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裤子湿了



    柳长河瞧着他,呵呵冷笑,说道:“这些黄金,莫不是你贪污所得?”

    马丕祥冷汗顺着面庞滑落,知道自己言多必失,连忙反驳:“你休得胡言乱语,我可是大大的清官!”

    “哪家的清官,资产这般庞大,这几辆货车,恐怕足足有黄金几十万两。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恐怕国库中都没有这么多,还说自己没有贪污?”柳长河心中发狠,之前查看货车的时候,就将他吓了一跳。

    他万没想到,马丕祥如此大胆,之前只是以为其会在赏花会上,做些什么。若不是阁主有先见之明,派自己查探,提前在此埋伏,事到如今,他也不会知晓,马丕祥的真正目的。

    不管柳长河如何言说,马丕祥也是万万不会承认的。但前者迈步向前,黑玄重剑,直接抵在其脖子上,冷声说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贪污,既然你有办法得到这些黄金,那自然还能拿到更多。”

    柳长河还没有忘记阁主的计划,他也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继续扮演着强盗的角色,对马丕祥威逼利诱。

    “我也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你只需要再给我拿来万两黄金,我就饶你一命。之后的事情我管不着,这对你我来说,都有好处,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马丕祥胆颤心惊,此时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细细想来,对方说的也不错,黄金虽然重要,但命若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再加上柳长河拿剑架着脖子,询问黄金的出处,马丕祥无奈,只能原盘托出。说这黄金一部分是来自国库,还有大部分都是克扣粮饷,搜刮民脂民膏所得。

    此事可是杀头的大罪,马丕祥也是为了活命,不敢反抗。也因为黄金数量太多,放在家里不安全,想要运出去,找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

    这才想出了开办赏花会,掩人耳目,借着运送鲜花的由头,在货车往返之际,顺便将黄金运出城去。

    一切真相大白,苏扬知道,自己是时候出场了。他和景王高墨,还有冷夜等人已经在暗处瞧了半天了。

    原本马丕祥已经想到了脱身的办法,这些强盗只是要钱而已,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

    想他堂堂中书令,怎么可能被一伙强盗威胁,他心中发狠,势必要寻个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夺回属于自己的黄金。

    苏扬等人一露面,马丕祥紧张的情绪刚刚松缓下来,又再度惊恐。心理压力下,促使生理无法控制,瞬间裤子就湿了。

    他明白过来,自己是被耍了,尤其是看到景王也在此,更是生无可恋。他知道,今天自己彻底玩完了,刚才可是把什么都说出去了。

    但他还心存侥幸,觉得或许这只是巧合,景王并没有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

    “王爷来得真是时候,这伙强盗拦路抢劫,已经被我控制住,冷夜统领,快快将他们拿下!”

    景王高墨和冷夜,皆是面色冷淡,事到如今,还妄想翻盘。原本只是以为马丕祥要出什么乱子,兴许其知错能改,还能饶恕他,

    万没想到他竟然贪污了如此庞大的黄金,这可不是知错,就能解决的了。况且看马丕祥的模样,也完全没有认错的意思。

    “身为中书令,却监守自盗,马丕祥,你可真是好样的。”景王高墨话语中,满是怒气。

    “王爷您在说什么,快抓强盗啊!”马丕祥瘫坐在湿漉漉的地上,仍在负隅顽抗。

    苏扬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有两个同伙吧,邺城中的几个龙头商贾。你找的人的确有骨气,他们没有言说你运送的是什么,只是告诉了出城地点。”

    “我也没想表明身份,让他们害怕。他们或许心中还抱着一线希望,认为堂堂中书令,肯定能够摆平这些事情。”

    苏扬继续说道:“我安排人在此等着,你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内心肯定一直在害怕。每天活在水深火热中,你特别怕死,也特别恐惧事迹败露,所以行事处处小心。”

    苏扬摇摇头,又说道:“其实赏花会完全多此一举,反而会让你更早的暴露。我不过是顺水推舟,按照你的想法进行下去,从而瓮中捉鳖。你的内心深受煎熬,听闻黄金被劫,马上变得焦虑不已,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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