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六二章 奇画-第2/3页





    从画的左侧看,会变成唐伯虎的《李端端图》,而从画的右侧看,则会变成沈周的《东庄趣闻》图。

    东庄,古名东墅,在苏.州葑门内,原为吴氏祖先基业,后因战事离乱,邻人或死或徙,久之,其地荒弃无人居处。吴宽父孟融,晚年愈加思念祖业,耗资重新经营构建,掘池、植树、筑屋,占地六十余亩,较往昔更具规模,名之为“东庄”。

    这幅画的画面展现出绚丽多姿、令人神往的境界,有的高旷明豁,有的深幽清雅,生动地体现了优美的环境。此作墨色浓润,线条圆劲,糅粗笔细笔于一体,别具特色。画法严谨精到,用笔圆厚,设色浓丽,是沈氏中年所作,为其传世作品中的佼佼者。

    此图水湾清溪,茅屋隐隐约约,掩映在疏林修竹之间,前景的山坡蜿蜒曲折;皴擦点染,一方面是书法用笔及其平面构成法的展示,醇厚苍劲的笔墨,宽博伟岸的布局,另一方面是层叠渐进的空间意识的体现,错落穿插、润泽深茂的写实之风油然可见。

    整幅作品极富诗情画意和笔墨趣味。简直可以说是妙不可言。

    不过这画大概是因为跟唐生的画融为一体,所以上面并无题跋,然而却有沈周的刻印。

    有意思的是,唐伯虎的《李端端图》上也罕见留下了作画的年月日以及他的印章,同样是没有题跋。

    要知道,唐寅作画很少在画上注明年份,且他的画风变化也不很有规律,所以很难推测他作画的时间,也就难以按照时间来划分他的画风变化进程。然而这幅画却留下了时间。足以说明他想证明一件事儿。

    当然,证明什么,张天元并不知道。因为他不是侦探,他现在比较在意的是这幅画。

    从下往上看。竟然是仇英的《汉宫春晓图》。

    仇英《汉宫春晓图》用手卷的形式描述初春时节宫闱之中的日常琐事:妆扮、浇灌、折枝、插花、饲养、歌舞、弹唱、围炉、下棋、读书、斗草、对镜、观画、图像、戏婴、送食、挥扇,画后妃、宫娥、皇子、太监、画师凡一百一十五人,个个衣着鲜丽,姿态各异,既无所事事又忙忙碌碌,显示了画家过人的观察能力与精湛的写实功力。人物皆唐以来衣饰,取名汉宫,是当时对宫室的泛指。被称为“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

    然而根据张天元的印象。这幅画应该是藏在宝岛故宫博物院的,如今这画里头看到的,应该跟那个一样,但是却并非同一幅画,而且明显创造难度要高的多。

    画中人物的服饰,有着典型的唐风;家具则具有明代特色。因此画中描绘的绝非汉代宫廷,而是汉人宫廷。

    全画构景繁复,用笔清劲而赋色妍雅,林木、奇石与华丽的宫阙穿插掩映,铺陈出宛如仙境般的瑰丽景象。除却美女群像之外。复融入琴棋书画、鉴古、莳花等文人式的休闲活动,诚为仇英历史故事画中的精彩之作。

    宫殿楼阁,山石卉木。宦侍宫娥,各执其事,描绘宫中嫔妃生活极为生动。画始于宫廷外景,晓烟中露出柳梢,花柳点出“春”,晨烟点出“晓”。

    围墙内一湾渠水,鸳鸯白鹇飞翔栖息。一宫女领三孩童倚栏眺望水上飞鹇。

    宫室内两宫女冠袍持宫扇,似待参加仪仗。一宫女凭栏望窗外孔雀。两便装宫女,一饲喂孔雀。一依傍门后。户外一人提壶下阶,三人分捧锦袱杂器侍立。一后妃拢手危立,注视宫女灌溉牡丹。牡丹左方一女伴随两鬟,一鬟浇花,一鬟持扇,上方填画屋宇阶棂。

    有一树似梨开白花,树下有人摘花承以金盆,有人采花插鬓,有人持扇迤逦而来。再左平轩突出,轩内女乐一组,有婆娑起舞者,有拍手相和者,,有鼓弄乐器者,有持笙登级者。轩后屋中两人正在整装。阶下六入围观地下一摊花草,同作斗草的戏,其余两人正匆匆赶来。上方门内两人却罢琴卧地读谱。正屋一大群人,弈棋、熨练、刺绣、弄儿,各有所事。

    阶下六人,捧壶携器闲谈。左厢两人弄乐。再左正屋中一人似后妃,画工为的写照。另有十余人拱卫侍从。最后宫女一人扑蝶于柳梢。柳外宫墙,男卫四人,分立于宫墙的内外。全卷于一组女乐处分为上下两辑,合为一卷,画工精细,色彩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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