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up your alley(十二)-第2/3页



  要吸引人前往就必须要特色,连国玺公园每年的春天都会盛开很多樱花。

  不被需要、不被关心、仿佛被世界所遗忘了,只有细心人才会注意到它。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前提是金子要遇到那个把它从地下挖出来的人。

  作为一个意大利人,波拿巴是有这个眼力的,他只是没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一方面,反而像是个罗马征服狂,带着法国人满世界打仗。

  贵族负责创造时尚,平民负责跟风,而贵族的时尚又是国王和王室引领的。

  拿破仑时代后欧洲的王子们出席正式场合也不穿华丽的礼服了,而是笔挺的制服。

  在更早以前波旁王朝的男性贵族居然要拴蝴蝶结,脸上还要敷粉,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可靠么?

  那么浑身绸缎、头戴假发的男性先不说能不能翻过阿尔卑斯山,越过干旱的北非沙漠,能不能在花园之外的地方活动都是问题。

  万一在街上散步的时候遇到强盗,他能保护身边的女士么?

  中世纪的法兰克人这一点可以保证,森林里遇到劫匪还能拔剑抵抗。

  变成后来这样是路易十四驭下的方式,他将那些野蛮粗鲁的贵族装进了礼仪这个口袋里,这样他们就不会和投石党反抗他了。

  要干成这件事还需要别人的帮助,红衣主教黎塞留和马萨林功不可没。

  在很久以前,巫师也和牧师一样,可以担当国王顾问,但是巫师和牧师是不一样的。

  黎塞留和马萨林常说一句话:raisond‘etat,为了国家的立场。

  这两位红衣主教是站在法国的立场,而非教会的立场。

  当其他国家的宗教审判所对巫师进行迫害时,路易十四却收回了巫术指控。

  他们削弱了贵族的封建势力,拆掉了城堡的外墙和育马场,导致贵族们不能和过去一样依靠城堡的坚固据守,并且组织骑兵反抗国王。

  他们先是法国人,然后才是红衣主教。

  法国的封建制度瓦解源自于自己的改革,并不是外力作用下被动瓦解的。

  只是瓦解,并不是摧毁,君主专制和封建不是一回事。

  君主专制必然实行中央集权,但中央集权不一定要实行君主专制。拿破仑恋权得很,君主立宪后立法权应该在国会,而不在君主手里。美国宪法第二条便是王权派和辉格派妥协的产物,当上皇帝后波拿巴就迫不及待得收回了立法权,这就相当过分了。

  孟德斯鸠说了的,要三权分立,不能把行政和司法弄在一块儿。

  任命法官的是他,立法也是他,法官相当于是个“机器人”,该怎么判决不是根据正义和道德,而是根据皇帝的意志,不满他独裁专制统治的政治犯都要送进疯人院。

  刚愎自用是个坏习惯,巫师不像牧师,虽然牧师和巫师都不交税,但巫师不会站在国家的立场,如果惹了事可以随时阿尼玛格斯越狱,像呱呱兔一样坐在坩埚上漂洋过海到邻国。

  牧师的根基在这里,他们的家人、家产都在麻瓜世界,法国大革命前的巫师也跟他们一样,后来也学英国魔法部的制度,与麻瓜隔离了。

  即便断头台比斧头高效,那也是制造死亡的工具。

  巫师生育比麻瓜还要困难,一个孩子的家庭哪里经得起掌权者们的挥霍。

  宗教在人的心里有一种交替兴衰,就像女孩裙子的长度,管得越严格,她越想把裙子改短,等满大街都是对着女孩吹口哨的流氓了,她们自己把裙子改长了。

  压抑的时间越久,解除禁锢了,人们就越会狂欢。

  只是独裁者波拿巴退位后立刻就遇到了天灾,人们根本没有时间欢呼就因为一连串的问题焦头烂额。

  无知是虔诚之母,那些虔诚的、每次弥撒都参加的信徒多少去钻研神学的问题呢?

  他们遵从内心的善念,不需要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理论,但这种天然的善良不是总是对的。

  出埃及记里说过:他们既非完全没有优点,也非完全干净的。

  就像山上的羊,那羊毛并不是雪白干净的,没必要将它们都洗得干干净净。

  至于像格林德沃那样用火“净化”更不可取了。丽塔莱斯特兰奇本来符合他的纯血标准,却因为违抗他被“销毁”了。真不敢相信,阿不思邓布利多居然和他曾经是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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