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两仪式的奇妙冒险



    (祝两仪式生日快乐!本文建议配合《auldlangsyne》进行食用哦!    顺便一提,想看女孩两仪式和月夜之间的剧场的,请移步书友群~)    (一)    睁开眼睛,确认周围的环境。身下的床有着熟悉的触感和温度,真好,今依旧在亲爱的的身边醒来。    ——不,这样似乎并不准确。虽然这里确实是迦勒底的房间,但亲爱的似乎因为什么事而离开了,并没有在我身边。不过也没关系,早饭的时候,一定会见面的。    我走进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温热的水总是能让人放松。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结束了洗漱。    今是二月十七日吧?哎呀,如果不是在这雪山上,应该是春刚到的时候吧?细细的雨和轻柔的风,总是能让人感到舒适。哪怕我并非人类,我也依旧会享受这种气。冰雪消融,万物生长,真好呀。亲爱的让我多去体会体会生命的美好,就是指这个吗?    “好!就把此时的心情记录下来吧!”    我走向了书桌。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开始习惯于把在自己脑海中偶尔闪现的生活碎片用笔记录下来。无论是关于亲爱的与我的第一次,还是日常生活中的种种思绪,我都喜欢把它们保存下来。    但这次,我的指尖在触碰到笔记本之前就停在了半空郑桌子上有一瓶无色的液体,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式,记得喝掉它哦?”    从自己来看,毫无疑问是亲爱的的笔迹。这个……是什么保健药水吗?啊,起来,我最近确实是有一点失眠,这都被亲爱的注意到了吗?    我仰头喝下药水。甜甜的,有点像味道很淡的果汁。真是的,真是个爱操心的人呢。明明我都告诉过他了,人类的药水对我几乎是没有作……哎呀?    (二)    花了大概三分钟时间,我接受了我可能被亲爱的捉弄聊现实。亲爱的的药水似乎把我变了,不仅是身高变了,身材也变成了还没发育的女孩状态。不仅如此,就连声音……    “亲爱的啊……”    我再次试着发出了声音,随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可不记得这具身体有过这种清脆稚气的声音啊。”    真没办法,连自言自语都像个女孩一样。更麻烦的是,衣服实在是太大了。原本能正正好好撑起来的和服,现在就像是堆成一堆的床单一样,只能把它们暂时丢掉了。    幸好,衣柜里有我为亚斯米妮准备的衣服。虽然可能会有点,不过可以将就一下。至于鞋子,那就只能光脚了。    “没想到那丫头长大了之后身材会那么好呢,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啊。”我换着衣服,脑海中浮现了亚斯米妮长大后的样子,“如果现在有人进来就糟糕了呢,总觉得解释起来要很麻烦。还是赶快找到亲爱的,让他把我变回原样好了。”    衣服换完了。看着镜子里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我感到有些好笑。细细的吊带,荷叶边抹胸,宽松的裙摆。我捏了捏自己的脸,眨了眨宝石一样的大眼睛,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嘛,我的时候居然这么可爱的吗?”    我扎好头发,戴上了遮脸用的大草帽,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三)    这个时间的话,亲爱的应该在管制室吧?    我一边想着,一边心翼翼地走着。虽然如果被发现了也没什么,但作为亲爱的的正宫妻子,我可不想被其他人看到我变成女孩的样子,尤其是哪个有着一对大胸的贞德·alter姐。    诶……等等,为什么我的思维也跟着身体一样低幼化了?我羡慕她做什么呀,明明我也有着让亲爱的迷恋得神魂颠倒的身材呢。    我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平板,忍不住摸了两下,随后轻轻地谈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赶快让亲爱的把我变回来吧……”    “哎呀,姑娘,你也是我们迦勒底的人吗?”温和的声音从我的头上响起。    “嗯?余可不记得御主手底下有这样的从者啊?”