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弦易辙当老师(17)



    这次接触,让我对年青的校长充满好感。而校长给我印象好坏又直接影响我对这个学校认可程度。正因为对年青校长的好感,模糊了我的神经感触,盲目地认为这所学校是“温文尔雅”的。其实不然。

    这天下午,一个中年男人(与我差不多年纪)跟着邵主任进了办公室,邵主任指着我对那个男人说,“他就是装璜班班主任。”我刚要问邵主任有什么事,他却转头出办公室去了。我不知来人是谁,也不知他为什么事找我。这个男人开口说,“我们到外面说吧。”我跟着他出了办公室,顺走廊出了“天井”来到“勺子把”的头上。他先开口说话了,“你看上去‘气宇轩昂’。好啊,我们就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来管理学校。”他用了“气宇轩昂”来形容我,可能因当时我留长发,加上头发长了有些自然卷,虚假地给人“艺术家”“知识分子”的印象。尽管他夸我,但我还是不知道他是谁,但从他“我们就需要像你这样的来管理学校”这句话口气,就知道他是有来头的。他说的这句话完全是校长的口气,噢,对啦,前几天年青校长找我谈话时就讲过这样的的话。莫非他是年青校长的“爹”?但脸相不像,年青校长是瘦长脸形,他的脸是胖圆形的;年纪也不对,年青校长看上去至少三十多了,这个男人最多也就五十岁吧,可能还不到。再说,两人行为模式也有很大区别,年青校长穿着打扮以及个人修饰都是极斯文的。这个男人穿着打扮都较随便,上身一件夹克衫,xiong前敞开着,里面的白衬衣随意的塞在裤腰里,肩上挎了一个普通的大黑书包(就是现在的手提电脑包,那时我没见识过也就不懂。懂行的人就知这是有钱的架子,那时手提电脑都要三四万一台),两手插在裤兜里,包带把他的夹克衫拽到身体的一边,他这副模样就像一个跑推销的(其实当时我真老土,竟不知他这副模样正是学的粤老板样子,而且是很有钱的老板才喜欢摆的一种时髦。这是后来我到入粤打工才知道的)。

    他说话还是和气的,脸上始终带着笑,不过很快我就从他的语气感到了压力。他问,“你没有住在学校里吗?”我回答,“没有。”“哪你为什么不住学校呢?”“我家就在附近,二里路。”“不管你家住哪里,都要住到学校里来。”我对他这么硬的口气很不理解。事先没有任何人对我说过或提起过要住校的事,我也从没有往这事上想过,这会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吗?“如果你坚持不住进学校里来,我将通知他们辞退你。”我没说不住进学校里来呀,怎么就到了“我坚持不住进来”了呢?唐主任邵主任都没有对我说过要住校的事,年青校长找我谈话也只字未提住校的事,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很严重的事呢,我真有些不明白。我没有向他辩白,更不能说是唐主任邵主任没说过,如果把责任推到他们没说上去,他们是不是也要被辞退呢?我已经估计到这个男从才是这个学校的实权人物。唐主任邵主任不过都是打工的,就连那个年青校长也只不过是“影子”(用‘傀儡’一词不妥当)。“我可以住进学校来。”目前我在学校工作干得好好的,是不想为住校这么一件小事就被辞退的,之前如果有人给我说,我就住进来了。“就你不住,其他班主任都是有意见的。怎么管学生。”住校这件事一定是哪个班主任反映给他的,不过唐主任邵主任却为什么不直接通知我住校呢,是碍于面子不好对我说这是学校的要求,还是因我离家近,有意给点照顾。这反而把事情给弄复杂了,让这个实权人物误以为我是不服从学校规定的人,其实他不知,我在他的学校打工处处都是谨小慎微的。虽然他并没有板起脸来训斥我,可我还是觉得受到伤害。我望着眼前这个不明身份的(我不便问)却实权掌握着我当下碗饭的男人的胖脸,心里对他却丝毫没有好感。后来我才从其他老师那里知道,找我谈话的是校长的二哥,他手上握着这个学校的决定权。

    端午节前一周的一天早上,刚到第一节课时间。教务处突然通知上午停课,让班主任将学生带到学校食堂餐厅集中,十点钟有学校重量级人物来开会(教务处还特别交待,一要学生全到不许缺席;二要学生保持良好的秩序;三要学生表现出热情)。重量级人物?又有什么重量级人物,哪个“二哥”不就是掌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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