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对垒安汉外 妖人大破汉中军



    正当益州二王拔剑相向之时,已是昭宁二年的春天了,益州百姓却无法进行春耕大忙,只因大部分蜀人,与巴人皆注视着以安汉为战场的两只军队动向,此战将蜀人与巴人的矛盾彻底激化,让本就互相看不上眼的两地百姓,更加仇恨对方,两位王也在姜佑文与公孙华的挑拨之下,将胜败寄托在这场战斗之上。

    往安汉去的汉中王,亲自挂帅,与两位皇子一同带领近七万人的大部队,旌旗招展、耀武扬威的驻扎在了安汉以东的太和山脚下,与蜀军遥遥相望。

    坐在将军帐内除去三位皇亲国戚外,还分别有公孙华、参军宋方、阮良、汉中将军高亘、许勉、谷丰登、马昌义。除去公孙华,这几位结实汉中王的心腹、爱将,也是汉中之柱石也,四位大将皆是巴人子弟,能征善战,勇武过人之辈,其中高亘更是翘楚,其纵横益州数十载,堪称益州之屏障也!不但让蜀中王忌惮不已,就连汉中王也要敬畏三分!

    众人才刚吃过午饭,汉中王脸上还挂着些红晕,略显酒意未消。“二位看到了吧!蜀中王那老乌龟,吓得连面都不敢漏,派些虾兵蟹将就想与我军抗衡,我定要给他个下马威,让他清醒清醒!”

    一旁姜佑文看到其如此拖大,不免有些担心的说道:“两军交战,族兄不可如此轻敌啊!你们益州能人辈出,我观蜀军帐内,军容端正,井然有序,一看便知是精锐之师,况且蜀中王坐镇蜀郡比我父皇还久,绝非浪得虚名,我劝族兄还是加以谨慎些!”

    姜佑文的一番话如冷水般浇到汉中王头上,让汉中王有些不高兴,这时一旁的姜佑勋立即解围说道:“汉中王啊!我二哥儒生之道言之有理,小心行事必不是坏事,但此战有你我二人在,收拾那老朽的蜀中王还不是易如反掌吗?恰巧我进来手痒的很,明日我便出营叫阵,先斩砍下蜀军将领头颅,杀一杀他的锐气!”姜佑勋天生好战,勇猛无比,早年便入的行伍,随军征战,也为大晋立下不少功劳,他这脾气是十足的武将脾气,相比他二哥,姜佑勋跟汉中王更为投缘,所以此时姜佑勋说要做先锋出阵,汉中王连连拍手叫好。

    “哈哈哈哈!三皇子不愧是真龙之子,果真豪迈无比,早听闻三皇子勇冠三军,武艺高强,乃是天生的将才!既然三皇子有心出战,那么明日我便与三皇子一同列阵,领略一番三皇子之风采!”汉中王一番夸赞后,开始安排列阵之事。他私下里还不忘跟四位大将嘱咐道,一定要保护好三皇子,不可有任何闪失!

    第二日早饭后,他与姜佑勋便率领四位大将前往蜀军营前叫阵,而这边受命大将军的房山君带着三位徒弟、与三位将军、数名先锋郎出阵迎敌。

    两军各有数员大将面向而立,空气中杀气弥漫,引得山林呼啸,百兽折服,后方叫阵的士兵们喊起响亮的口号,为自家大将鼓舞士气。房山君带着三名弟子,身穿大氅,头戴鹖冠,端坐在马上,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这边姜佑勋一马当先,二话不说便往敌军冲去,只见其头戴黄金盔,身披黄金甲,手持一对震山斗金锤,胯下宝马斑驳绝尘驹,远处一看,犹如一员金身罗汉一般,带着阵阵杀气袭来。其身后还有汉中王争相追赶,只见汉中王也格外精神,头戴乌铁盔,身着乌油铠,手持一柄单手九环雷公鞭,胯下踏云宝马,两眼放光,牙关紧锁,正催鞭疾驰而来。

    这房山君见敌方气势如虹杀来,自己这边无人上前迎战,八成是这些将领们不服他,于是他便让自己随性的两名教众前去迎敌。蜀中将领皆以大将庞升马首是瞻,众人见庞升没有下令,便也不敢请战迎敌,只得静静的观望。

    只见房山君的两名教众,催马阚阚迎上三皇子与汉中王,就在众人眨眼之间,二马相错,仅一个回合,金锤将姜佑勋便将敌将一锤击落马下,只见那人胸口铠甲已被砸烂,胸口之处凹下三寸有余,口中鲜血喷涌而出,眼白一番便一命呜呼了。而一旁的汉中王也不含糊,手中雷公鞭一戳命中,直接将敌将喉咙戳碎,那人还没等跌落下马,便死在了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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