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九,就是不承认



南荣顾和贾斯汀来到码头,天亮时便乘第一班船回到鄞海。

接着两人驾车回到宁登公寓。

南荣顾用钥匙打开门。

一推开门就看见身穿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杜闻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见到南荣顾和贾斯汀进屋,杜闻道:

“你们可算回来了。”

“你在等我们?”南荣顾看杜闻在自己家并不奇怪。

“是的。”

“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家备用钥匙放在哪的?”南荣顾眯着眼问道。

杜闻用脸指指门头的方向,“伸手一摸就摸到了。”

杜闻见他二人一脸倦色,其实已经猜到他们去做什么了,但还是半开玩的问:

“怎么?昨晚做贼去了?”

“做贼还能轻松一点。”在厨房倒水喝的贾斯汀声音传来。

南荣顾窝进一旁的单人沙发里,打了个哈欠,又疲惫的叹了口气,“货船爆炸的事结案了吗?”

“结了。”杜闻摊手道,“纯粹就是一场‘意外’。”

“你接手的案子我们放心。”南荣顾露出一个只有他们自己能懂的笑。

“其实,昨天晚上我就来过,你们不在。现在看到你们安然无恙的回来,我也就放心了。”

“肉麻的话少来。”南荣顾故意打了个寒颤说,“有事说重点。”

“我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

南荣顾睁开困倦的眼睛,喝完水的贾斯汀也从厨房走了出来。

杜闻看着贾斯汀,示意手中的照片,“……你的。你和钟叔的合影。”

杜闻曾经和贾斯汀一起去过钟叔家,还跟钟叔的渔船出过海。所以看到照片时,他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中年男人是钟叔。

南荣顾见没自己的事,起身道了一句:“一身汗臭气,我去洗个澡。”就向盥洗室走去。

贾斯汀走过去接过照片。

照片上是他和钟叔的合影,当时他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

在昨天他和南荣顾离开钟叔家之前,这张照片都还挂在钟叔家的墙上。

但现在……这张照片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想到这,贾斯汀心下不免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哪里来的?”他问。

杜闻看了一眼门底部的方向,“早上我开门的时候发现的。昨晚我来的时候还没有。应该是半夜有人塞进来的。看背面……”

贾斯汀将照片翻过来——背面写着灵乔东43号。

杜闻又道:“是一座废弃的办公楼。从这里开车过去,大概半个时辰。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去摸排过了,没有任何发现。也有可能是我去的时间太早。”

“难道是有人绑架了钟叔?”

杜闻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你们最近是遇到了什么事?”

见杜闻问起,贾斯汀便将码头货夫杨万看到的、自己和南荣顾在那艘被炸毁的货船上看到六具残缺不全的尸体、程广被扭断脖子以及他们到山周找钟叔的事都跟杜闻说了一遍。

“后来我们也接到了程广邻居到警署报警。”杜闻庆幸道,“幸好没人看到你们进程广的屋子,不然会很麻烦。”

“我觉得程广的死可能和钟叔有关。”贾斯汀推测道。

“你是说……钟叔杀了程广?”

“不是。钟叔是什么样的人,你我还不清楚。”贾斯汀连忙纠正自己刚刚的推测,“程广可能做了什么事情或是知道了什么事情遭到杀害。

货船上那些残缺不全的尸体就是证明。”

贾斯汀将贾扈、钟叔、程广三人合影的照片递给杜闻。继续道:

“这是在程广家发现的。程广死了,现在钟叔生死未卜。也许这件不被人知的事情,现在只有贾扈和钟叔知道。”

“但当时我问钟叔,他并没有承认。他只说他和我爸还有程广是普通朋友”

“你爸?”

贾斯汀用手指指最中间的人,“就他。”

“你爸这气质比你优秀啊。”杜闻看着照片夸赞。

“谁让他是爹。”

“那你父亲和钟叔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你。”

贾斯汀摇摇头。“不知道。关于他们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现在主要是找到钟叔向他问清楚。”他看着杜闻手里的照片,“……两个月前他们三个恰巧在山周碰到了,还一起合了个影。世间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隔壁402住户。

武罗正在临窗的桌子前品尝着膜犬刚冲泡好的咖啡。

清晨的阳光刚刚照在她身上。让她美得像一副油画。

哪怕是在家里,无论是妆容还是衣服,她依旧精致得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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