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OO章 全力交手



    虚渺山庄抢走的那个木匣子里究竟装了什么,面具男知或者不知,白泽远和离上殇哪会晓得?不过有一件事他两却是清的,那就是面具男今日来此,来者不善,且这来者不善之人显然对金善银藏于金家这半截羊皮纸。

    势在必得。

    势在必得之物,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必须将这东西夺到手。只是这羊皮纸如今的主人可非一般寻常之人,而是白泽远和离上殇。

    上一回叫面具男截了胡,抢走他们辛辛苦苦寻到的燕归南藏于虚渺山庄的宝物,一是因这面具男本事极高,身法武功各方面堪可同他两比肩,二是因他抢得突然,出其不意,白泽远和离上殇压根没有防备才叫他劫了个突然,抢走东西。

    上一回没做防备,才叫人抢得突然,如今警戒全起,饶是面具男的武功再高,想从他两手中再得一次手。

    堪比登天。

    面具男本事极高,手下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饶是这般在白泽远与离上殇双双默契之下,也无得手可能。

    孤鬼游配上如影随形,断魂掌加上承雾剑舞,剑掌影舞之下,谁人有法子突破两人的默契再一次夺抢?

    一声令下,黑衣众徒立展攻势,刀影交织下的阵法袭袭而至。这些黑衣杀者并非寻常截杀之流,乃黄泉馆养出的夺命之辈。一旦接到任务,不管对方是谁,不管接下怎样的任务,对于黄泉馆的杀者来说,就是拼了性命他们也定会完成雇主的要求。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至于这要消的灾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灾,这个灾难本身可是他们所应对得起的,便不是黄泉馆的人需要去思考的事。接下面具男主子给的任务,对于黄泉馆的人来说,便是拼上这一条命也得完成雇主交代的事。

    羊皮纸。

    如今白泽远手中的那张羊皮纸乃他们此行目的,为得目的,纵是丢掉性命,也是无碍。任务第一,性命尚可抛到最后,所以面具男这一声夺令落后,早已整阵待行的黑衣人齐齐整攻袭上。

    刀影的交汇,森森寒意从衣裳面肤上擦过,冷冷的冰凉是嗜血者独有的冷残。对于这些早已无情无义只为杀人而活的亡命之徒,杀掉碍事之人完成接下的任务,是他们活在人世间唯一的意义。

    只要能完成任务,怎样的人是他们不能杀的。黄泉馆的杀者,天生就只为杀人而活,所以他们所学的武功也是力求招招可以致命。几乎每一招每一刀都是直逼对方命门,默契之下的你攻我袭,竟有几次险着叫刀剑擦伤两人。

    堪堪擦过的利刃从离上殇眼前刺过,强刺擦过的刀刃,寒光扑面而袭。寒光幽幽,透过刀刃反映看到自己的眼,心里嗖了一凉的离上殇在庆幸自己避得巧妙的同时心中也是立起气恼。

    凭她是谁?竟是差点叫这宵小贼子伤了,还是差点伤了对于女子来说最是要紧的脸。倘若刚刚那招真叫这群宵小得逞,她往后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差点阴沟里翻船,让鹰儿琢了眼,对于离上殇来说这可一件能让她恼上许久的事。险些叫人伤了,此事自是叫人气恼,更何况眼下这情况,叫人气恼之事还不止这件。

    白泽远手上那物,面具男避得得手,可他虽是冲了那半截羊皮纸而来,这夺抢的齐攻却没算他。只是一声令下,让黑衣人上前厮抢,至于他则杵在混战圈外,看着他两同黑衣人的交战。

    只是看,并不参与抢夺,那圈外凝视的审,分明瞧不上她和白泽远。

    不出手加入夺抢,怕是因他觉着单凭这次围袭的黑衣人,从他两手中夺走羊皮纸绰绰有余,故而根本无需劳动他亲自出手。一个神捕,一个百鬼窟的当家,竟在这废弃的旧宅中叫一个脸都不敢露的家伙看不起。

    离上殇哪里能忍下这一口气。

    心里头越是想着,这怒恼的气就越甚,尤其一想先前的几次交手,自己次次都在他的手下落了空,稍逊半筹,如此之下心中的气意就更深的。较劲之心瞬游而生,已是打定主意这一回绝不让这人逃了,必得揭了他脸上的面具瞧瞧这银色面具下究竟藏了张怎样的脸的离上殇直接娇叱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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