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巴黎的民妇(五)-第2/3页



    说着他将那根羽毛抛了起来,然后用魔杖指着它。

    “Avensegium(羽毛指南针)。”

    那根羽毛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在空中不断飞舞。

    “跟着那根羽毛。”西弗勒斯说着就要用飞行斗篷起飞。

    “等等,我没有飞天扫帚。”龚塞伊拉着西弗勒斯的胳膊。

    “拿着。”西弗勒斯将一个通讯用的水晶球给了他“你只要念我的名字就行了,到了地方我再告诉你。”

    说完他就化作黑烟,随着那根金色的羽毛飞向了天空。

    =================================================================

    19世纪初,英国的总人口是1000万左右,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口超过一半,伦敦的人口有100万人,占总人口数量的10分之一,而根据前内务部长吕西安·波拿巴统计的人口数据,法国的总人口在3600玩左右,农村人口则占了总人口的四分之三,巴黎的人口1800年只有5万人,到了1801年开始急速猛增,粗略估计已经有了和伦敦一样的人口密度,也就是说,成了一个百万人口的大城市。

    法国有句俗语,穿得像富豪,吃得像乞丐。有很多人就算是没钱了也要穿得体面,大城市里的就业机会多、薪酬也要比农村多,而且每次遇到饥荒,首先受灾的却是负责种地的农民,这样看的话,当然是城市比农村好了。在很多工作场合,需要工作人员有良好的着装,毕竟以貌取人的人那么多,如果他穿着寒酸,负责开门的门童都会“优雅而礼貌”得将其劝退。

    为了获得这种“通行权”,就算穷得啃黑面包,不论男女都要有两身可以进入公共场所的漂亮衣服。卢梭以前虽然穷得要靠抄乐谱为生,但他有出色的文采,巴黎所有歌剧院他都可以免费入场。

    后来他写了一些不该些的文章,这种特权就消失了,买门票入场对他那样中低收入的人来说是个不小的开支,由此等于是间接将他赶出社交界了。

    叔本华说过,人类的愚蠢诞生三根毒根:好胜、虚荣和骄傲。

    18世纪的法国人都占齐了,但这并不是法国人的特例,在缺乏教育的西欧这是普遍存在的现象。

    为了即将到来的社交季,拿破仑的妹妹们也在准备新的礼服,她们坐在敞篷马车上,撑着小阳伞,花枝招展得进入这个半军事化的宫殿里,那些同样穿着华丽军服的男兵对她们投去蔑视的眼神。

    想跟这些思想迂腐的士兵解释贵族的排场和城市居民就业、收入的关系,他们估计很难理解,反正只要摆排场的不是他们自己,他们就觉得不高兴。

    修凯旋门、举办阅兵仪式还不是一样要花钱,但他们却觉得那是应该的。

    1792年因为贵族收敛了奢侈享乐,不再购买奢侈品,雅各宾派通过追加军需品来让社会重新恢复生产,但这只是一种权宜之计,并没有真正解决国内的市场萎缩造成的危机,后来大型外贸终端,港口城市也收到了波及,萧条让更多人失业,这给了保皇党叛乱创造了机会。

    雅各宾派驱逐天主教修士,一部分顽抗派神父想要恢复被剥夺的权力,暗中支持保王党复辟,为他们提供资金和粮食支持。

    和教会妥协不只是为了社会秩序的恢复,关键是要在国内解除这些叛乱分子的武装。和强势的拿破仑相比,约瑟夫要仁慈得多,他是那种相信被民众爱戴就能获得比坚固堡垒更安全统治的人,由他出面和教会的人周旋,而且因为丝绸商人的早期经历,他非常擅长人情往来,总比那个要跟教皇平起平坐的“荒野里的狮子”要好多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