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使纵



    祀命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就被抓走了。祀命知道了自己这身衣服惹的祸,我穿衣服怎么了?我难道还不能穿衣服吗?他气人了。怎么能瞎抓人呢!怎么抓人还不能让人说话吗?

    看着常纵伤心欲绝的表情,掌柜对常纵说道“常老弟,你可以让那人先不要医治病人,一直拖到明天,我这医师一回来,我马上派人让你把他们俩人换一下不就行吗?”常纵听了之后点点头,顿时喜笑颜开告别掌柜就走了。

    掌柜看着远去的常纵,对陆小五说道“现在怎么办?”陆小五没碰到过抢医师的事也很没头绪,“今天就看他自己了,明天早点把他换回来吧!换不回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掌柜听明白了,转身叫跑堂的过来找一个人去喊店医师回来。

    云中松来到城里的军备营,喝着早已冷透的茶,自己肚子里的火还是没发泄完。对账外喊到“去把今天抓来的医师都给叫过来。”不一会祀命和一些医师带了过来,云中松一个个看了过去。众医师反应各不相同,有的惊恐,有的平静,有的眼神飘忽。就祀命的不同,一脸的茫然无措,呆呆的于云中松对视。云中松也很奇怪,这是从哪里抓的二愣子,待看到祀命身上的衣服想起来了。原来就是一济堂的医师。

    常纵回来后听见手下士兵报告,云中松把今天的医师都叫过去不知道干嘛!当然也包括一济堂的那位。常纵的魂魄差点离体,那位只是穿错衣服的普通人。这要是医死人,被发现了自己铁定躲不过去。怎么办?怎么办?自己该找谁?能找谁?常纵马上吩咐手下士兵密切关注一下云中松,有什么事立刻报告,自己则像热锅上的蚂蚁瞎晃悠。

    云中松哼气道“你就是一济堂的医师?看你也不大,师从何人?”祀命听到这里就来气说道“我不是一济堂的医师,我只是去一济堂那些针罢了。”众医师古怪的望着祀命,云中松听到一愣,顿时火气又上来了,对着祀命大吼“什么?你不是医师?那你来干嘛?你这是欺骗会医死人的,还是说你是吕朝的奸细探子?来人把他抓起来。”

    祀命性格在好此时也怒道“抓抓抓,就知道抓人,你怎么就不问清楚在去抓人,你问过我是不是医师吗?就知道瞎嚷嚷,你知不知道你嘴很臭。”云中松看着祀命对自己怒吼,气急反笑道“小子你可以,你是第一个敢对本将军发火吼的医师,我让你看看对我吼的代价。”

    常纵在这焦急的晃着,就听见士兵报告说祀命被发现不是医师,常纵一听顿时不知道怎么办,手下的一个士兵说道“大人,你可以试试找君侠大人,说不定会救大人。”常纵一听也对,立刻骑马跑去找到君侠,求爷爷告奶奶,又哭又闹又抱腿的把君侠弄烦了,点头答应。

    云中松问士兵要来绳子,绑住祀命的手脚,拖着他来到军备营里的一颗大树下,把祀命吊起来。手里拿着不知从哪寻来的嫩竹上面还有些许的竹叶,指着祀命说道“小子你到底说不说?现在求饶还来的急,晚了可就没机会说话了。”祀命看着云中松说道“说什么?说我不是奸细探子,就算我说出来,你会信吗?我不会为你犯的错来承担责任。”说完祀命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连看都没看云中松。

    云中松那着那嫩竹不停地抽打着祀命的身体,那衣服抗不了一位将军的几下打就破裂了,‘叭--叭--’很闷的声音,每次都打到身上,那一道道的伤痕已经裂开了,有些伤痕上还竖有鲜嫩的竹叶,看上去像是从身体里长出来。祀命没有哼过一声,云中松气消了打起来也没劲,不喊不叫跟木头没区别。云中松看着闭着眼睛的祀命,眼神有些意外。在看见祀命胸前的刀疤!很震惊。

    云中松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祀命胸前的刀疤,没有在打祀命。祀命一开始觉得自己身体很疼痛,痛着痛着也就麻木了。常纵带着君侠来到军备营,君侠也没在意此时的常纵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全神的看着被吊起来的祀命,也看见手里拿着沾满鲜血的嫩竹,站在树下呆呆的望祀命的云中松。君侠没有说话,走到云中松的身边看着他,顺着云中松的眼神,君侠也看到祀命胸前的刀疤。眉头紧锁对着站在远处的常纵说道“把他送到医师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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