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救驾



  项庄见自己笃定的一剑,差点就结果了沛公。没想到被这人打断了,心中气愤不已,所以几步就到了张良所坐的案前,要找他的晦气。

  他拿着手中的一柄泛着紫青色色泽的剑,在张良的面前舞动不止,吓得张良也不敢多说了。刚才还在担忧沛公的安危,表现得极像一个忠诚孝子,现在在自己的剑下也是唯唯诺诺,怯怕不已。看来这天下的名仕风流,都是怕死的嘛!

  哈哈哈,项庄心里得意。顿时他有了种掌握人生死的快感,或许这就是这么多人崇尚权利的原因吧。有了权利就可以执掌人的生死,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贪生怕死的样子,也是另外一种快乐了。

  “这项庄,也忒不知轻重了,与张良那厮计较个什么。”蒙面的范大人暗自着急。可项庄正围在张良的案前,背对着范大人,即使他想给项庄打招呼,也没法递过话去,只能是干着急。不过,碍于他的地位和脸面,不可能去找项庄。

  “项庄,你一人舞剑不好耍,我来陪你!”话音一落,一个人影箭步就窜了出去,与项庄舞作一团。等众人看清那人是谁,都是吓了一跳。此人正是坐在上将军身旁的左尹大人——也就是上将军的叔父——项伯,他抽出背后铁青色的宝剑,直奔项庄而去。

  余长啸望过去,本以为上将军的叔父——左尹大人项伯——是个糟老头子,脚下的步伐定然也不灵便了。没想到,这老头手上有剑在手,整个人就好像焕发了第二春。一招一式,舍我其谁的样子,透露出了不服老的心态。

  项伯眉目一瞪,怒视着项庄,牙齿紧绷,好像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项庄被项伯突如其来的一击,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他这是何来的怒气。项庄望了望范大人一眼,见到他的眼神中也有了怒气。只是不知道这怒气是冲着谁,还以为是在生项伯的气,怪他来打扰自己。明显项伯出来也不是范大人安排来帮助自己的啊。很显然的结果,那么他就是来捣乱的。

  在经过了最初的慌乱之后,项庄慢慢地调整了步伐,止住了颓势,才与项伯堪堪打了个平手。你攻我受,互不想让。项伯胜在经验老道,似乎步步都料敌于先机,总是在项庄要攻击的地方等在那里了。

  项庄胜在年轻气盛,纵使招数没有项伯老道,但是好在自己的精力充足。招数用老,或是不到位的地方,项庄能够凭借自己的速度快去弥补。就这样,二人五十招以内是不分胜负。

  “嘿嘿,孩儿啊,你还待学几年手艺,手生得紧!”项伯托大,不由得连连冷笑,以一副教训小孩的口吻同他说道。若是平日里,项伯说几句项庄,项庄也不敢置气。谁叫自己不论在家族里,还是在军中,地位都比人家项伯低呢。加上自己是个庶出的子弟,并不是大房嫡出的子孙。所以在地位上又比项伯低了许多。

  “哈哈,老叔父,今日侄儿可就要得罪了!”

  要是继续这么下去,也是个没完没了的局面。现在,项庄算是骑虎难下,知道刚刚不该去惹这张良了,要是早点趁机结果了沛公该多好。项伯心里也在想,你这项庄,忒不是个东西了。张良张兄弟与你无仇无怨,为啥一副紧紧相逼的样子。项伯脾气上来了,就与项庄卯上了。

  即使项庄离开张良的身前,项伯也是一直跟在他左右,纠缠不分。两人的剑招其实也是同属于一家人,没有高下之分。但是拳怕少壮,舞了没多久,项伯明显的出气比进气多,有些喘不过来了。可老头脾气倔,就是不肯认输,紧咬牙关,一直坚持着。

  项庄几次舞动剑尖到了余长啸的案前,饶是余长啸身子贴到了很后面,也差点被这剑尖给伤到。即使是余长啸,现在也看出来了,这项庄分明是在愚弄自己啊。心中也不免对项庄多了几分怨愤,怎么现在只在自己的身边晃啊。两人的剑光一直在他面前,让他不能撤退离席,也不能跑,端得是危急万分。

  其实张良早看出不妙来了,自项庄舞剑离开以后,他就悄然出了营帐,看见了眼站在门口的樊哙,赶紧上前。说明了情况,这樊哙也是火爆的脾气,表示要马上到沛公面前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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