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一辩论-第2/3页





    坐在下面的斐德洛听的心中一惊!他们两个说的一些事情有些可都是算得上机密了,怎么会在战役刚刚结束几天,自己这个亲身参与者都不知道,而这些远在千里之外的人却知道?看来要么是有人故意透漏,让这些学者赶紧写些赞美的文章来表现西海海军的功绩;要么就是对西海政府人员的清洗力度不够,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敢私下泄露,这还得了!不过让斐德洛有些心安的是,两人均没有提到司藤,看来司藤对外人也是个迷。不过卡托克又死了吗?自己离开后又发生了变故?不会吧,有司藤在那家伙应该死不了,自己当初把他心脏都打穿了,最后还是精神奕奕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看来是战后统计员把他归于自己那一战了。继续听听他们还有那些消息吧。

    右:“那也是说明两者之间的隐患是始终存在的!如果真的像表面那样岂会那么容易被挑拨!再说这些平民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愿意跑到海贼治下,不顾政府颁布的剿匪令,充当海贼的保护盾墙!拿自己的生命来妨碍海军剿匪行动,甚至可以说他们与那些海贼是同犯!死不足惜!若是不让他们受到一些惩罚,日后说不定会有更多的人以他们为榜样,为了一点利益就充当罪犯的庇护者,罔顾国法!他们不仅是罪犯,更是滋生罪犯的温床,又仗着自己是平民的身份使政府不能随意对他们怎样,久而久之更加的得意忘形,形成一股败坏的风气,所以就该让这些人得到教训!就该让暴力终结他们的恶行!”

    左:“呵,恶行?如果他们能在政府的治下活的安稳谁愿意和海贼同流合污!不去想想原因是什么,只会把一切归于他们自身的罪恶,撇清自己而后用暴力终结他们,还称这样的暴力是正义的,难道不觉得可耻吗?!”

    右:“可耻?正是你嘴中可耻的人我们才能重建奥哈拉!才能在海贼悬赏金最高的西海获得一片平静!才能站在这里畅所欲言!你却反过来说他们可耻!像你这样把自己立于最高点,不去理解原因,只是凭借自己一点浅薄的理解就开始大放厥词!才是可耻的!”

    “邦邦邦!”台下一位老者拿个木槌敲了几下,对右边站台的学者严肃的道:“不许进行人身攻击!回归主题。”

    右边学者闻言,立刻躬身对那位台下老者和左边学者表达歉意,重新发言:“改革是需要一步一步来的,有的需要细水长流;有的就要雷霆怒火。联邦的建立才多少年,但所进行改革的效益有目共睹。反而是世界政府的八百年,积弊已久,如果不使用点雷霆手段及时改正,则更难清除!而以暴制暴就是最快捷有效的方法!”

    左:“最快捷有效的方法不一定就是正义!或是因为想要走捷径而选择了错误的方法!”

    右:“如果一个人身上出现了一个肿瘤,即使是良性,最好的办法依旧是动手术割除它,因为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转换成恶性的,那么你能说把肿瘤割除的医生是罪恶的吗?显然不能!同样的道理,拿骚对于西海就如同一个肿瘤,二世时恶性,一世三世是良性,但谁也不知道道理四世会是怎样的,你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于时间的改变。如果是那样就没有复仇那一说了,反正时间都会把你的仇人带走,自己安心理得的等待不就行了吗?”

    左:“你这是偷换了概念”

    接下来的话斐德洛并没有听到,因为他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自己坐在下面听台上的两个人叭叭半天争论来争论去的,他们的论题是什么?真佩服自己不知道还能听半天。他转头向旁边一个人低声问道:“兄台,台上两人辩论的主题是啥?小弟进来的晚,没有听到。”

    那人有些诧异的看着斐德洛:“以暴制暴是不是正义之举!”

    听到这个主题,感到有些幼稚了。不过再一想,或许对当局有很大的作用。他低头沉思了,脱口说出:“兵者,不祥之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在这个辩论场所,虽然台上的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唾沫横飞。但底下的听众都是静静的坐着,拿着手中的笔记本不停记录着什么,很少会出现讨论的情况,所以斐德洛说出的那就话瞬间传遍了全场。辩论的两人听到此话,也好像得到了什么启示,停了下来。于是全场瞬间安静,掉根针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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