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皇后被带走了,太子原本在东宫批折子,批到一半被安了个谋逆的罪名,也下了昭狱。

        事情发生着实有点突然,周子彻和许幼清在密室待了这些天都找不出下手的机会,未曾想今日就一网打尽了,皇帝在皇后被带走后猛地咳嗽起来,周子彻忙传太医来瞧瞧。

        一个时辰后,太医诊完脉,叹道:“陛下的身子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怕是……”

        皇帝也坦然接受这个事实,先瞧着平昌说:“平昌,朕这些日子多亏有你了,不过朕还得先跟宣王说会话。”

        周子彻往前几步,跪在皇帝床边,忍者泪,唤道:“父皇。”

        皇帝像小时候一样拍拍他的手看,又慈祥的摸摸他的头,说:“日后这天下就交给你了,望你日后能守住江山,别像朕一样无暇顾及自己的儿女以及众位兄弟姐妹。”

        周子彻答应:“儿臣定会遵从父亲的嘱咐。”

        随后皇帝又让人拿来笔墨纸砚,自己被艰难的扶起来一笔一划地写下遗诏,皇帝的玉玺一盖上就成了不可改变的定局,在场的诸位都是见证人,写完皇帝浅笑:“希望你们不要重蹈皇后的路,能够自己脚踏实地的走下去,万不可失去所谓的民心,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清者留下,浊者离开,望你们无愧于自己,无愧于百姓,更无愧于天下。”

        翌日,皇宫里敲出二十四响钟声,皇帝驾崩。

        这天,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宣王顶着先皇的遗诏登基。

        宫外的裴砚一脸懵逼,“真假的,登基的是宣王,皇后和太子就这么被打入天牢了?剧情发展太快,不行我要缓缓。”

        这劲儿没缓过来,宫内就来了公公宣旨说是让裴砚进宫一趟。

        御书房,“裴砚,过来坐。”

        裴砚哪敢啊,“您现在是皇上,我是臣子,我哪敢随意坐下。”

        周子彻屏退两旁下人,“这下你可以坐下与朕说话了吧。”

        裴砚感慨,“我说,这咋回事?太子登基的形式已然成了不可改变的定局,可你居然背地里拿着遗诏登基了?”

        周子彻也不想啊,将昨日之事全盘说了一通,裴砚兴奋大笑:“哈哈哈哈哈,我的天哪,皇天不负有心人,我裴砚也要熬出头了,对平昌呢?”

        周子彻轻笑:“她在后宫与清儿说话呢。”

        裴砚转而一想,是啊,现如今幼清已经是皇后了,平昌不在她那还会在哪。

        周子彻脸上并没有过多的喜悦,“朝堂之上几乎都是太子的党羽,必须全部换掉,否则很容易出现混乱,所以朕希望裴砚你能够在私下里瞧瞧,朝堂之上哪些人可留。”

        裴砚皱眉,“不是说全都要换掉以绝后患吗?怎的还看谁可以留下的?”

        周子彻解释:“太子一党的人未必都是真心依附他啊,现在朝政转变,那些心有余悸的人自然藏不住,问心无愧着依旧肯傲然群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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