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触碰禁忌的代价

    看着爱德华重新明亮起来，甚至开始燃烧的眼神，程浩放下盆子，顺手塞进床底，然后凌然无惧地与他对视。

    “想要我不这样说你亲爱的弟弟，那你就给我把他的身体给换回正常人类的肉体啊！！！”程浩的声音也渐渐抬高，直至吼了出来。

    “像你之前被狗屎糊到脸上的表情，你弟弟恐怕要一辈子都待在那具铠甲里面！！！矮个子！”

    爱德华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炸起毛来，“你说谁是矮个子！你这个方柱子！”

    用“矮个子”来刺激爱德华果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看气氛没有之前那么压抑，程浩沉声说道：“你想不想让阿尔恢复以前的样子？”

    爱德华一下子就沉默了。用人体炼成来复活妈妈是他的提议，按理说这次事故就是他引发的，所以他失去右臂和左腿可谓是咎由自取，但是阿尔冯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却是受到了他的牵连。

    “看看你之前丧气的样子，你有想过怎样让阿尔恢复肉体吗？”程浩再接再力。

    “可是.......”爱德华抬起只剩下的左手，“这样的我还能做到什么？”

    程浩屈指敲了敲爱德华的脑袋，“你还有这一颗脑袋啊！看你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人体炼成这个炼金禁忌，你可是一个天才炼金术师！难道不是要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才能称之为天才的吗？”

    缓和了一下语气，程浩开始给出了一些建议，“你研究过人体炼成，相比看到过关于人体生命之类的书籍吧，那么，你知道人造人吗？”

    “是.....人体炼成？”爱德华迟疑说道，“可我不想再进行人体炼成了，妈妈她.......”

    程浩面不改色地用脸盆在接了一波呕吐，爱德华今天吃的早餐恐怕都已经吐光了。

    “不，你们人体炼成出来的并不是你们的妈妈。”程浩揭开了一个残酷的现实。他拿出了一个团起来的手帕，散开后将东西举到爱德华的面前。

    手帕里面包裹着的是一撮黑色的长发，被程浩团起来打了个结。

    然后程浩又拿出了艾力克一家的全家福照片放到爱德华前的被子上，说道：“手帕里的是头发，我从那具炼成出来的尸体上收集到的，但是你看，这撮头发是黑色的，而你和阿尔妈妈的头发，是褐色的！”

    “什么！！”

    房间的门被一下子撞开，阿尔冯斯高大的铠甲闯了进来，“我和哥哥炼成出来的......不是妈妈！”

    程浩点点头，“是的，那无论如何也不能算是你们的妈妈。”

    阿尔冯斯跪倒在爱德华的病床前，和爱德华一起看着黑色的长发，还有照片上，他们妈妈幸福的笑容和.....褐色的头发、

    “那哥哥失去右臂和左腿，我失去了身体，这些付出，又是为了什么.......”阿尔冯斯无力说道。

    “你哥哥失去右臂，是为了换回阿尔你的灵魂，而左腿和身体，则是你们触碰禁忌的代价。”程浩挺直身体，看着两个孩子，声音有力。

    “禁忌，是被禁止或忌讳的言行。禁忌之所以是禁忌，就是因为触犯禁忌的人，需要为自己鲁莽的行动付出沉重到让人刻骨铭心的代价！所以大人们才会把自己受到过的教训以及一些东西归类到禁忌里面，书写下来并且口耳相传，提醒着别人特别是那些初学者不要胡乱接触禁忌。”

    “我想，教你们炼金术的老师也跟你们说过，【人体炼成】就是个禁忌的炼金术吧。”

    ............

    长久的沉默过后，爱德华才开口苦涩地说道：“是的，在回来前，师傅就叮嘱过我们，不要去尝试人体炼成，可是我们.......”

    “还是触碰了这个禁忌的炼金术，所以，我和哥哥也付出了代价。”阿尔冯斯垂着头，手掌握紧。

    爱德华看着程浩问道：：“之前你提到过人造人，是想让我们制作出阿尔的身体再把灵魂固定到里面么？可是既然之前我们准备了这么久的人体炼CD出了事故，那再来一次恐怕结果也还是一样吧。”

    “猜对了一半。”程浩笑着说道，“我说的人造人当然不是通过人体炼成来炼制身体，那样得出来的成果是个未知。我说的人造人，其实准确来说，是克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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