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我有点不认识她了,她现在戴了一副眼镜,穿着白衬衫,粉红短裙,白色的平底鞋,看上去很青春很朝气,可是却又完全不同与黄小玉那种单纯的可爱型。

    凭心而论,何文秀长的并不如黄小玉好看,皮肤也没有黄小玉那么好,只是她胜在身高,胜在身材极佳,也许那就是叫做气质的东西。

    我笑着问何文秀:“我们去哪里吃饭啊?”何文秀说:“你决定吧。”我看了看周围说:“我对这儿不熟,所以还是你决定吧。”

    何文秀说:“前面不远有一家四川饭店,我们去那里吧。”她领着我走了没有多远,就到了那家饭店,因为这个时候是吃饭的高峰期,人很多。

    运气还不错,在角落里找了个座位,何文秀拿了菜单让我点菜,我笑着说:“你点吧,你点什么我吃什么。”

    何文秀点了三个菜,等菜上来的时候,我悄悄的说:“在我们老家的规矩,去吃饭是不能点三个菜和五个菜的。”

    何文秀说:“为什么?”我说:“三个菜是骂人的,五个菜是用来敬神的。”何文秀笑着说:“我就是来骂你的。”

    我说:“为什么骂我啊。”何文秀说:“骂你这么久了不来找我玩了,三番五次的请你不动。”

    我说:“你还说呢,你不是说几天都回我那里吗?谁知道一去好几个月没有消息。”

    何文秀低了头,半天没有说话,我有点心痛了,低声问她说:“怎么了?”何文秀叹了口气说:“没什么,我们这么久没见,先不说这些好吗?”

    我见她这种神情,倒也不想再多追问了,问她:“你喝什么啊?我去给你要个水去。”何文秀说:“给我拿个凉茶吧。”

    我去给她拿了罐凉茶,她拿了一下,又还给我说:“你帮我打开。”(一直我觉得何文秀很讨人喜欢很乖巧的地方就是,能示弱的地方绝对不逞强,那个易拉罐她当然能不费力的打开。)

    我帮她打开,把吸管放好才拿给她,她吸了一口笑着看我,我说:“我记得你以前不戴眼镜的,怎么这次见你戴了?”何文秀说:“我以前就戴的,看书看电脑就要戴,出门能不戴就不戴,这个度数很低的。”

    我说:“你现在在这里做什么工作啊,问你你又不说。”何文秀说:“我还能做什么啊,我只会做跟单了。”

    我有点奇怪的问:“你以前不是给我说你是做行政文员的吗?什么时候开始做跟单了?”何文秀说:“是吗?我给你说我做跟单的啊,你记错了。”

    我说:“你做跟单的为什么跑到这里啊,我住那里也比这里好的多了吧,挨着西塘这么大的工业强镇,却跑到这个全市最垃圾的镇子来。”

    何文秀说:“那有那么容易啊,我找了大半个月的工作,好不容易这里才肯收留我。”我说:“不会吧。”

    何文秀说:“像我们那种不入流的大学,我经验又少,还经常做错工作,现在能混个饭吃都不错了。我现在要积累经验,等翅膀硬了,立马走人。”

    我说:“就算是积累经验,也要到一个待遇好一点的地方积啊,我帮你找一个好不好。”何文秀说:“值得考虑,想想再说吧。”

    我有点沉默了,没有说话,何文秀看着我说:“怎么了?不说话?”我说:“不是,我想知道你这几个月都干嘛了。”

    何文秀说:“还能干嘛啊,我回去找到我的那个朋友了,拿了毕业证就过来了,然后就找工作,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来的。”

    我说:“你不是说回来找我的吗,让我等你,我等了你这么久也没有消息。”何文秀说:“我还欠着你的钱呢,怎么敢再去打扰债主啊,躲还来不及呢。”

    我暗中叹了口气,咬住茶水杯子不说话,何文秀推了一下我,说:“怎么了?”我说:“没什么。”

    何文秀说:“我也想过找你的,只是我想靠我自己生存下来,如果我真的没办法了我才去找你的,你是我最后的支柱了。”

    我说:“那你刚过来怎么住啊?”何文秀说:“我有个女同学在西塘呢,我先去找的她,找到工作后我才来这里的。”

    我噢了一声,何文秀说:“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我说:“没有了,吃饭吧。”何文秀说:“好吧,你不会觉得我是骗你的钱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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