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空气里安静了有一分钟,或者更久。

    他必须得说点什么来打破眼前的沉默,关键是说什么

    说自己是第一次第一次也不是不可以的借口

    再是青瓜蛋子,也没有这么差劲的青瓜蛋子简直把他老陈家祖上八辈子的脸都给丢没了

    既然说不出来,那就做吧,洗刷耻辱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下一次有力的事实说话。

    陶晓皙看着闷头在她胸前干事儿的人,手抚着他寸短的头发,有些迟疑地开口,“你不需要再缓缓”

    回答她的是更凶狠的吞噬。

    “我特别疼,能不能再等一会儿,或者明晚再继续”陶晓皙温言细语地商量。

    他刚刚算是失败了一次,急急忙忙再来一次的话,如果还像刚才那样或者还不如刚才,她怕他脸上挂不住。

    闷头干事儿的人停下动作,抬眼看她,陶晓皙眼里挤出两滴泪,嘴角瘪了一下,可怜巴巴的语气,“真的很疼。”

    青瓜蛋子陈放看到她这个样子,本来已经很旺的躁火从全身一路烧到了头顶,头发根马上就要冒出烟来。

    陶晓皙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变化,眼泪也不流了,嘴角也不瘪了。刚才她太懵了,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到了疼,现在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四大金刚之首。

    陈放拿手抹了抹她的眼角,相对于在他亲她时,她对他说“一回生,二回熟”的小得意,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现在的青涩和僵硬,更何况他刚刚还感受到了阻碍,他有些懊恼给她这样的第一次。

    他从她身上移开。

    没有了重量的压制和紧贴的灼热,陶晓皙松了一口气,她虽然有为他自尊心着想的成分,但是如果真的再来一次那种疼,她怕她受不住。

    不过那口气马上又被她给吸了回来,她急着拿脚踢他,“你别看。”

    “我去拿热毛巾,敷一下应该会好一些。”陈放套了条裤子,起身下了床。

    敷哪儿

    陶晓皙直接用被子从头到眼把自己给裹了个严严实实,他真的是太流氓了,她要睡觉了,他爱给敷给谁敷去。

    她开始是装睡,后来是羞愤欲死,再后来是真的睡死了,她太累了,从四点起床折腾到现在,给个枕头就能睡过去。

    陶晓皙是睡着了,陈放后半夜都没怎么合过眼,先是在脑海中反复复盘刚才从头到尾的第一次,然后被某个睡觉不老实的人又是扒拉又是熊抱,大冬天的光冷水澡他就洗了三次。

    她现在睡着了他不好动她,明天早晨一定把该找补的找补回来,该洗刷的全都给洗刷掉,顶着这个想法,陈放天蒙蒙亮才将将合上了眼。

    陶晓皙一觉睡到大天明,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吊灯,人还有些迷瞪,一时想不起来自己睡在了哪里,等看到在床沿快要掉下去的人,才想起来,她昨天结婚了,今天是婚礼后的第一天。

    她睡觉不老实,不老实到哪种地步,姜又琳和她在一张床上睡过几次,她把姜又琳踹下床去几次,她还有睡前枕床头醒后枕床尾的高超技术,她妈说她前生可能是个钟,所以这辈子睡觉是转着圈睡的。

    大概是床够大,也可能是他太重,又或者是睡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她潜意识里对自己有所约束,所以她应该没有睡到太不像样,不然他现在应该在床底而不是在床上,陶晓皙自我心理安慰。

    她没有管他,任凭他半个身子悬在床沿那样睡,她怕一碰他,他就掉了下去,回头再讹上她,她有理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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