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章、公孙瓒怒杀众匪,太平教盛行民间 上-第2/3页





    公孙瓒大怒,扬起长槊,暴喝一声,挥手掷去,清瘦汉子正还要骂,却已是被长槊透体而过,死的不能在死了。

    刘备见此,摇头叹息,而公孙瓒恼怒道:“这匹夫不知死,原本兄台求情,便欲放他一命,竟敢辱骂于我,自取死也!”

    刘备见人已死,不愿在说什么,便向公孙瓒拱手道:“在下涿郡刘备,奉家母之命,出外求学,欲前去拜师卢公,不料路遇盗匪,今番若非兄台,免不得为盗匪所逼,多谢兄台出手相助。”

    公孙瓒大笑道:“哈哈,路见不平,本该仗义出手,无需如此;方才闻听兄台意欲拜师卢公,未曾想到竟如此凑巧,在下也是为此而来。”

    这时公孙瓒看向刘备身旁,只见刘旷早已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得面色铁青,公孙瓒上前拱手道:“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刘旷瞧着这杀人不眨眼的汉子,心悸不已,慌忙拱手道:“在下涿郡刘旷,久仰,久仰!”

    刘备见刘旷吓成这样,摇摇头,来到其身前,对着公孙瓒说道:“此乃家中堂弟,是与我一同前往拜师求学的,这些日身体有所不适!”

    公孙瓒怎能不明白刘备之意,便也洒然道:“无妨,身体不适,还需好生调理才是!”

    刘旷拱手致谢刘备和公孙瓒,这时天色已晚,公孙瓒便提议道:“天色渐晚,不如我等三人一同上路,先寻个落脚之处,明日再接着赶路,如何?”

    刘备、刘旷点点头,于是,三人便打马离去,林中的十余具尸首也无人理会,静静的躺在血泊之中。

    一路上,刘备与公孙瓒相谈甚欢,倒是紧随其后的刘旷,言语甚少。公孙瓒见刘备谈吐不凡,从容有度,便与刘备以兄弟相称,公孙瓒年岁长与刘备,刘备便称公孙瓒为兄长。一番寻找,三人终于找到一处庄园,见灯火通明,便下马前去投宿。

    这处庄子主人姓陈,陈庄主见公孙瓒三人无处歇身,而刘备又颇为善谈,三言两语,搏得陈庄主好感,这位庄主便让三人在偏院住下,歇息一夜,明日再离去。

    刘旷经白日一事,身心俱累,早已睡下,倒是公孙瓒和刘备二人见彼此都未睡,便一起走到小院中,边喝着公孙瓒自身携带的美酒,边闲谈起来。

    “公孙兄出身辽西,来此求学,想必受了一番苦啊!”,刘备见公孙瓒自称辽西人,心忖卢植身在九江,公孙瓒远行至此,疑惑丛生,不由好奇问道。

    “贤弟有所不知,某本出身辽西贵族,此来九江求学,实是家中不容我,无奈之举也!”公孙瓒长叹一声,说道:“我母亲乃是府中婢女,地位卑微,母子二人在府中时常受人欺凌,身为人子,母亲受人欺凌,怎能甘心;故而,我幼时便将欺凌母亲之人一一记下,每日一人出外习练骑术武艺,以待他日报仇雪恨”,公孙瓒说到此处,端起酒杯猛灌一口。

    公孙瓒喝完,刘备伸手为公孙瓒续上一杯,公孙瓒则接着说道:“去岁年末,我已年满十七,一如往常,在外习武后,早早归家,却见府中大妇带着恶奴,对母亲拳脚相加,一时气愤难忍,就手持长槊,意欲将恶妇恶奴尽数杀之,母亲拦住不允,这才作罢。”

    “令堂仁爱大度,不忍同室操戈,血溅府邸,确是值得尊敬,日后若有机会,我当亲往拜见,恭听教诲”,刘备点头赞了一声,古代令尊是对别人父亲的尊称,令堂则是对别人母亲的尊称。

    “贤弟有此心意,为兄先行谢过,只是母亲已然被宵小所害,再无相见之时”,公孙瓒忽而双眼湿润,恨声说道:“当日,我在母亲喝斥下,放过这群恶狗,却不料几日后,我从外办事归家,见老母早已卧床不起,奄奄一息,只有族中兄弟公孙范在旁照料,老母见我回来,口不能言,慈和一笑后,就闭眼辞世;我当即责问府中众人,欲问清老母辞世缘由,却无人告知,幸得公孙范相告,竟是恶妇趁我出门,将母亲暴打重伤。”

    刘备见公孙瓒越说越悲愤,便宽慰道:“伯硅兄,还请节哀!愚弟再敬你一杯。”

    二人端起酒杯喝尽,公孙瓒又是含泪泣诉道:“可怜我老母孤苦一世,我身为人子,此仇怎能不报,几日后,我趁夜闯入内院,持槊刺死恶妇,杀尽家中恶奴,一人逃至涿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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