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出



    老太太的眼神就像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这眼神直盯的姜云发毛。

    “老太太,你这意思是……”姜云突然感觉他自己挖了坑把自己埋了。

    …………

    半天后,一个迎亲的队伍出现在华文大街,领头的正是身着花红新郎袍的姜云,只见这厮骑着一个高头大马,满脸的喜气,身后是两排共计八人的乐队,唢呐,喇叭,锣鼓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在乐队后面,是一个八人抬着的大红花轿,花轿后面,是一望看不到边的扛着聘礼的脚夫。

    虽然这只队伍又红又绿,喜气洋洋,但除了领头的姜云以外,队伍中的其他人大多面容惨白,神态僵硬,远远看去,根本就是一群会懂的纸人。

    这时姜云胯下的白马嘶鸣了一声,四蹄腾空而起,紧接着,后面的迎亲队伍也陆续跟了上来。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迎亲队伍到达梓琳便民店门口,此时老太太早已准备妥当,小小的店口摆满了白色的贡烛,莹莹的烛光闪烁,映着老太太那笑的如同一朵老菊花的老脸。

    在梓琳便民店远处,小区中一些居民正聚在一起,满脸好奇的看着便民店门口。

    突然,围观的居民只觉的一阵寒风吹过,紧接着,耳边响起一阵阵锣鼓鞭炮声,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不约而同的紧紧了身上的衣服。

    珠光闪烁间,众人隐隐看到似乎有一个迎亲的队伍停在婷颖便民店门口,八台婚轿,堆积成山的聘礼,喧嚣热闹的人群,一阵微风吹过,围观的居民头脑不由的一阵清醒,再次向梓琳便民店望去,哪里还有什么迎亲队伍?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刚刚好像看到一个类似古代的迎亲队伍?你们看见没?”

    一个中年妇女似乎觉得有些冷,缩了缩脖子,疑惑的对阵身边的人道。

    “好像…好像是看见了…不行,晚上回家我得烧几根香…太邪门了…”

    另一个妇女应声道。

    “那可是十号楼,不邪门才怪…散了散了…大家赶紧去人多的商场溜达一圈然后赶紧回家,免得被这些脏东西黏上…”

    另一个年龄较大的老太太出言安慰了众人一声,挥了挥手手,示意众人散开。

    听到那个老太太的话,众人鸟散离开。话分两头,各表一枝,沿着白色的供烛,迎亲队伍进入了梓琳便民店。

    姜云牵着羞羞答答的秦梓琳上了花轿之后,随着“媒婆”的一声起轿,吹吹打打的乐器声再次响了起来,让原本阴森恐怖的十号楼平添了一丝喜气。

    十号楼共计六层住宅楼,因为长期荒废的缘故,里面的灰尘足足有半尺多厚,不过经过几人的打扫,除了那丝若有若无的腐朽气息外,倒也勉强还能下脚。

    而新房则被布置在最顶层的六楼,张灯结彩,红花绿毯,芳香四溢,见新娘上了花轿后,陈峰也不多话,引着队伍沿着楼梯向上攀爬,每隔七个台阶,便会丢下几块零散的硬币。

    一路上,迎亲队伍跨过奈何桥,经过黄泉路,路过三生石后,(当然了,这些都是从寿衣店买来的纸活),终于到达了六楼的新房。

    相比与阳间的婚礼,阴魂的规矩要繁琐许多,接送新娘的队伍要跨过奈何桥,走过三生石,经过黄泉路方可进入新郎的家门。

    在阴间,仍旧是传统的男尊女卑,奈何桥,意喻新娘必须忘记生前所有的事情,从此一心一意的做夫家的媳妇,三生石,意喻一对新人之间缘定三世,不离不弃。

    而走黄泉路则意喻新人在之后的路上需相互搀扶,相互谅解。

    “本官这可是把自己都牺牲了。”姜云心中苦笑道。

    正在此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吹的迎亲队伍东摇西晃,人仰马翻,紧接着,便听到一阵凄惨诡异的歌声响了起来,由远及近,声音不大,但却可以盖过迎亲队伍乐队的声音。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嫁衣…”

    “……”

    “啊…毒药是白色的,嫁衣是红色的。”

    “终于来了,要是再不来我可见真的把自己坑了。”姜云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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