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爆炸-第2/3页





    紧跟着,就听见“嘭”的一声巨大闷响,厚重的防盗门像是从内部遭到了的,竟然鼓了出来,差点儿脱框飞出去。

    眼看火舌从裂开的门缝里钻出,我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暗红色的香灰接触到黄绸画像,竟然引发了一场小规模的爆炸。

    如果不是白晓雨在最后关头拉了我一把,恐怕我就能用上自己店里的香烛元宝了。

    “你……你的耳朵怎么流血了?”白晓雨指着我问。

    我摇摇头,没说什么。爆炸的强度不大,发出的声音不足以震穿耳膜,但是在防盗门被顶的突出来时,我还听到了一声凄厉刺耳的鬼嚎。

    嚎声里没有丝毫痛苦,只有怨毒、不甘……

    诡奇妖异的爆炸所引发的火势很快被闻讯前来的消防员扑灭了。

    我不得不说雷婷婷这颗麻雷子看上去虽然细皮,但实际上这妞真他娘够皮实的。

    她因为梳起马尾而完全暴露出来的脑门也绝对算是多灾多难。

    乌鸦凶悍的一抓,紧贴着她右边的眉毛拉出一条近五厘米的口子,好在伤口不深,处理得当的话应该不至于破相。

    关键是,当她被白晓雨一个扫堂腿扫倒在地,整个陶土做的香炉就那么被甩在脑门儿拍的粉碎,居然没留下任何外伤,甚至没有晕过去,只是在上次被我撞过的地方又肿起一个亮晶晶的包……

    雷力等人收到女儿的消息,也驱车赶了过来。

    踩着满屋的积水和泡沫,我们再次查看了这套房子。

    我在用作书房的那个房间里发现一个小小的隔断,里面供奉着一个灵位。

    乌木的牌位上只写了两个红色的字——沈断。

    牌位后面还有个相框,可奇怪的是,相框里只有一张空白的相纸,上面并没有死者的模样……

    过了几天,白晓雨来青石街看她表妹,这个男人头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关于照片的事。

    正在院儿里和袁静一起摘豆角的‘张若梅’叹息着告诉我们:“照片里本……本来是有人的,他……他走了,魂飞烟灭,彻……彻底消失了。”

    麻子坐在铺子后门口的小马扎里,嘴里叼着烟,眼睛斜瞅着‘张若梅’的含糊的问我:“况爷,袁少芬她俩咋办呢?要不咱俩再去趟京城,客串一回杀手,把卷毛和黑皮给办咯?”

    “行啊,我也想吃正宗的炸酱面了。”我知道他是故意说给白晓雨听的,所以半阴不阳的附和了一句,扭头问白晓雨:“要是因为这个我们俩被关进去了,人民政府能给点儿特殊照顾吗?我要求不高,三天两头给弄顿炸酱面就行,别总啃窝头,腮帮子。”

    没等白晓雨搭腔,袁静就把手里的豆角往篮子里一撂,站起身阴着脸往厕所走。

    “唉……头疼。”麻子把眼神儿从‘张若梅’上挪开,有些怜悯的看着袁静的背影。

    关于袁静洗厕所这事儿不是杜撰出来的,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们发现她并不坏。之前的非主流打扮是一回事儿,谁还能没个叛逆期啊。她和卷毛那帮坏到骨子里的小子绝对不一样,只是从小在农村长大,缺乏城市生活的历练,却多保留了一份难得的憨直。

    关于袁少芬那件事,是‘张若梅’告诉她的。用前任猫爷的话说,‘你总说她错,却不让她知道自己错在哪儿,那她上哪儿改去?她知道改什么啊?’

    得知真相后,原先的金毛牛已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除了偶尔对成性的麻子恶言相向,袁静彻底变成了一个温顺的女孩儿。

    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心里压着一块儿沉甸甸的石头,所以听到袁少芬的名字,她就会默默的去洗厕所。

    白晓雨看着她走进厕所并且关上了门,才拉了拉拴在我手腕上的红绳:“唉!我刚才就想跟你说这事儿呢,她在我没敢说。”

    ‘张若梅’闻言回过头和麻子对视一眼,同时站起身凑了过来。

    白晓雨一脸愤恨的低声说:“案子已经判下来了,大眼贼死刑,三角脸死缓,卷毛陈世峰和黑皮因为犯案时未满十八岁,而且有自首情节,卷毛判了十二年,黑皮判十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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