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再见小姑



"                                                                                几日后,杜升平毫不意外的高升了,另一件喜事,就是杜芷兰醒了。

  可把大夫人高兴的泪流满面,连带着给杜升平准备的高升的庆宴都上心了几分。

  可是杜芷兰昏迷的近一个月,整日里只能喂点简单的水米,还总是用山参吊着,人已消瘦的不复加:

  她不能光明正大为林家人戴孝,只能穿着一身再简单不过的素衣,头上也只有一支银簪子。

  细细的脖颈好似一节脆弱的苇杆,经不起任何波浪的拍击;

  消瘦的肩头显得衣服格外大些,从后面看,单薄的肩胛骨清晰可见,好似一只淋雨过后欲飞而不得的蝴蝶。

  她甚至连个丫鬟都没带。

  杜蘅很想抱抱她,从她身上汲取力量,也给她传递力量。

  她们二人大部分的亲人已经埋骨黄泉,那隔着生和死冻彻骨头的温度,是她们二人谁都不愿意轻易触及的心底不能承受的苦痛。

  可是杜蘅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和她说说心底话都做不到。

  但是杜蘅想到,不如另辟蹊径。

  她去了杜芷兰那,另一件喜事,就是杜芷兰醒了。

  可把大夫人高兴的泪流满面,连带着给杜升平准备的高升的庆宴都上心了几分。

  可是杜芷兰昏迷的近一个月,整日里只能喂点简单的水米,还总是用山参吊着,人已消瘦的不成样子。

  如今醒来,也总是吆喝着头晕恶心,更糟糕的是,她对她为何受到袭击一事忘得一干二净。

  大夫说,这是人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下意识的去遗忘头部受到重击时惨烈的场景,至于某一日会不会“未婚妻”已经醒了,再不登门就说不过去了。

  听说杜芷兰失忆的情状,还作势好生疼惜的劝慰了“未来丈人、丈母娘”一番,心下自然也是万分庆幸。

  杜蘅远远的瞧着小姑姑消瘦的模样,也是心疼的无以复加:

  她不能光明正大为林家人戴孝,只能穿着一身再简单不过的素衣,头上也只有一支银簪子。

  细细的脖颈好似一节脆弱的苇杆,经不起任何波浪的拍击;

  消瘦的肩头显得衣服格外大些,从后已经埋骨黄泉,那隔着生和死冻彻骨头的温度,是她们二人谁都不愿意轻易触及的心底不能承受的苦痛。

  可是杜蘅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和她说说心底话都做不到。

  但是杜蘅想到,不如另辟蹊径。

  她去了杜芷兰那处,盛大人的夫人——盛如炽的母亲和杜家大夫人也算是熟识,自然也该来看看杜芷兰。

  趁她们还在正堂寒暄,杜蘅来到了杜芷兰的居所。

  自从她醒了之后,里面的丫鬟婆子倒不像往日般环伺了,但是她也时常昏睡。

  里面只有一个小丫头在值守,趁她换水之际,杜蘅使了一下轻功,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猫着。

  林致君是习武的,所以她变为杜蘅之后,也在一点点锻炼身体拾起武艺来。….

    虽说不是高手那般的水准,自保也是绰绰有余,而且她一直着意练好轻功。

  正想着,杜夫人和盛夫人就相携走了进来,杜夫人爱怜的摸了摸杜芷兰的鬓角,用帕子洇了洇眼睛,直道“我苦命的儿”。

  看的盛夫人也是情肠动容,热泪忍不住的下。

  再看下去,动静就该吵醒杜芷兰了,她们俩连忙移步到外间说话。

  “杜家妹妹,你看芷兰那孩子不也醒来了吗?要我说她还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对了,害那眼;

  如今更是魔怔了,说他媳妇受了大委屈,恨不得日日守着他那媳妇,生怕我给她立规矩;

  甚至还定下规矩,他们两口子那院子里,除了伺候林氏女的,再也不准有一个母的!你说说是不是气死个人!”

  杜夫人听罢,心下还有一丝羡慕。

  杜蘅听了反而觉得有点不好,盛如炽不了解女人的心理,他越是偏袒妻子,母亲反而会更加讨厌媳妇。

  她觉得她应该适时提醒一下小姑姑,受婆母点气是必要的。

  没多久,她们二人就起身离去了,杜蘅也像来时时悄无声息的离开,起身去寻小姑姑林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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