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三 红衣淡问老太太-第2/3页





    红衣看了老太太一眼:“但是族长等人可是自郡马口中得知的;老太太,您想让我说什么?郡马对着族长等人如此编排我的不是,把牛马不相及地错事一古脑推到了我的身上,还牵涉及到了当今的皇上,这样的事儿我如何能救得了?”

    老太太试泪:“郡主。祺儿是做错了。可是您千不看万不看,也要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救贵祺一救啊。”

    红衣微皱眉头:“老太太。您这就是为难我了,让我如何救呢?郡马说得话,您也是知道的,事涉皇上啊;而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郡主而已,老太太您太高看我了。”

    老太太大哭了起来:“郡主,一日夫妻百日恩,您与贵祺可是七八年的夫妻了,怎么可以不顾他的生死呢?您不能这样狠心不管不顾啊。”

    红衣淡然地看了一眼老太太,她居然好意思说出夫妻之情这样的话来,她和贵祺是有夫妻之情,可是那些夫妻之情就被她与她的那些贴心儿媳,再加上李大侯爷的绝情弄得一点点也不剩了。

    红衣道:“老太太您说的夫妻之情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这下子倒被问愣了,这能有什么意思?难道是郡主真得不顾夫妻恩情,真得不顾祺儿的生死了吗?

    老太太呆呆的道:“就是郡主同贵祺的夫妻之情啊。”

    红衣淡淡一笑:“那您指是郡马对我的夫妻之情呢,还是我对郡马地夫妻之情呢?”

    老太太一下子哑口:贵祺对郡主哪里还有半丝夫妻情份,现在她要求郡主对贵祺要有夫妻之情是不是太过强求了?实在是往郡主地伤口撒盐,她弄巧成拙了。

    红衣没有再说话,她只是端起了茶,吹了吹后轻轻的啜了起来:侯爷府地人在一些事情还是让她们正视一下的好,莫要再在自己身上强加这些莫须有地东西;夫妻之情,还真是好意思说啊。

    老太太呆愣了一会儿,就大哭着拜倒在地上:“郡主。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啊,看在孩子们的份儿上,也不能不救贵祺啊;日后英儿问起他的父亲,郡主您要如何答呢?您不怕孩子们怨您吗?”

    老太太只能以孩子来说事儿了,这血脉是不容人不承认的,红衣总不能不顾孩子们的想法吧?

    红衣听到老太太又重新提起了孩子们。只能叹了一口气:侯爷府的人,想事情总是这个样子什么事儿都是其它人地错。

    红衣放下了茶盏:“云娘,扶老太太起来,你怎么能让老太太就这样跪着呢。”

    云娘连忙上前扶起了老太太,云娘并不恨红衣,相反她还非常感激红衣:如果不是秀夫人节外生枝,现在大家都已经被郡主救下了。

    红衣看老太太起来了才道:“老太太这话说得我不太明白,孩子们日后怨我什么呢?怨我让他们父亲说出了那番话?还是怨我怎么会是郡主?还是怨我让他们父亲犯了大错?”

    红衣的声音也不大,语调也不急不缓、平平稳稳的。她没有着急生气,她只是问一问,她不明白嘛。

    老太太被红衣一连串的问话又一次问住了:所有的这些事儿不是红衣的错。都不关红衣的事儿,这要如何答?

    老太太想了想后喃喃的道:“郡主,不管贵祺犯了什么错儿,他都是您的丈夫;现在您见死不救,日后孩子们会不怪您吗?郡主,您就救贵祺这一次吧。”

    红衣淡淡地扫了一眼老太太,然后淡淡的说道:“郡马是因怪罪皇上封了我为郡主而获罪,我现今能如何救人?要不,老太太您来教我?”

    老太太冲口而出:“郡主只要去求太后与皇上就行了。只要求得皇上饶了贵祺一命便可啊。”

    老太太这般急是因为她一来的时候就想好了,只要红衣去求太后与皇上,贵祺便有救了;现在红衣一问她,她想也不想就急急说了出来她地儿子终于可以有救了!

    红衣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的茶盏,平声静气的问道:“郡马怪罪皇上给了我一个郡主的身份,致使李氏一族受累;如今我这位皇上亲封的郡主要为郡马去求情,请教老太太,我要如何说呢?”红衣说到这里喝了一口茶又接着说道:“我要如何说才能让皇上与太后原谅郡马,保他一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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