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章、群宦抱憾心不甘,唐周献复生药方 上



    却说张让等人受邀来到封谞府中,见封谞迟迟未出,又闻小院中传来阵阵女子惨叫声,几人当即兴奋异常,悄悄来到小院厢房外,爬上窗户一瞧,既是吓了一跳,也是看得欲血膨胀。

    只见厢房中灯火通明,股股艳香徐徐飘逸而起,张让透过窗户细细一闻,顿敢体内血气翻涌,偷眼向里一看,只见一张紫檀木桌案设在当中。案上物件一应齐全,左边摆着一座青铜小鼎,右边立着一面日光宝镜,中间一壶玻璃中葡萄美酒红如血,其他金碟玉盘整齐密布,盛放着各类瓜果、甘枣,无一不是饮宴精品之物。

    桌案左边奇石台上放着十数个娇巧玲珑的白玉小人儿,袒胸露乳,看得人难以自禁;右边金丝楠木架悬着一个个木制器具,让人感觉似曾相识;架底一堆七彩缤纷的药儿依次而列,红的、白的、绿的、黄的应有尽有,令人有些眼花缭乱。

    “啊”,又是一声哀嚎,张让顿感骨软筋酥,急忙放眼朝房里搜寻,只见房中一副屏风上人影晃动,屏风上画着一副春风九宫图,尽是男女交合之姿,张让不由心驰神往,浮想联翩。

    “哐”,却在此时,一名赤身的精瘦男子,一把将屏风推倒在地,疾步来到桌案旁的金丝楠木架边,伸手抓起一只红色小,倒出几颗药丸,拿起案上玻璃,就着葡萄酒,咕哝几口吞下药丸。

    这男子正是封谞,只见他服药过后,伸展下双臂,轻呼几声,低首朝着下身瞧去,愣了半晌,怒气上脸,瞥了一眼连珠罗榻上一丝不挂的女子。那女子不过十五六岁,她一对上封谞眼神,吓得浑身颤栗,挣扎着要起身逃去,怎奈四肢皆被捆缚于榻上,动弹不得。

    “贱人,竟敢嫌弃杂家”,封谞操着尖锐的嗓音,怒斥连连,转身拿起架上一根木制器具,跃至榻前,扣住女子咽喉,将红中药丸悉数强行灌入女子口中。那女子顿时娇喘连连,媚眼如丝,不住扭摆着芊芊玉体,封谞顺手拿起玉枕旁的春宫图,铺展在榻上。

    “啧啧,小贱人,看杂家如何收拾你”,封谞见状,欣喜若狂,扑到女子身上一阵乱亲乱咬。哪知封谞瞧着女子的妖娆,听着女子的娇喘,顿时火冒三丈,操起手中器具,对着女子下体狠狠戳了进去,越戳越狠。

    那女子先是快感如潮,娇声连连,转而面色凄楚,哀嚎不止,封谞顿感通体舒畅,冷笑道:“杂家让你舒服,让你享受,非让你欲仙欲死。”

    半晌之后,女子叫声渐而止歇,再无反应,封谞赶忙停住手中动作,拍拍女子脸颊,未有回应。封谞吓了一跳,蹿下榻来,手中器具早已没入女子下体,而女子下体血流如注,榻上猩红一片。

    “贱婢,贱婢”,封谞面部扭曲难看,浑身颤栗发抖,冲着榻上女尸嘶吼几声,险些踉跄摔倒在地。

    一番嘶吼过后,封谞面色舒展起来,捡起地上衣物,穿戴齐全,方出房门外,就见张让等人正笑眯眯的看向自己。

    “诸位何故在此?”封谞一惊,上前拱手一礼,不解问道。

    “我等在窗外观摩良久,大开眼界,封兄真是好手段,令我等羡慕不已”,张让笑了一声,言明实情。

    “失礼之处,还请诸位担待”,封谞并未在意,自己方才做的事情,张让等人也日日再做,恶狠狠道:“这个贱人,杂家昨日方将她从艺馆中赎出,原以为好好宠幸一番,哪知这般脆弱,一个时辰都撑不过,真是无用!”

    赵忠凑上去,笑呵呵道:“封兄方才有所不妥,为何非要自下阴而入!女子谷道()也可供器具驰骋,杂家试了好几回,那叫声真令人心旷神怡,妙不可言。”

    “赵兄高见,明日杂家再去艺馆中,购置些贱婢,试试谷道有何快感!”封谞点头大笑,赞赏几声。

    众人来带内堂,一谈及男女欢爱之事,越说越起劲,早将正事抛去一边。他等虽是宦官,遭受阉割之刑,身体不全,然而其等终日侍奉宫中,皇帝与妃嫔纵欲狂欢之时,从未有所避及。久而久之,宦官们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也不次于常人,渐而本能的起了,对女人异常感兴趣,但是他们从未体会过这种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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