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虫祭



    我吸了一口气,便不断沉思着,“从基因的角度来看,百濮和炎黄族好象也非常相似?”

    姬行义点了一下头,“炎黄族以o3为主,而百濮则主要是指一些o1和o2,在y染色体方面,他们都属n下面的子类型,显然是系出同源。”

    旁边的姬于嫣问,“爷爷,你们怎么不断谈这百濮,难道他们在中国历史上起过很重要的作用吗?”

    我瞅了她一眼,便说,“当然,比如‘占卜’最初可能是源自百濮民族的一种巫术,曾经在商朝大行其道,而现在我们常常在说的‘甲骨文’,其实是专门用来‘占卜’的。”

    姬行义瞅了我一眼便说,“可见,中国的宗教文化主要来自于百濮或者说炎黄这一群人,九黎在这方面的贡献并不太大。”

    彭子羽皱着眉问,“既然如此,为什么现在这个‘濮’字被提得如此之少?”

    我笑了起来,“那是因为你身在国外,很少关注这方面的事而已。比如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濮城之战’就发生在濮城,这个城既然以‘濮’为名,当然就是濮人留下来的痕迹。”

    姬行义道,“少爷,还有,蚩尤兵败后也葬在‘濮阳……”

    我点着头说,“对,这已经能说明蚩尤族与‘百濮’存在着的千丝万缕的联系。”

    刘二又问,“义爷,百濮族和炎黄族既然基因相似,地缘相近,后来为何又分道扬镳,甚至还反目成仇?”

    姬行义道,“因为他们都在不断发展,还不断与其他民族进行融合,慢慢地,隔阂也就大了起来。”

    我笑了起来,道,“你是指沙壹和沈木么?”

    姬行义不断点着头,脸上露出了一丝黯然,“对,南迁的这一支,甚至连语言都已经夷化了。”

    旁边的刘二漫不经心地问,“夷语和汉语区别很大吗?”

    姬行义道,“当然……汉语是一种孤立语,每个单词都具有其独立的意义,所以,仅仅靠三千个常用词,我们就能写出一篇相当复杂的文章,东夷则属于黏着语,需要借助于助词和助动词才能将字词联结起来。”

    我在刘二肩上拍了一下,便说,“那是,汉字是最先进的文字,它既能表音,又能表意,而不必象英语那样为了避免歧义就不断加前缀和后缀。”

    彭子羽这时也笑了起来,“但是汉语非常难学。”

    我不断反驳着他,“对于外国人来说,汉语是难学了一点……不过,学英语你必须得背诵几万个单词才行,学汉语则只需要记三千个常用词就够了。”

    刚说到这里,我们便止住了脚步,不断向前张望着,前方好象又被一些DX植物给堵住了。

    一个黑人谨慎之极,用手拨了一下便迅速退回。

    随即,便有一只蜈蚣迅速爬了出来,朝我们不断摇头晃尾,其神态显得凶悍之极。

    我们诧异之极,当即从这里穿梭而过,只走了几步,便统统都惊呆了,只见这一段岩D居然长满了蕨类、菌类等DX植物,其他象什么螽斯、马陆、蜈蚣、螽斯什么的更似在不断爬行,空气里传来了一股淡淡的土腥味。

    除此之外,陶罐更是被扔得到处都是,圆的,方的,锥形状的,鼎鼐状的,什么样形状的都有,不过令我们诧异的是,它们大都是破碎的的,东一片,西一片,狼籍之极。

    我把一根藤条拨到旁边,问,“老义,这儿的昆虫为啥越来越多了?”

    姬行义被这灰尘呛得不行,这时就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少爷,刚才我们一不小心,可能已走进了哀牢人的虫祭区。”

    我揉了一揉脑门,“虫祭?”

    姬行义捡起一块陶片,瞅了几下,便点起头来,“刚才我们所看到的那几具干尸,其实也是虫祭完了之后,所剩下的虫鼎。”

    我皱着眉道,“但是冉娏人的复活仪式为何最后发展成了虫祭?”

    “不是啊,少爷……”姬行义摇了一摇头,便接着叙述道,“西南多虫,虫祭本来就非常盛行。”

    我略加回忆便点起头来,“嗯,这我知道,南蛮的‘蛮’字就包含着一种虫图腾的意思。”

    彭子羽似乎还有不理解的地方,“义爷,那南蛮、九黎和东夷到底存在着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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