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相术-第2/3页





    看青炎如此豪迈,法智却有些心疼的说道:“青施主,本来这酒是你的,老衲不好多言,但看你如此豪饮,根本没有细细品味,老衲看在眼里觉得着实是可惜了些,咱们慢点喝,省点喝。”

    “大师不必如此,青炎有两坛酒,就搬来两坛酒,绝无可能喝一坛留一坛,大师尽管畅饮。”青炎大手一挥,十分豪迈。

    法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干了碗中的酒,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封了第二坛,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说道:“青施主,何不早言,老衲还以为只能喝一坛,哈哈哈哈,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酒斟满。”

    这一系列动作可谓一气呵成,几乎是在瞬间完成,青炎只是觉得眼前一花,这第二坛酒已经启封了,看来这和尚不经意间又露了一手功夫。

    经过短暂的愣神,青炎大笑一声,便与法智喝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喝了多少,此时二人都是在椅子上东倒西歪,宛若烂泥。

    青炎强打起精神,抬手晃了晃酒坛,发现已经是空空如也,苦笑道:“大师,看来今晚我们只能喝到这里了。”

    法智听后,也正了正身体,叹道:“好酒,真是好酒,今晚承蒙青施主如此款待,老衲如不再回敬一二,佛祖都不会宽恕于我,来来来,你坐直身体,老衲观你一观。”

    观我一观?

    这什么意思,青炎有些摸不着头脑,暗想难道是给自己看相?但是据自己所知这相术不都是道士用么,真是奇了怪了。虽然心中疑惑,青炎却也坐直了身体。

    而后,法智便仔细的观察起青炎的面目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青炎发现法智的神情从最初的醉意朦胧,慢慢变得严肃起来,到此时,神情已经是极为凝重,额头也出现一层细微的汗水。

    “青施主,可告知生辰八字否?”

    听到法智管自己要生辰八字,青炎有些惆怅的答道:“不瞒大师,我是一个孤儿,不足满月的时候,被青竹帮的一个老头捡了回来,生辰八字自然无从知晓,而且连姓氏也不知,只有一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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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石头在襁褓里陪我至今,我的名字也是从此而来。”

    法智沉吟片刻,道:“青施主,你的那块石头可否予老衲一观?”青炎随即从脖子上摘下石头,递给了法智。

    小心翼翼的接过石头,对方仔细端详起来。过了好一会,他才郑重的把石头递了回来。

    感受到法智的凝重,青炎措辞良久才问道:“大师,难道,你识得这块石头?”法智摇了摇头,道:“这石头暂且不提,老衲想跟青施主说说你的相。”

    “眉密而不浓,细而不寡。双眼黑白分明,凝然不动。鼻隆高挑,不偏不佐。唇若丹朱,齿白细齐。官禄饱满,财帛绵长。”说到这里,法智看着青炎的表情是云里雾里,便解释道:“说直白些,刚才所说的相结合,你的命数连非富即贵都不足以形容,能形容的只有一个词,那就是‘帝胄王侯’了。”

    还没等青炎表示出惊讶,法智继续说道:“但是,你福德宫断而凌乱,一生却有大凶大险伴随,而且父母应该已经不在人世。”

    “什么?我父母已亡?”青炎已经从最初的欢喜沦为失落,他实在不愿意相信法智所言,难道真的要无根无萍的了却一生?

    法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解释道:“青施主,不知你生辰八字,所以老衲不能断定,但却也是八九不离十,但还有一点老衲不得不讲。”

    “大师但说无妨。”

    “老衲在此劝你一句,万万不可入庙堂,更不可出将拜相,不然的话....”青炎觉得什么出将拜相十分缥缈不可及,便随意问了一句:“大师,不知入了庙堂会怎样?”

    法智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端起酒坛,猛然摔在了地上,正色道:“不然的话就如这酒坛般,碎落满地,再无回头之路。”顿了一顿,又道:“但是,你的命理昭示着你的一生福祸相依,如果真有一天到了这一步,只有一条路也许能保你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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