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黑”道，又陷“乌龙”（9）

    

    杨姐也搬过来了，我进“豪龙”公司，在那边两个星期也没有见到她，她说她在另一地点上班，为董事长处理一些具体事。她是董事长的“眼线”，现在跟到房地产这边来，面上是听华的，其实背后她是听董事长的。不过，杨姐也不像是那种喜欢在董事长前打小报告的人。加上，又是女人，年龄又到中年，大概也不太想与人争强好胜了，虽挂着（办公室）主任职务，也不去惹那些得罪人的事。再者，她又正处在家庭琐事拖累阶段，不是公婆住院，就是丈夫生病，还有孩子读书学校的事，这些私事已够她应付的了，所以她的时间观念仍然和在原来国营单位一样，常是晚来早走的，借口去豪龙公司那边有事，其实是抽空去办个人私事了，大家都明白，也没有人多她的事。既知杨姐是董事长派过来的，华也就不多指派她工作，由着她去。

    在我进公司前不久，又招了个女孩来做文秘，就是代杨姐做事的。女孩姓柳，本市人，大学毕业后去南方打工几年又回来了，因在南方激烈竞争环境中熏陶过，她做事风格谨慎细致，十分敬业。只见她整天低着头在桌面上忙碌，很少与人说话。女孩个子虽不高，但身材苗条，轻盈飘逸，婀娜多姿，公司里几个男孩就没话找话的绕在她桌子边上逗她说话，她抬起头含羞地朝他们笑笑，继续做她手上的事，并不接嘴说话，男孩们自觉没趣，也就不再多去招惹她。她更是一门心思的做她的事了。

    杨姐是办公室主任，柳女孩是她的下级，但杨姐却不知柳女孩整天是忙的什么事，显然这是华有意安排的。杨姐自然是感觉到这一点的，因此心里十分窝火，又不好问华。柳女孩也不是那种目中无人的人，可能是因年轻，少经世事，尚未老道圆滑，她也没有把华交她做的什么事主动与杨姐知会一声，这更添加了杨姐心中的不满，这一天早下，她终于忍不住，冲柳女孩发作了。

    这天上午，杨姐在办公室，她桌上电话响起（办公室就一部电话，是放在主任桌上的），她拾起电话接听，是华总打来的，叫杨姐让柳女孩接听。杨姐很不高兴的朝背对着她的柳女孩叫一句，“接电话，华总找你。”柳女孩坐在椅子上歪转过身来，眼睛瞟了一下杨姐，又瞟了一下其他人，才拿起电话。只听柳女孩对着电话筒，“嗯，嗯”地的应着，可能是让柳女孩去办什么事。柳女孩放下电话后，也不言语，快速地收起桌面上的东西，站起身，拎起挎包就往外走。柳女孩接电话时，坐在后面的杨姐一直在注意听，想知道华对柳女孩说的内容，她自认为柳女孩接完电话会告诉她华说了什么事。这时见柳女孩放下电话，拔腿就要走，她忍不住了，低低的吼了一声，“站住，不打招呼你就走，太随便了吧？”这一声真把柳女孩叫住了，她回头望了一眼杨姐，说，“我要出去办事。”“办什么事？”杨姐追问了一句。“华总让我去办的。”柳女孩口气也硬硬的回答。杨接着，“那你也应给我说一声吧。”“华总不让对别人说。”柳回答。这句话让杨姐更没面子，她提高了声调，“我是办公室主任，你有事就应向我报告才行。”可能是华说过不让其他人知道的话，柳又重复了一句，“华总讲也不要告诉你。”

    柳女孩真是太不会打圆场了，直接把华总说什么也给兜出来了。杨姐哪里受得了，董事长安排她来这边，她连华做什么事都不知道，这让她怎么向董事长交待。但她不好去质问华，就盯着柳了，就说了一句，“也不让我知道，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吧？”柳女孩也控制不住情绪了，回一句，“你才见不得人呢。你这个办公室主任比华总还大吗？”杨姐怎受得了这句话的揶揄，一下子让她落入骂街的俗套里去了，她张嘴来了一句，“小狐狸精，你以为你年轻就能不把老娘放在眼里啦，看老娘怎么治你。”柳女孩脸腾地红了，也顾不得女孩面子斯文了，回嘴一句，“老巫婆，我年青你就妒忌死了吧。”柳女孩说完这句，不再恋战掉头就往外走，杨姐哪里肯就此罢休，大声叫道，“不要走，是谁在勾你魂吗？”柳女孩顾自走了出去没有再回嘴。杨姐接着叫了一句，“小狐狸精，你有本事就不要再回来……”柳女孩一直朝电梯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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