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地砖和紫砂壶



      梁母说着说着红了眼睛“你爹当时就....你要是再出个什么事,娘真的不活了!”

      “娘,没事,你看这是什么?”梁逍安慰了一会母亲,把背上的东西一放,被扒了皮的蛇头更显狰狞,头上的小凹洞和旁边闪着寒光的鳞甲无不在说明这就是那恐怖的锦鳞蚺。

      “这...这是......?”梁母看到那狰狞的蛇头,似乎站都站不稳了,颤抖着的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只见她猛然跪下“虎哥啊!你看到了吗,这畜牲死了,咱儿子给你报仇了!你...你回来啊!”

      梁母哭的很伤心泪水大滴大滴的留下,梁逍只是红着眼睛陪着跪在母亲旁边,没有出声,他知道,母亲压抑的太久了,这么多年一人孤孤单单的。

      他看向旁边的桃树,似乎看到父亲的身影,在对他微笑点头。梁母哭了不知多久,哭累了,睡着了,梁逍把母亲抱回屋内的床上,盖好被子,走出屋外。

      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想哭想大喊大叫,但是隐隐约约看到的父亲的身影,让他没有这么做,他知道,这个家,以后就是他一个人撑起一片天了。

      第二天,艳阳高照,建恒楼里人也络绎不绝,韦宇军啪啪地打着算盘,“十五两银子,十七两银子,二十两银子。”韦宇军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今日儿可是要赚的盆满钋满哦。”韦老板眼前出现了一个黑影,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梁逍!你妹夫的轻拿轻放啊!”

      “砰”地一声,重物落地,有几块地砖已被砸出了龟裂的痕迹,梁逍不在乎的说,“几块破茅房青石做的地砖罢了,呆会赔给你便是,莫喳喳。”

      韦宇军这才看到重物的面貌,狰狞的蛇头,鳞甲被扒下,巨大的蛇躯被斩做三段,一旁在太阳照耀下寒光闪闪的鳞甲,鳞皮上还夹带着些许的树叶,可能是少年从之前从森林里回来时沾上的,头顶微微的凹陷和鳞甲凹陷处的白色圆形印记显示这是一条满月级别的狠角色。

      “嘶...这大蛇是锦鳞蚺......”韦宇军吸了一口冷气,店里的那些雇佣兵行脚商也是一脸吃惊地看着这打赤膊的少年“是满月锦鳞蚺,我也算是了了我的一个心愿。”梁逍拿起一个茶壶,对嘴灌了一壶茶。

      韦宇军心疼的要死,“我的紫...紫砂壶不是给你拿来对嘴喝......”韦宇军又怕梁逍动起手来,自己加上伙计不是他的对手“我不管,一会我要收你十两银子......”

      梁逍瞪了韦宇军一眼,“韦狗,老规矩,这畜牲你帮我料理了,这次肉你取四分之一,这畜牲的鳞皮很是坚硬,你帮我给卖了换不少钱,然后给我留下八十两银子就好。”

      韦宇军眼中咕噜一转,“以往老规矩不都是我取三分之一的嘛......还有你刚才毁了我三块大理石地板,又用了我花了十两银子淘来的紫砂壶,不成,我只能留五十两银子。”

      梁逍大怒,“你这韦狗好是奸诈,这十米的畜牲给你四分之一也大过以往的三分之一了罢,而且这满月大蛇的鳞甲可是做皮甲的好东西,蛇类的东西向来有价无市,佣兵团那边抢着要呢,”梁逍又给自己手上的紫砂壶倒满了一壶茶,一口喝尽,“这破地砖集市上五个银两不知道可以买多少,至于这紫砂壶陆叔家也有一个,建健说他当时花了两个银子淘回来,还被陆叔打了一顿,不然我去给你淘一个?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去找其他人料理了。”

      韦宇军一脸促狭的笑意,“我这不是怕你年纪轻轻被骗嘛......”周围的人群发出唏嘘的声音,韦宇军脸皮干了干,一脸讨好之色,“那蛇胆梁逍你拿着也没有用,你看是不是......”

      听到蛇胆,那些雇佣兵眼中一闪。

      梁逍大骂,“你这韦狗好是狡猾,这蛇胆可是好东西,能解百毒不说,就是泡酒喝了也能提升炼体修士的修为,你这样做生意,我还是找另家去了。”说罢拎起蛇尸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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