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难预料



由于这次事故是在工作中发生的,辖区警官说法医要进行尸检鉴定是否存在违法行为,所以父亲的身后事要暂缓。

医院里主治医生交代了一下“到楼下的档案室可以打印您父亲的手术报告以及后期每天用的药物清单,打印完可以到缴费处退预存的费用”“好的,感谢您”

母亲一早让李琴送回家,我办好手续打印了资料也从医院出来拿着母亲的钥匙在医院门口一路寻找着她的电瓶车,冬日的阳光格外刺眼,寒风一下一下的刺过我脆弱的脸庞。

来来回回找了几遍就在我情绪快绷不住的时候终于在几辆倒了的车旁找到,骑上电瓶车一路走“还是先去辖区警所说明一下情况吧”

来到警所辖区警官对我问候了下,向我询问了一下情况并做了笔录,我也把所了解的情况复述下并且把医院的资料给民警复印。“好,小伙子节哀以后要好好照顾妈妈”“嗯,谢谢警官我会的”

从警所出来回到家“快2月没回家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陌生”家中爷爷在厨房做饭,奶奶坐在客厅左边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妈妈靠在沙发枕头边上闭着眼睛不停的抽泣,大姑小姑在爷爷奶奶房间不知道在收拾着什么,李琴坐在客厅椅子上看着手机手不停的摸着鼻子,就在这时小姨小姨夫说:李老板,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你看怎么处理?“我现在公司也很困难已经不是从前的时候了,账面上就30万,10万开员工工资和房租剩下的20万赔给你们”“李老板,我们这边有个老板他公司的员工每个人都缴齐保险才允许进入工作场所,就是因为以前工程事故有个工人没有保险赔了120万好几年才缓过来”“这样你们看行吗?我先给20万再有20万我分期一年赔偿给你们”小姨摇了摇头“李老板你看我姐夫他上有父母,儿子也没成家,老婆腿也不好,他就怎么突然撒手人寰你让他一家老小怎么生活”不等李琴回答我突然说“李老板,这样吧您也回去咨询一下有关法律,我也不和您争论怎么多,至于赔偿我们就按相关法律条例来好吧”李琴:哪好吧我回去咨询一下,我儿子学校也打电话来说他头痛,我先去看看下午再来聊。

李琴准备离开时奶奶还客气的说道:留下了吃个午饭。“不了,奶奶”李琴走后一家人吃起了午饭,之间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

咨询过相关人士的李琴在下午打来了电话“家喜,我这边咨询过律师这边加起来差不多100万如果想拿满这个你可以走司法途径,如果在这个框架内我们可以谈一谈”家喜深吸了一口气“再法律的框架内我们当然可以谈,那你的想法是?”“60万先给40万剩下的分期给你”家喜冷笑了一声“这样把李总,我先不谈你分期还是不分期你要是这样想的我们法庭见吧”“好,那你走司法程序吧”家喜直接挂掉了电话,这时奶奶突然从房间里气冲冲的出来“你为什么要走司法程序?你就这样处理你爸的事?”“你真的以为她没有钱?她一个中午公司就多了20万?你儿子现在躺在哪里你要是觉得这样可以了,你就这样解决我现在就买机票会山城!”后来才知道奶奶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前段时间一个工程事故只赔了50万。

最终经过几轮谈判最终赔偿了80万,到了司法公证那天爷爷奶奶我和母亲去了现场“李老板既然赔偿金额我们确定了,那我父亲在你着工作一个月的工资也今天当场结清”李琴说:我只能给你这么多,

你愿意就签字不愿意就走司法程序。我还没回话奶奶就在后面说:不是说好80万吗?家喜面露凶相的侧眼盯着他奶奶,-奶奶叫着爷爷走,气呼呼的走出了公证处,走了好远好远,后来经过调解各让一步工资也少给了一点,电话把爷爷奶奶叫了回来,最终签字拍照公证。

事情也算告一段落,家喜像上了一场没有真正输赢的战场突然宣布战争结束,但家喜也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经过一段时间的谈判辖区警所内的调查也有了结果排除他杀因素认定为意外工亡,我也顺利开到了死亡证明。我也可以让我父亲风风光光的走完一生最后一段路。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本来一切顺利的治丧,在第三天中午终于迎来矛盾的爆发,早上从殡仪馆拿回了我父亲的骨灰,按照家乡的习俗要带回家供一下也算回家了,中午吃完饭要把我父亲送上山之前母亲突然和发来疯似的大哭嘴上说着“我没有对不起俊生,以后该怎么办”之类的话,很多亲戚都来搀扶着母亲,我原本以为这是因为最后一天了母亲彻底崩溃了伤心所致,直到我送完我父亲上山之后才知道中午我奶奶吃完饭就催促着爷爷,原来我大姑小姑早就帮我奶奶收拾好部分行李准备离开我家去大姑家住,难怪在山上没有看见我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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