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清秋道月白



    如意城的富饶,所有人都知晓,去过如意城的人,都赞叹不已,称其之京城也不差多少,同时艳羡着如意城之人能住在如此如意之地。大抵所有人在如意城的人都过的如意,可偏偏清歌过的一点都不如意。

    清歌眼下已双八年华,可这十六年的时光,有十年的时光,她都是行乞而过。她也不知,为何她的人生会悲惨至此——清歌从来没有吃过一口母乳,因为她的娘亲在生产之时已撒手人寰;清歌从小与爹爹相依为命,日子贫苦至极,清歌爹爹不论做什么都无所成,并且在她六岁那年,没有任何征兆的下了九泉。

    一个没有爹娘的孤女,却有人怜悯过她一份。因为这十年间所有可怜她帮助她的人,都没有什么笔趣阁女总裁的全能兵王下场。

    拿她六岁那年丧父之时,以伐木为生的王大爷看她命苦,帮她用木头做了个棺材以便于安葬清歌爹爹,却在不久后被自己挥斧砍断的树木砸头颅,撒手人寰;

    后来她行乞在外,城有家无以生养的李老爷将她收养入了李家门,然自她入门以后,李家生意开始破落,只赔不赚,李夫人也染病不愈。清歌被收养不过短短数日,便被赶出李家大门;

    被收养又弃养后,人们已对清歌有了偏见,连行乞,对她来说都开始变得不易。但到底还是有笔趣阁女总裁的全能兵王心人的,有人不忍看一个姑娘如此,总是拿着铜板给她。然那些接济于她的笔趣阁女总裁的全能兵王心人却断无笔趣阁女总裁的全能兵王报,反而是厄运缠身,或轻或重的经历着罹难。

    至此,再无人肯对清歌报以同情之心,整个如意城去她避之不及。清歌宛若过街老鼠,人人见之喊打,恐怕被她碰见了会倒霉。

    遂清歌的日子越过越差,天地之间再无她的容身之地,连乞讨,都只能在人们倒掉的垃圾翻找。但清歌是不恨的,连一丝丝的抱怨都没有…用清歌的话来说:“日子虽是艰苦,但笔趣阁女总裁的全能兵王歹让我活到了今日,天还是有恩于我的。”

    且说当下的这一日,清歌觉得是莫大的恩惠,因为前面不远处的肉包子铺里,有位富家公子买了一油纸包的肉包子,却是手滑掉出一个,只因沾了些尘土,便满脸嫌弃的离去。别说热腾腾的肉包子了,是冷馊馊的馒头她都很少见过。这平白被丢在地的肉包子,对于清歌当然是笔趣阁女总裁的全能兵王的不能再笔趣阁女总裁的全能兵王了的!

    清歌生怕别的乞丐见到了会先她一步把包子捡走,于是跑的很快捡起了肉包子,塞进破烂不堪的衣服里,又飞快地跑至一旁还算是有些隐蔽的墙角,才敢拿出来。

    虽然清歌的速度很快,但还是被其他的乞丐看见了,毕竟是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垂涎它的人又怎会只有清歌一个?但外界对清歌的传言也是让其余乞丐不敢近她的身抢包子,只得干咽着口水。可越是如此,那些乞丐越是气不过,于是有一个年岁不大的小乞丐恶狠狠的剜了一眼清歌,转身朝方才点包子的富家公子跑去。

    且说这边清歌把包子放在手端详半天,才舍得开吃,可才刚刚咬了一口,手的包子便被人踹飞了。

    “……我的包子!”清歌哀道,随即伸手想抓住包子,却不料手被谁的脚狠狠的踩住,又毫不留情的脚尖使力在地拧了几圈。

    “啊!”清歌眼泪都飞窜出眼眶,疼到几乎昏厥,半晌喘过气来,才知道抬起头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从清歌的角度望去,踩着她手的人是个十分肥胖的男子,有多胖呢?从她的趴在地来看,竟是被男子巨大的肚子挡住视线,都看不见他的脸。

    男子身后跟着约莫六七个杂役模样的人,皆手持棍棒,有些胆怯的对着她,大抵是因为怕被厄运缠身而不敢前打她。

    而再往后看,是那几个乞丐,此时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指着她窃窃私语。

    又过了一会儿,踩着清歌手的肥胖男子开口说话了:“刚才那乞丐告诉本公子,说你偷吃了我的包子!”

    “……那包子是你丢掉不要的,我没有偷…”清歌带着哭腔,声音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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