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五章 关在笼中的金丝雀



    第二天吃过早饭,莫然就离开了,临走之前对凌云和弗朗克交代了一些事宜,并没有和其他人多说什么,便独自一人离开了碧波岛。

    他并没有带走周筱艺,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并没有多重要,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他有让周筱艺发挥其专长的意向,但却不是现在。现在的周筱艺对他依旧是仇视的,尽管两人已经不止一次发生关系,但是肉体和心灵是不相干的,虽然并非是完全没有牵连,比如说因恨生爱、因爱生恨之类的,但却是在一定的特殊情况下才会发生的。

    莫然走的时候,并没有告知周筱艺,匆匆离开的时候,周筱艺还在睡梦之中。

    上午时分,周筱艺从梦境之中醒来,昨晚憋了很久的两人一旦放开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彼此互相缠绵,没有矜持,没有仇恨,没有彼此之间的地位差距,有的只是纯粹的欲望。

    面对莫然的疾风骤雨,周筱艺就像是一叶扁舟一般处在深洋大海之中,飘飘摇摇,时而犹如被巨浪拍击,时而被抛上云端,起起落落,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而莫然对她更是没什么怜香惜玉,完全是在疯狂地发泄着自己,梅开几度他都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天亮凭借着意志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发飘了。

    他记不清,但周筱艺却是记得清清楚楚,四次,足足四次,从一开始她死死地压抑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到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再到无所顾忌地放开自己,彻底地融入到这最本能最原始的事情之中,到了最后,却是苦苦求饶。

    因为莫然的强悍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就算是和莫然经历了无数次洗礼的安妮,都时时感觉吃不消,更何况她一个没有丝毫经验的雏儿,幸亏破瓜之夜不是发生在昨晚,否则,这么疯狂地举动绝对能够去掉她半条命。

    饶是如此,直到现在她才从深沉的睡眠中醒来,浑身无处不酸痛,尤其是经受莫然冲击摧残之处,更是几乎麻木失去知觉。

    昨夜,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什么叫做欲罢不能,什么叫做巫山云雨。

    原来这事儿不仅仅是疼痛难忍,过了最初那一段儿之后,余下的就只有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动物的本能支配着它们最原始的行为,而人类也是动物的一种,只不过是高级动物罢了。

    面对这种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欲望,抛开一切之后,除了疯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形容的词汇。

    而这种疯狂也导致了直到周筱艺醒来了却依旧是浑身无力,四肢酸软。她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昨夜的疯狂可纯粹是莫然在拼搏,而她只是被动承受、享受罢了,她都已经这样了,可想而知,早上莫然起床的时候是有多艰难。

    之所以莫然还能够爬起来,而周筱艺醒来了却依旧无法爬起床,是因为昨夜的梅开四度,计算的依据是莫然,而不是她。

    她早已在莫然的征伐下溃不成军,一次次的落败而逃。

    她的求饶之声在莫然的耳朵中只不过是一种无谓的信号,若说有点儿作用的话,那就是莫然会变得更加勇猛。

    整个小帐篷里还残留着昨晚疯狂之后的气息,而那张洁白的床单早已布满了战后留下的种种痕迹。

    睁开惺忪的睡眼,周筱艺抬起头看了看帐篷外透过帐帘洒进来的阳光,时间已经到了现在了么?

    一套折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床头,那是属于她的。

    以往这个位置是属于那个男人的,但现在这个男人并没在,想来是已经出去了,而小床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食盒,透明硬塑的食盒上盖儿已经布满了水蒸气凝结而成的水珠,看来放了有一些时间了。

    其他的基本上什么都没变。

    挣扎着坐起身来,犹如万千蚂蚁啃噬的酸痛攀上心头,让她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差点儿将她吓了一跳,清了清嗓子,才发现原来早已经沙哑不堪了,她不由得摇头苦笑,昨晚太放纵了。

    莫然一次次的冲击都带给她难以言喻的感受,想要大叫出声,但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难以形容的奇怪感觉让她心中犹如猫爪搔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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