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三回 弋阳城贤良殒命 林中鸱三渡长江



        且说翌日黄山军又要北伐作战,夜里,略有微风,但是清凉得很。刘皞无心睡眠,坐在黄山亭内自娱地喝茶下棋,却迟迟难落一子。

        只见刘皞喝了口茶,烦闷道:“这子真是难下,害得好茶都等凉了。”

        却听绿莺一般的声音回应道:“天下如棋,人各一子。”

        刘皞抬头一瞧,所有烦恼均烟消云散,喜笑颜开道:“我就晓得你会来。”

        周婳也坐了下来,依旧埋怨道:“前两次渡江作战,大王都睡不着,便猜测大王此次定是也睡不着。只是……换了地方却不告与我!”

        刘皞笑了笑,轻轻掐了周婳的鼻尖道:“你聪颖的很,想找谁只是弹指挥间便可料到的事。”

        周婳一听夸奖,不由得娇羞笑了笑,心中也原谅了大王,不经意眼睛扫到棋盘上,便道:“大王也有这闲情逸致,只不过这黑棋不是输了吗?”

        刘皞把头一歪道:“其实我对围棋一窍不通,只是随意下下罢……”

        周婳拿起黑子下了一子道:“其实我也不喜欢下棋,只是小时被管教得很,非要学习一些武艺礼仪、琴棋书画;到了山上,闲暇之余便读读兵法,好为大王效力。”

        刘皞拿着白子笑了笑道:“噫,由我观之,你好比那班昭蔡琰哩。”

        周婳娇羞笑道:“大王又取笑我了。”

        刘皞也为周婳倒了一碗茶,周婳把腰间大葫芦取下放在桌上,端起大王为她倒的茶一饮而尽,饮罢,抱着葫芦和碗,冲大王装起来可怜道:“大王,明日便要征战了,今晚让我饮酒可行否?”

        刘皞看她像小孩般模样,装起样子倒惹人垂怜,笑道:“可行,只是耍起酒性子,我可难以招架哩。”

        说罢,周婳大喜,两人边饮边下,嬉笑不断。因刘皞对围棋一窍不通,每下一子都要思量半晌。即使若此,刘皞也输了,挠了挠头道:“还是你厉害,常言喝酒误事,你这不仅不误事,且输的棋都可反败为胜。”

        周婳的脸微微泛起了红,眼睛半张着,摆了摆手道:“大王言过了,我早已神志不清了。”

        刘皞道:“只是他们常言下棋与沙场作战一样,可是,我并未察觉到。”

        周婳眯着眼睛,似张非张,可能是夜已经深了,也可能是醉了,昏昏欲睡道:“刚刚下棋我用的是邓艾的‘偷渡阴平’,大王不可一昧取胜。”

        刘皞似懂非懂着点了点头,却见那周婳,已轻轻伏倒在桌子上,嘴里还嘀咕着:“时辰不早了,大王若要讨论棋法,待归来后全部告之……”

        刘皞一听,笑了笑,先把那半盛的酒葫芦别在自己腰间,然后抱起周婳,感觉出奇的轻盈,深吸一口气,伴有清香,也带有酒气。周婳醉醺醺的,半睡半醒,脸胀的通红不知是害羞,还是醉的。

        刘皞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如此好的姑娘不嫁个好人家,却要学武夫驰骋疆场;不胜酒力,却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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