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话 堕剑



    银色月光下,树林之间,一柄长剑泛着寒光,持剑的青年剑客,微闭双眸,阴森森的笑道:“你们躲?能躲到哪里去?!”青年突然挺剑而出,那剑上嗤嗤有声,只闻几声树干断裂之声,又闻一声惨叫,点点血花飞向夜空在月光下显出绯红。突然他反手持剑,朝自己后方刺去,只闻哧的一声,那剑没入后方一人胸中三寸。那人手腕一转抽出长剑,这时,左侧突然寒光一闪,一柄巨斧朝青年侧脸劈了过来。那青年连忙向右侧跳去,巨斧劲风擦着他太阳穴划过,这才险险的避过这一招。但不料那土地坑洼不平,青年一时失去平衡向后摔去,那使斧之人连忙拦腰劈去,只闻“啪”的一声,那斧子将面前之物劈作了两截,那使斧大汉,大笑道:“小子,爷爷可是老江湖啦,你跟爷爷们斗,不是自寻死路了吗?!”

    “哼,老不羞!三个死了两个还敢这么说?”只见一个高约九尺的束发青年正立在自己面前,大汉须得抬头才能看到他。那大汉心里惊奇:“我平生也没见过那么高的人啊!这到底是什么妖怪?!”待到微风吹动树叶,使得一束月光窜了进来,只见那不是什么巨人,而是那个青年站在了这汉子巨斧之上,而那汉子劈断的也不是人,而是一棵纤细的小树。正当汉子惊异之时,青年已连刺两剑将其手腕刺穿。只闻青年怪叫一声,汉子应声倒地,身上多了十余处剑伤。

    “呵呵呵,真不愧是血剑,阎修煜啊。”两个身穿锦衣的中年男子,从树后探出身来,笑道。阎修煜瞅了二人一眼,道:“钱呢?”其中一个锦衣男子,拿出一张三百两银子的银票,放在地上。阎修煜将长剑一挑,剑上的劲风将地上灰尘与银票一齐掀起,阎修煜还剑入鞘,伸手将银票紧紧攥在手里。

    “不准跟来,钱拿到了你们也不再是我的雇主了,跟上来。他们三个就是你们的榜样!”阎修煜轻轻一挥衣袖,信步离去。只剩下那二人在原地哆嗦,冷汗浸湿了二人的后背。

    翌日,阎修煜走在江南大道上,心想到嘉兴再赚上笔大钱。当日,江南暖春尚且感觉得到许些凉气,但这阳光实在刺眼,恰时阎修煜见到一家路边酒馆。便缓缓走到,酒馆中随处找了个地方坐下,唤道:“小二!来二两酒!”小二应了一声,许是拿酒去了。

    只见这酒馆里,还有一人,这人双目紧闭是个瞎子,皮肤白皙,长相甚好,桌旁放了一根木杖一个书箱,不用说,此人正是博命蝙蝠,书穆黎。书穆黎轻轻咂了一口酒,道:“今天太阳刺眼的很啊,是吧?”阎修煜,微微一笑道:“哼,你一个瞎子怎么知道,这太阳刺不刺眼?”书穆黎答道:“此时尚且不到午饭之时,你便入店要酒。并且你一路东行,此时不到晌午,太阳自然刺眼了。”阎修煜重重一拍桌子,道:“哼,我看你根本不是什么瞎子,否则你怎样知道,我从西来往东去!”书穆黎,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耳朵道:“我这儿,灵着呢。”这时,小二抬上来一壶蒸过的酒稳稳地放在阎修煜桌上,道:“客官,请慢用。”小二正欲离开,阎修煜叫住他道:“所幸,现在就把账结了吧”小二应了,道:“这酒是本店汾酒,需得十两银子。”

    “什么?十两?!你这村酒敢要老爷十两?!”小二正要解释,书穆黎突然跃起,真气外吐将小二震开,又用盲杖顶住那人剑柄,将那出鞘半寸长剑撞回了剑鞘之中。阎修煜动作也快,已坐在长凳上用脚抵住了书穆黎盲杖下方有刀刃一侧,防止刀刃弹出。书穆黎笑道:“不要和这店小二为难,这酒我请你如何?”阎修煜没理会他的建言,道:“和你老实的面貌不符,怎么会做这种把刀刃藏在木杖侧面的狡诈勾当?”书穆黎见他没有罢手的意思,便道:“呵,这里太窄了,要不我们出去比试?”书穆黎透过木杖施展内功,一股霸道劲气以排山倒海之势向阎修煜袭来,阎修煜一笑,施展内功亦放出一股凶横劲气与之抵挡。两股劲气劲道相当,一时难分仲伯,这两股劲气极为霸道,使得二人额头上不由冒出一层细汗。突然,书穆黎改变呼吸方式,在刚强劲气中添了一分柔劲。对方劲气突然一软,阎修煜劲气突然冲得一猛,气息混乱,那猛冲劲气反而弹了回来。阎修煜生把那浊气咽下,放开了脚,右手也离开了剑柄,道:“哼,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有人买你的人头了,我再来取便是。”书穆黎,忙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不了,我的头我还是自己好好留着吧。这锭银子请你喝酒吧”书穆黎在阎修煜桌上放了十两银子,背了书箱,向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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