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九五章 望梅止渴的绮思-第2/2页





    有人猜测,杨氏之书,更多的目的大约是为政治服务,为的是向士大夫显露并塑造一个知书达理的皇后形象而已。

    及至明代,对宫中女子书法的记载虽然不多,却各有特色,体现出明代书法艺术昌盛之象。

    如记神宗贵妃郑氏所抄经书“楷法秀整”,曰武宗王妃“诗幸蓟州温泉题诗自书石刻,今石刻尚存”,称娄妃所书江省永和门并龙兴普贤寺额,宁靖王女安福郡主“工草书”等等由此可见,不仅在书法字体上门类众多,连艺术表现形式也比前朝丰富了起来。

    相比之下,清朝后妃宫女几乎全无记载,大约也类同元代,“番邦女子”志不在此道吧。

    朝代对于宫廷女性书法的记录大多如蜻蜓点水寥寥数字耳,一旦没有确凿的史料证据,则全然流于“善书、工文”的敷衍。

    在男权社会中,女性的艺术才能原本就很难得到重视,纵观故纸当中的点评,或谄媚,或轻浮,或臆测,又或许只不过是人云亦云。

    大约宫廷中的女性之于古代社会,只不过是几朵装饰于屏风上的花枝,她们的存在似乎只是某种意义符号,因为一道高墙以及“皇室”这个词汇的镀金,徒为她们增添了神秘感。

    对于“宫外”的人而言,她们大概就是想象中虚无缥缈的画像,想必是美丽而寂寞的,如若增添了一些诗书歌赋之类的才艺,便更为难得。

    一如里,贾宝玉写了几首软绵绵的歪诗,也有人争相传抄了去,只因为“风传是荣国府十二三岁的哥儿所作”,与其说是对才华的欣赏,更多的大概只是一些望梅止渴的绮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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