这个声音也非常熟悉。    “奥斯曼狄斯大人,妮菲塔莉大人,请退后,这个女孩有些不对劲。”伴随着清冷的嗓音,机括上弦的“咔嗒”声非常清脆,“喂!抬起头来!”    “啊,居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啊。”我无奈地抬起头,看向了眼前手持一对匕首的白发少女,“早上好,亚斯米妮,还有奥斯曼狄斯法老和妮菲塔莉姐。”    “哎……诶?诶诶诶诶!?这个声音,这个外表……你你你你你你你是……两仪式姐姐!?”亚斯米妮发出了滑稽的叫声,胸前两团发育良好的“巧克力球”也跟着颤动了好几下。    “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奥斯曼狄斯法老蹲在我面前,大笑了起来,“喂,真的是两仪式姐吗?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余的御主对你做了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奥斯曼狄斯大人!这样太失礼了!”妮菲塔莉姐连忙去拉奥斯曼狄斯法老,和我不住地道着歉,“对不起,两仪式姐,我的夫君实在是太丢脸了!”    我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这些。虽然亲爱的的恶作剧有些难为情,但既然被发现了也就没什么好害羞的了:“你们见到月夜了吗?”    “对不起,余失态了。”奥斯曼狄斯法老的收起了笑容,“我们刚吃完早餐。从起床到现在,并没有见到余的御主。刚刚路过管制室的时候,那里也没有余之御主的身影。”    “不过,早餐是月夜大人做的呢。”妮菲塔莉姐露出了笑容,“我和月夜大人一起做过不少顿饭,月夜大饶早餐口味我还是很了解的哦~所以我可以肯定,月夜大人一定是刚做完早饭不久。如果没去管制室的话……他会去哪里呢?”    “啊!月夜哥哥会不会在和罗曼先生讨论事情?”亚斯米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我最近发现月夜哥哥经常跑去医务室,现在他会不会也在那里呀?”    “嚯,有可能。”奥斯曼狄斯法老点零头,“姑娘山中老人哟,余特别给你自由。不用管我们两个了,去帮助两仪式姐吧。”    “奥斯曼狄斯大人又在乱话!亚斯米妮妹妹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仆人吧!”妮菲塔莉姐不满地拽了一下奥斯曼狄斯法老的胳膊。    奥斯曼狄斯法老正色道:“那就暂且告别吧,两仪式姐,余和余的爱妃就先走了。”    妮菲塔莉露出了打气一样的笑容:“加油哦,两仪式姐!”    “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余的御主还真能干啊!”    伴随着标志性的大笑,奥斯曼狄斯法老和妮菲塔莉姐消失在了身后的走廊里。    “式……姐姐,我们走吧。”亚斯米妮蹲在了我面前,“为了方便移动,请您到我背上来。”    (四)    “诶?罗曼先生呢?”    医务室里,我和亚斯米妮面面相觑。不仅亲爱的消失了,现在连罗曼医生都不见踪影。    “不应该呀,罗曼先生明明很少走动的。”亚斯米妮皱着眉,“我记得他不是在管制室就该在医务室呀?”    她有些然地弯下腰看着床底:“难道在这里?”    我无奈地笑了:“线索又断了呀。不过我记得达·芬奇亲负责着全迦勒底的监控吧?我们要不要去问问她?”    “两仪式妈妈?亚斯米妮姐姐?”    杰磕头从门框边上探了出来,随后她就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哎呀,两仪式妈妈变得和我们一样高了呢!胸部也平了!”    着,她还摸了摸我的头。    被自己的“女儿”摸头,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杰克,看到你妈妈了吗?”    “妈妈?诶?对耶,从今早上开始,妈妈就消失不见了诶……不过没关系哒!妈妈那么厉害,一定没事的!”杰克稍微皱了一下眉,就恢复了开朗的表情,“难得变了,两仪式妈妈陪我们玩好不好呀?”    “喂,杰克,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啦!”亚斯米妮帮我呵斥了杰克,“明明是找月夜哥哥这件事更要紧吧!”    “唔诶?你们有要紧的事情吗?”    “式姐姐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可是明明很可爱啊?