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岛之恋(十九)



    一一中篇书信体小说

    你是别人的风景,

    却看湿了我的眼睛;

    因了缪斯的钟情,

    我不敢虚度此生。

    一一题记

    dear,遵照你的教导,我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就读老子的《道德经》读泰戈尔的《飞鸟集》,读雪莱的《西风颂》: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可是,我的春天在哪里呀。

    每天夜里,总是盼着电话铃声,盼着来电话的是自己想说话的人。可每次讲完电话,房间里就死沉沉的安静下来,这样的安静让我感到好压抑。

    昨天夜里又做了一个梦:天高地阔,秋清气爽,我和你一起到莲花山下放风筝。我们的风筝就是一个彩色蝴蝶结,你在广场中央举着我们的蝴蝶结,我在荔枝林这边放着线,刚放了一小段线,风就来了,真的是好神奇。我们的蝴蝶结在绿茵茵的草坪上下翻滚,不一会就飞起来了。那风筝载着我们的心缘,在蓝蓝的天空高高的飘着。那是我们共同的风筝,共同的奔跑,天地你我被一线相牵融合在一起,我真的是好开心好开心……

    梦醒了,我再也睡不着了。凌晨两点,我走出家门,跑到街上仰望深圳的夜空。刚刚下过一场雨,夜凉如水,这样的雨夜使人安静。在这安静的雨夜,不知怎么就开始胡思乱想起男人的事情。男人是雄性生物,男人的伟力在于征服,征服世界还有心爱的女人。可如今你却妥协了,从**到精神,无可奈何的煎熬着自己的情志和身心。

    来到红树林,我把甲壳虫丢在你上次停车的地方。走进红树林的小路,起风了,风不大。但心里的风很大,扬起了心灵的尘土,周围的一切变得一片迷茫。迷雾深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听不清在说什么,也分不清是从哪里传来的声音。我知道,那兴许是你的灵魂。我寻声而去,在红树林起风的夜里,我感受到了你的存在,却找不到你的身影……

    回到家里,夜已经很深很深。雨后的屋里有些清凉,我听见窗外有虫子还在耐心地唱着歌。

    可能是喝了杯咖啡的缘故,天快亮了我竟毫无睡意,只好把目光投向微微泛白的天花板,莫名地发呆。

    天亮了,远处的虫子叫得欢了起来,“叽叽叽叽“的使劲呼唤,和从窗户里穿进来的风,一起奏出一首晚秋的晨光曲。此刻,我只想轻声地问一句:你想我吗?茫茫夜海千万遍地讲述着关于你的故事。告诉我:假如我走进了生命的秋天,青春早已退尽红颜,你还会对我这么有耐心吗?

    也许,你是在为体验一种审美意识而挑战自己。可那审美意识背后又是什么呢?也许,你是悲情于银河苦渡才毅然做出了跳水的选择,不然,有生的诱惑谁又愿香销玉殒?也许,你是过于拘泥生活而叛离了人性的本能,不然,依你坚强霸道的性格怎么会作这样的妥协?我知道,你不是靠张扬个性来显亮自己的星星,你是一颗流浪的星星,只有流动才能注解你的存在,只有撞击才能抒发你的永恒。

    dear,我知道你很刚强,我也知道你有你的柔软。不然,孙楠的一首歌怎么会使你痛哭流涕呢。你使我看到,再刚强的人也有他柔软的地方,因为没有韧性的刚强是不会持久的。

    我的床头搁着鲁迅先生的《两地书》:十年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这不仅仅是鲁迅先生和学生许广平在上海十年的生活写真,也是一对师生夫妻几十年的爱情写照。常听人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是说空前绝后绝无仅有的事情。而我们是前有古人做榜样,我们怎么就不能成为后来人呢?这几天我总是在想,无论如何我都要自己默默承受,不能让你受伤,我会等待你的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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