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九 杀不得也扣不得



    现在魏明不要说得意了,他的胆子都要被吓破了,冷汗都已经浸透了衣衫:他识得这两个老人,虽然两个老人不识得他怒发横生的人便是大将军了,还有一个便是楚老先生,这两个人有一个人来,魏明就已经接不下来了,居然还两个人一起出现在魏明的左侧,魏明感觉他今日真得应该看看黄历再出门的。

    只是听闻这些人的威名,与亲自面对面的感受来自于他们的压力,真真是不同的感觉,魏明现在恨不得刚刚已经离开了,他恨不得打自己两个耳光:刚刚为什么不上车回府呢?

    魏明知道这些人都是被那声巨响引来的,他现在非常后悔以此招来试探郡主,虽然试探出了郡主的真实身份,可是他自己也进退两难了。

    “请吧,我们进府好好谈谈吧。来人,把那几个孩子送回家,找到他们的父亲请到府上来,郡主对他们有话要说。”靖安一面对魏明冷冷的说话,一面对旁边的侍卫吩咐着。

    魏明只能躬了躬身子:“见过王爷与楚先生,在下正要回府,再说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改日再谈吧。”

    楚一白一言不发,他看向了大将军与父亲,两个老人都点了点头。他便上前拎起来魏明就进了府:时间一长说不定二王爷就会到了,他看到了魏明再不让他带人走就说不过去了。

    靖安与大将军及楚老先生都进了府,萧云飞当然没有忘了桃夭与芙蓉,他使人叫了婆子来把两个女人也带了进去。魏明的人都被萧云飞安排侍卫看住了,想去报信儿?那是门儿都没有。

    外面的人安顿好以后,萧云飞便到了红衣的屋子外面隐身不动了:屋子中的人商议如何应对魏明已经足够,智计一向不是自己所长。萧云飞非常的自知,所以他做事才做得本份与恰当。

    红衣已经两三日没有看到父亲,当她看到大将军满眼的血丝时吓了一跳,上前柔声说道:“父亲,您怎么累成了这个样子?您身子还好吧?”红衣过去扶着大将军坐下:“父亲。明儿说什么也不能再出去了,就算事情着紧,也不是这么一个着紧法。再急也不急于这两日儿,您明儿要给我好好在家中歇息,女儿会看着您。决不放您出去。”

    大将军拍了拍红衣的手:“好,好,听你的好不好?再说明儿是你回门的日子,父亲怎么可能会出去呢?我地身子很好,不要紧的,你不用担心,我很好。倒是你。为什么会让那么一个畜生纠缠上了?他纠缠你什么?天家的郡主、我大将军的女儿也是他一个生能要胁的?”

    红衣给大将军奉上了茶:“此人是魏明啊,我想兄长已经同您提起过这个人吧?他地夫人今日来给我送贺礼,说是贺我大喜,后来他便来接他的夫人,而兄长与伯父不在府上。我只好亲自待客了。”

    红衣轻轻避过了魏明为何会纠缠自己:怎么向大将军说呢?红衣原来怕得就是。大将军一家人知道自己并非原来地那个红衣让他们情何以堪?再有。自己在大将军地眼中。岂不是成了妖孽之流。

    红衣很珍惜这一世来自于大将军一家人地亲情。她并不是世世都这样幸运地。父母也不是都爱自己地孩子。因为红衣因亲情也伤过很多世。所以她更知道大将军一家人地可贵。

    楚老先生闻言看向了楚一白。可是楚一白却陷入了沉思。没有注意到老父地目光。靖安也在沉思。他同楚一白都在想一个问题:难道那个魏明真得已经探知了郡主地秘密吗?那郡主岂不是很危险了?

    楚一白想到这里抬头向靖安看去。靖安也正看向他。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红衣。靖安二人以目光询问红衣:魏明是不是已经探知到了什么?

    红衣轻轻叹了一口气。微微点了点头。楚老先生默不作声得看着红衣三个人以目光交流。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平郡主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那个魏明地手中吗?不过能是什么把柄呢?

    楚老先生刚刚听出红衣在回避大将军地问话。他当时就有些奇怪:自己地父亲面前有什么话不能说地呢?如果是碍于自己这些人在场。她也不会这样答大将军地话。楚老先生看红衣地神色。他可以确定红衣是不想同大将军说。那个魏明为什么会纠缠她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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