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信陵四杰(上)



    就在淄车附近的魏活大吼一声,“保卫相爷!”,随即魏活策马朝着刺客所在庭院冲了过去。

    刺客再次发出一轮齐射,这一次侍卫们已经反应了过来,总算是拦截下其中三只羽箭,漏网的那一支羽箭仍然射入了淄车之中。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魏活已经临近了庭院的院墙,长啸一声,魏活从坐骑上腾空而起,踏上了院墙。

    魏活不敢托大,几乎用上了全力,手中长剑出鞘,剑光四溢,携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朝着四名刺客招呼了过去。

    魏活来势太猛,四名刺客慌乱之中来不及拔剑,只好仓皇之中抡起弓背来抵挡。

    显然这样的招架是徒劳的,魏活手里的长剑直接将一名刺客手里的长弓劈为两截,接着便斩在了刺客的颈项之上,一道红色的长虹飘起。

    魏活抽回长剑,一个冲锋前刺,从另一名刺客的长弓之中斜穿而出,正中刺客心口,一声惨叫,刺客应声倒地。

    另外两名刺客见势不妙,立马跃下墙头,转头便跑。

    魏活再次长啸一声,追了上去,长剑从一名刺客后背进入,贯胸而出。

    仅剩的一名刺客被逼到了一颗大树下,手里拿着长弓瑟瑟发抖,或许是拿不定主意是否要作困兽之斗。

    魏活手持长剑,缓缓逼近,威风凛凛,状如杀神。

    魏活一边走,一边想:“这些刺客也太差劲了,全都不是一合之敌,干掉三个,留下一个活口拿回去审问,刚刚好。”

    突然,魏活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刺客似乎下了最后的决心,奋力一咬,吞下了早已藏下的毒药,未几,一口黑血喷出,倒地毙命。

    “该死!”魏活咒道。

    “刺客都死光了,这下如何是好!”

    “嗯,不对,拦路的那辆牛车也大有可疑。捉拿回去审问便知!”

    魏活回到街道上时,魏洱早已率人拿下了牛车上的所有人等。

    左相的淄车再次启动,朝着左相府驶去。

    淄车曾经停留的地方,留下了一大滩血迹,猩红耀眼,令人触目惊心。

    而淄车此后行驶过的地方,还有斑斑驳驳的血迹留下,犹如一条死亡之线,从王叔府一路指向了左相府。

    “左相遇刺,身受重伤,恐怕命不久矣!”一条未经证实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大梁城。

    ......

    夜幕降临了,宫城的宵禁已经开始一段时间了,信陵君故宅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众多守卫手持灯笼火把,把故宅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身上穿着的铠甲和佩戴的长剑在黑夜里格外耀眼,不时闪烁着寒光。

    在信陵君曾经宴请高级门客的那个大厅里,汤和辛全身笼罩在黑色的布袍里,蒙着黑色的面巾,头戴黑色的斗笠,斗笠垂下厚厚的面纱。

    他们站在一个从外地赶来的县丞身后充当侍卫,当然了,这个县丞是左相的人。

    在场已经就坐的已经有一百多人了,每人还可以带两名侍卫入内。

    所有人都蒙着面,看不见面目,而且所有人大都穿着宽大的袍子,最大程度的掩盖了他们的身形。

    不容怀疑的是,他们都是魏国的精英人士,他们聚在这里,既是为了纪念信陵君的祭日,也是为了完成一个十年前的约定。

    当然,这并不表明他们的年纪都很大了,因为有些人是代表他们的父辈甚至祖辈来出席的。

    也许当每个人头上的面纱都掀开的时候,整个魏国都会为之震动。

    ......

    在这天午后时分,左相的淄车回到相府之后,左相毫发无伤的从淄车里出来的时候,汤立即明白了,要么这场刺杀是左相自编自演的,要么左相早就做好了应对刺杀的周全准备。

    也许淄车里隐藏着一个由多块铁板围成的暗格,也许车上流出来的血液是来自早已准备好的血袋。

    ......

    当左相开始讲述这晚将会有一个这么神奇的集会时,汤和辛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他们随即联想到了几个人。

    左相说:“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还得从十年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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