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夏瓷,我就欺负谁



        ……

        而当天晚上。

        在夜逅酒吧二楼。

        一向很忙的秦长渊,今天晚上也参加了兄弟几个的聚会,四个大男人,坐在酒吧的沙发上,不时的端起酒杯,轻抿着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老大,你这次出手,实在是太狠了。”

        秦长渊先开口,今天钟榆辉送到医院的时候,虽然出诊的一声不是秦长渊,但是秦长渊倒是看到了,钟榆辉的一条腿因为大出血,肢干部分已经坏死,必须截肢。

        这还不算,他的背部被剪刀捅出了大大小小十多个窟窿,缝了好几百针,这种情况下,还抢救了过来,简直是万幸。

        “没事,这种男人,只要是下半身还能动,就什么都不耽误。”

        消息得到的很快,早就知道了钟榆辉的情况,霍廷曜的表情平淡,偏冷厉色的面容不为所动。

        今天,霍廷曜穿着一件深色的衬衫,括领的位置打开了两个纽扣,微微露出一点肌理分明的胸膛,性感而又带着些许的慵懒和不羁,冷眸寒厉,而却能在刹那间云卷云舒,这个男人的心思很深,除非是身边的几个亲近的人,其他任何人,都很难猜到几分。

        “白心悠也吓坏了,看起来精神情况也不太好。”

        不是心疼这个女人,甚至从正常的角度来看,秦长渊真的很讨厌这样不折手段的女人,但是作为一个医生,只是客观的陈述病情。

        “应该的。”

        霍廷曜继续轻描淡写。

        “谁让她动了不该动的人。”

        霍廷曜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晃动了一下酒杯,香槟色的酒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愈发的透明,显得愈发的醉人。

        “谁欺负夏瓷,我就收拾谁。”

        霍廷曜轻轻一笑,一向偏冷厉的帅脸,陡然间舒缓开来,带着些许不可一世的张扬,简直帅气的不要太逼人。

        但是在几个兄弟的眼中,其实用……渗人来说,更好些。

        “谁欺负夏瓷,就收拾谁,那是不是应该先给自己揍一顿,毕竟你是欺负夏瓷最多的……”

        老三范萧盛老老实实的嘟囔了一句,但是终究是深怵老大的,他的声音很轻,只敢让身边的老二余时御听见。

        “对啊,怎么不收拾自己?”

        余时御的胆子相对来说,还是大了一点,男人的声调居中,却一点都不怕霍廷曜听不见。

        果然,面容还算是舒缓的男人,帅脸顿时就漆黑一片。

        手中的酒也喝的不那么闲适自在,霍廷曜干脆放下了酒杯,站起了高大的身躯,大踏步的走到了窗边,微眯着墨眸,看向了楼下的酒吧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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