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八九章 我之心惟有先生懂!-第2/3页





    王思远听到张天元的喊声,嘴里头嘀咕了一句“关我屁事啊。”

    不过作为张天元的朋友,这个时候他也只有出来解决问题了,总不能让张天元去扶人吧,那样的话,柳梦寻又该吃醋了,更何况今天这可是张天元的大婚日子啊,撇下老婆去扶另外一个女人,怎么都说不过啊。

    然而王思远上去的时候,却被欧阳晓丹给推开了:“我不要你碰我,能碰我的只有……聂姐姐,我们走吧,我没事儿。”

    欧阳晓丹说了一半的话,似乎觉得不太妥当,就看了一旁的聂青岚一眼,然后两个人相互搀扶着,从一条比较僻静的走廊走向了后院。反正她们两个对这四合院都是很熟悉的,以前都在这里住过,还不止一次。

    “得,我王大少这仪表堂堂,帅气逼人,居然也被拒绝了,可不是我不帮忙啊,是那位不肯让我碰她!”王思远耸了耸肩,看了张天元一眼说道。

    “唉,这又是何苦呢。”张天元叹了口气,他还真不知道欧阳晓丹对他用情如此之深。

    “老弟,我听说过红颜祸水,你小子这次惨了啊,如果事情处理不好的话,两头都吃不到好果子的。”王思远笑嘻嘻地说道。

    “笑,你还笑个屁啊,赶紧去帮忙去。”虽然知道王思远说的是实话,不过他也没什么好办法。他可以不去喜欢一个人,但是却不能阻止别人喜欢自己的吧。

    “我走,我走,我还烦心呢,凭啥我比你长得帅多了。你就有女人疼,我就没啊。”王思远嘀咕道。

    “你少糟蹋些女孩儿就够了。”张天元在王思远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骂道:“赶紧滚,不干活的话去后面陪那些人聊天去,李南亭和郑嘉怡跟你熟,跟别人可不熟。”

    “咦,这个就是欧阳晓丹送的礼物啊。梁启超的字儿?”

    “真是梁启超的手笔?”张天元愕然看了过去,只见那裱好的纸上写着一首诗:

    “颇愧年来负盛名,天涯到处有逢迎;

    识荆说项寻常事,第一知己总让卿。”

    “老公,这个诗我知道啊。这不是梁启超写给何蕙珍的情诗吗?”柳梦寻不知道何时也凑了上来,看到那诗,便颇有深意地说道。

    “梁启超我知道,就是百日维新的那个人嘛,何蕙珍是谁啊?”王思远凑过来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张天元瞪了王思远一眼道。

    没想到柳梦寻却替王思远解释了起来:“用过去的话来说,何蕙珍是梁启超的红颜知己,但是说得难听一点的话,那就是现在所谓的小三了。”

    “啥?快说。快说说啊,这种八卦新闻我最喜欢听了。”

    “毛病!古人的八卦你也喜欢啊?”张天元没好气道,可是无奈柳梦寻却对此好像很有兴致。居然还真得讲了起来。

    “1899年底,梁启超应康有为之请,赴美国檀香山办理保皇会事宜。一日,檀香山一位加入保皇派的侨商设家宴招待梁启超,引来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纠葛。”

    “梁启超进入何家大院,出迎的除主人外还有一年轻女子。她是侨商的女儿。叫何蕙珍,芳龄二十。从小接受西方教育,16岁便任学校教师。于今已有4年,英文极好,因今天有西洋人参加宴会,由她做梁启超的翻译。宾主落座,何蕙珍便挨着梁启超坐下,不时有一股淡香飘入梁启超的心腑。多年来,除了妻子李氏外,他还没有与一个女子这样接近过。”

    “席间,何小姐颇为活跃,她广博的学识,不凡的谈吐,尤其是她对梁启超著述的熟稔,使在座者大感意外。整个宴会仿佛成了何小姐与梁启超的对语,而他们两人,也如相知多年的忘年交一般。”

    “临别时,何蕙珍含情脉脉言道:‘我十分敬爱梁先生,今生或不能相遇,愿期诸来生,但得先生赐一小像,即遂心愿。’数日后梁启超践约将照片赠与何小姐,何小姐亦投桃报李,回赠亲手织绣的两把精美小扇。梁此时已坠入情网,几近痴迷。”

    “不久,一位好友前来拜访梁启超,婉劝梁娶一懂英文的女子做夫人,说这样会给他的事业带来极大的帮助。梁启超沉思片刻,随即言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我敬她爱她,也特别思念她,但是梁某已有妻子,昔时我曾与谭嗣同君创办一夫一妻世界会,我不能自食其言;再说我一颗头颅早已被清廷悬以十万之赏,连妻子都聚少散多,怎么能再去连累人家一个好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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