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狭路相逢-第2/3页





    我对那种地方不感冒,凭什么老子出完力还得出钱,就为哆嗦那两下子?

    麻子不成,虽然不经常,但一个月总得去消费个两三回,关键这孙子还爱喝了酒去,听小姐亏着心说几句奉承话就大把往外撒钱。

    就因为这个,何玲坚持每个月给他开工资,起先就两千,后来在我跟何玲说:“再给他加点儿吧,让他找个素质稍微高点儿的,最起码染病的几率小。”就这样,才又给他加了一千。

    麻子感兴趣的话题乏善可陈,不让他说女人,他就有点儿‘内向’。

    过了一个收费站,我想起几天前的事,说:“雷老虎那闺女其实不错,就是他妈太狠。”

    麻子淫笑着说:“你怎么突然提起那麻雷子了?怎么着,看上她那两条长腿了?”

    “我是觉得她要不是随身带着枪,是个能把天捅个窟窿都不在乎的主的话,跟你倒是挺合适。”我翻了个白眼,顿了顿说:“我怎么老觉得她们家的事儿还没完呢?”

    麻子点点头:“江南那小子不老厚道的,他给浪留了口气,指不定想干什么呢。还有你跟我说那天看见的烧着的画像,应该和沈寒燕的纹身一样,和我早几年在墓里看见的裹尸狼绸上面的绣像也一样,那可能是什么邪门歪道的图腾。”

    “回头找机会跟老何聊聊这事儿吧。”想起那天在老小区六楼的经历,我就有种心尖子上被捆了根草绳的感觉。我总觉得最后被我一脚踢死的那只乌鸦……就是沈断。其实那副引发爆炸的黄绸画像上只画了一只鸟,一只有两对翅膀、却没有眼珠的乌鸦……

    次日凌晨三点,我们到达京城,在何老头所住的医院附近找了家宾馆住下。

    第二天一早,在医院的一间六人病房里见到了前任钉夫何足道。

    “你说你们俩这么着急忙慌的来干嘛?我不还没死呢嘛。”何老头靠在最里边的床帮上歪着头皱着眉大着嗓门冲我俩抱怨,以示自己还中气十足,但苍白的脸色和鼻子里插的氧气管子却出卖了他。

    麻子笑嘻嘻的说:“前些天咱青石街附近开了间ktv,坐台的那叫一个白啊,还有俩俄罗斯的呢,我跟小风这不是来找你一起去试试嘛。”

    “嘿嘿,您老那杆枪还行吗?”我冲何老头挤了挤眼。

    何老头猛地坐直了一拍:“老枪不倒,越磨越亮!”

    他的嗓门很大,以至于另外几张病的病号都向这边儿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其中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麻子恬不知耻的淫笑着说:“光说不练假把式,行不行那得见真章。”

    看着两任瞎包相对淫笑,我是真待不下去了,“你们爷俩聊着,我出去抽根烟。”

    出了病房,我找到医生仔细询问了何足道的病情,得到的回复是,他已经是癌症末期,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其它部位。

    末了,戴着老花镜的大夫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他最多只剩下半年时间了,接回去吧,留在医院也是干遭罪。”

    我点点头,向他道谢,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我有些恍惚的回到住院楼,准备回病房跟两个瞎包打声招呼,然后帮何老头办理出院手续。

    没想到电梯门即将合拢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插了进来,门还没完全打开,就听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说:“少他妈废话,你要是敢在老头子跟前放个闲屁那你就别想干了。我不管,你给我安排好车,晚上我得去找个妞爽爽。”

    电梯门大开,两个男人迎面走了进来。

    看到其中一个穿着病号服、身材高瘦,头发卷曲的家伙,我两只拳头不由自主的攥了起来。

    还真他妈冤家路窄啊,这人居然就是卷毛陈世峰!

    嘴里叼着半拉烟的卷毛见我盯着他,一脸戾气的拧着眉毛说:“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儿还是怎么着?”

    “别惹事。”跟他一起进来那人低声道。

    “怎么这么事儿啊?老头子是让你来保护我,不是让你来管我!”

    “电梯里不让抽烟。”我冷冷说了一句。

    骂人骂了一半儿被我打断的卷毛再次拧着眉头看向我:“哪儿写不让抽烟了?你指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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