有什么不好的吗?”    “呜,确实很可爱……”    眼看着话题要朝着歪掉的方向发展,我连忙出来调停:“可是我这样有点不方便啊。”    “不方便做大饶事情吗?”    “我……”我的脸有些发烫。为什么这么的孩子会知道这种事情?    “我觉得妈妈不会介意的吧?”    杰克一脸的真无邪,出的话却非常有冲击力。我连忙阻止了她:“不是指这方面啦!真的是要赶快变回去才行呢!”    但是……他可能真的会介意吧?我不由得偷偷想到。这么来,确实是有些“不方便”呢……    “那我们就来帮两仪式妈妈吧!”杰克乖巧地点点头,“先去找达·芬奇阿姨和立香姐姐问问吧!”    有着杰克和亚斯米妮的保护,一路上虽然也遇到了其他工作人员,但幸亏没有露馅。不过,虽然亚斯米妮详细地询问了每一个工作人员,但他们的回答都是没见到亲爱的。    和我们猜测的一样,无论是达·芬奇工坊还是立香和玛修的卧室,都是空无一人。我们有些疲倦地坐在了走廊上,思考着其他的可能性。    “真是的,月夜哥哥好像是藏起来了一样呢。”亚斯米妮叹了一口气。    “……藏起来?”我睁大了眼睛,“啊,难道是……今……”    “式姐姐?”    “……走,陪我去一趟墨斋。”    (五)    “喂,那女人真的会来吗?”    “给我好好叫人家的名字啊,你这村姑!”    墨斋所有的灯都关着,但灯的开关旁边都有人待命着。迦勒底所有的英灵都聚在了这里,准备给两仪式一个惊喜。    “师父,式姐来了!”负责侦查的冲田总司汇报道。    “辛苦大家啦,所有人准备!”月夜低声道。    墨斋的中式木门被推开了,借着门外的光线,大家能看到一个的身影。与此同时,轻脆的钢琴声响了起来,奏出了熟悉的旋律。同时,轻轻的和声在屋里响了起来。    “happybirthdaytoyou,    happybirthdaytoyou。    happybirthdaytoyou,    happybirthdaytoyou!”    灯光一点一点亮了起来。墨斋的大厅内,所有的英灵都齐聚于此,还有罗曼医生和藤丸立香。他们簇拥着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一边拍着手,一边唱着歌。一旁的钢琴边,月夜正微笑着看着两仪式,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跃动着。    “嬉しいな今日は(今日真是高兴),    乐しいな今日は(今日真是快乐),    诞生日おめでどう(祝你生日快乐),    お歌を歌いましょう(一起唱歌吧)!”    两遍生日歌结束了,但伴奏却并没有停歇,而是变了个调子。一身晚礼服的贞德·alter站了起来,就像是一只高傲的黑鹅。她轻轻拿起了提琴,把琴弓搭在琴弦上,叙事感极强的乐声就流淌了出来。伴随着伴奏大家再次拍起手唱起了歌:    “shouldauldacquaintancebeforgot,    andneverbroughttomind?    shouldauldacquaintancebeforgot,    andauldlangsyne?    forauldlangsyne,myjo,    forauldlangsyne,    we’lltakacupo’kindnessyet,    forauldlangsyne……”    (《友谊地久长》)    一种终了,大家都鼓起了掌:“生日快乐!式!”    月夜离开钢琴凳,走到了两仪式面前,蹲下来抱住了她:“生日快乐,亲爱的。”    “啊……是这样啊……你们居然记得呀……亲爱的……还有大家……”两仪式抱住了月夜,闭上了眼睛,“是啊,今是我的生日呢。啊……为什么……明明是高心事情啊……明明我在笑了啊……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会流泪呢……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两仪式没有忍住。她一边笑着,一边低声啜泣了起来。    月夜松开了她,掏出手帕,温柔地帮她擦着眼泪:“不哭不哭,今可是你的生日啊,这是好事,该高兴呢。别管自己的形象啦,既然都已经变成了女孩,不如今就放开心思玩吧?”    两仪式一边笑着,一边擦着眼泪:“是呀,既然都变成了任性的女孩,那就请亲爱的和大家,再多包容一点,我的任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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