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药盒



    正堂中,一张案桌前,方庚正认真的伏案抄经。

    在他的坐下,是一个已经磨损严重,且套面发黄的蒲团。

    这蒲团,正是钱大有常坐的那个。

    正伏案抄经的方庚,一会儿坐,一会儿跪的,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不知道,还以为他抄经抄久了,膝下酸麻呢!

    “不是这里。”

    方庚跪坐着,并通过双膝的挤压,感知着蒲团中的物体。

    “也不是这里。”

    这一个老旧的蒲团上,他一会儿跪坐这一边,一会儿跪坐那一边。

    可无论哪边,都没感知到异常。

    “奇怪。

    那个钱大有,明明常坐在这一个旧蒲团上,我不会认错的。”

    方庚心道。

    一整堂的抄经课程上,他的心思都放在了这膝下的蒲团上。

    “算了。”

    到了抄经结束,方庚也没感知到团中异常。

    就在他收拾案桌之际,耳边忽然听到了一声轻响,似有物品掉落。

    低头一看,一食指长,筷子般粗细的金属条,落到了砖板上。

    “这是你的?”

    一边,那林翁先一步捡起了金属条,并递到了方庚的面前。

    这一刻,方庚心思百转。

    “是。”

    约莫一两秒的愣神,他回道。

    从林翁手中,快速接过金属条,他感触到金属的冰冷触感,心情莫名放松。

    “怎么没见到钱新?”

    方庚问道。

    “这个傻…”

    林翁大咧咧的,开口就是国粹,不过到底是在人前,及时住口。

    “钱新他被劝走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一种混不吝怎么得了十国的看重。”

    林翁一副气恼的模样。

    “十国不也挺看重你的吗?!

    这一些天,可一直私下提点你和钱新。”

    方庚也来了谈兴,道。

    “你管那叫看重。”

    这林翁是个藏不住事的。

    他被方庚话一激,竹筒倒豆子般的道:“私下里,有什么事情,他只和那个钱新讲。

    轮到我,就是口头的教训。

    说什么让我的心定下来,不要口无遮拦,开口先过脑子。

    还硬强迫我去禅坐,守戒律,吃素斋,定心念。”

    “你这是?”

    看林翁这一副厌烦的模样,方庚疑惑问道。

    “我准备提前走了,还能退一些报名费。

    我算是看明白了,他那些真东西,不会教给我们这些外人。”

    “你怎么会这么想?”

    方庚本能的有些不信,这还是那个对十国崇拜的林翁吗!

    就因禅坐无趣,戒律熬神,斋饭寡味,就彻底‘粉转路’了。

    “我看你也别待了。

    再这样熬下去,有什么意思,难道能学那些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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