸场子了。

  邻桌身着紫色绫罗的男人,手上吊儿郎当的摇着一把川扇,一掀衣摆,饶有兴致的主动换到杜蘅这桌。

  他半个身子都靠到椅背,一只脚翘起踩到椅面,川扇合起,不停的敲打着手心。杜蘅余光一看,就连里面的裤子,都穿的是绛紫这般的颜己还像要露骨吃人。

  杜蘅冷冷笑道:“这位兄台可别找错了人,我虽不及你魁梧,别看我瘦小些,但鄙人绝不是在下的那个,我们都是真正的男人,该去压男人才是……”

  然后又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大男人涂脂抹粉的有什么男子气概,小弟偏生就不喜欢那些阴柔到比女子还娇媚的男子,台上那些,可不就是‘庸脂俗粉’?”

  话毕,闫庆顿时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拉着杜蘅好一顿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杜蘅意兴阑珊的放下杯子,“闫兄,这京中顶级的美人不在清风阁中。我那日从常山来京,一进城门,便看一公子打马逆光而来,‘骏马骄行踏落花;少时狂走西复东,银鞍骏马驰如风’,种种诗句,竟比不得少年风姿万一!”….

    “哈哈哈,衡弟,你就吹牛吧你,为兄来自吴楚之地,江南水乡何样的美人没有?要我说,你们北地的人就是不及我们江南的美人——咯——”说到这,闫庆还打了个酒嗝。

  杜蘅作势欲恼,一下子拍下来闫庆方才和自己勾肩搭背的手:“这么多年在小弟身下雌伏的美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还能辨不出个美丑?你等着闫兄,我就不信这京中还没有顶好的画师!我定要砸重金把那人给你画出来!”

  说完,气势汹汹的头也茬,“衡弟放心,此人只要还在京中,为兄便去找,这等标致人物,还是得……”

  他接下来喃喃的话语,杜蘅没听清楚,甚至于闫庆自己都说不清到底说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再多看这画一眼,便多涌向脐下一份热血。

  闫庆的速度果真没让杜蘅失望,他很快便得知画中人是现今太子太傅薛大人的庶子薛斐白,因为人低调且位于兄长的光环之下,长成这般模样倒从来也不招摇。

  “闫兄,闫兄!”杜蘅在闫庆眼前摇了摇手,硬是把他逐渐呆滞的神思召唤回笼,“你这几日怎么回事,如何这般魂不守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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