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嘴上不饶人



    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照耀在道路上,为城市增添了几分迷醉的气氛。雨水滴落了,世界被蒙上了一片朦胧。带了伞的人,在撑开伞后步伐缓了下来,闲庭信步般欣赏着着雨中的人世。没带伞的,步履匆匆,举着手徒劳地遮掩着最后干脆投身于大雨中。

    我坐在车子里,看着窗边股股水流,透过水流窥视着这个世界,说不上太多的相同,但是感觉是一样的,感觉,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前不久我还被身旁的人拿着大刀追杀,现今我就坐在她身旁,毫无顾忌地游览着世界,真是奇怪。

    “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红灯,车子停下,未婚妻又开口了,我懒得回她,因为她已经问了不下于十遍了,每过一个红绿灯都要问一遍,就像例行检查一样,所以我不想回答。

    她好像也不需要我回答,在绿灯亮的时候又会发动车子,沉浸于驾驶当中。

    时间,就随着车子飞驰而流逝。

    直到窗子缓缓地停在庄园面前,我也从发呆中清醒。

    巨大的门户伫立两旁,抬头望去,这门大概有九层楼高,九层楼高的大门,把逼格拉满。在门的两旁,是阶梯式高度下降的围栏,不知道是什么金属浇筑的,其上散发着幽黑的光芒,很独特,在其上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缭绕着,我不确定是不是状态不太对劲导致的看东西发散,这些围栏上似乎笼罩着一层雾气又或者是其他的东西。

    围栏底下,是厚实的墙壁,上面雕刻着很多的图案,我分辨不全,有些很简单,就是一些水的波澜,有些图案极其繁杂,似乎是什么生物的线条构造,抽象得不能分辨。

    门,随着车子的到来缓缓开启,虽然大,但是寂静无声,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九层楼高的门更像是泡沫做的一般,又或者只是投影幻想。

    门外,看到的只不过是暗黑色的天空,门内,却有太阳的金光闪闪,连带着雨也停了。我试着去寻找发光源,但是就好像我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灯泡里面一样,哪里都是光,哪里都发着光。

    庄园很大,在进门之后,车子速度再度提起。我回头望,门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森林。

    林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我找不到,直到两颗球门大小的眼珠子从林子里睁开,我看着数十米高的一坨肉从林子里升起,我盯着它,它也盯着我,眼神说不出的灼人,我不知道它会不会追来,但是我前所未有的希望车子能够飙到两千码以上,为什么他妈的有这种东西啊!

    我回过头不敢再望它,看着未婚妻我想和她说我刚刚看到的情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不出口,我好像应该对这些场景习以为常的,但是我做不到。

    “快到了。”

    未婚妻出声惊醒了我,我往前看去,看不清全貌,看到的不过是山脚,但是这山脚似乎有着房子的影子?我回头试图再看一眼那个庞然大物,但是回头,什么也看不到了,金色的天空下,暗绿的林子里望不清结构。

    车子停住,下车,我看到的是一座山雕琢出来的房子,抬头望,这是很恢弘的一座宫殿,顶端并没有过多的雕塑,依旧保持着山巅原来的形状,往下,我面对的方向被人为地雕琢出房屋的分层,每个房间的外围都用独特的修饰装点出来,整合在一起又不会让人觉得凌乱。

    每层的房间也不一样,最高层的更像是普通的屋子,但是也有着数米的高度,越往下,每个房间的高度越来越高,一些底层的房间看起来更像是给刚刚看到的那位肉山来住的。

    最底下,也就是我面前的山脚,应该是一个大厅,这个大厅大概五十米高?我不清楚,但是这么看下来,妈的我的视力居然这么好,山巅都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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