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骄子满心家国志 奈何家中狠打压



    关于这过继之事,相当于立储了,不能一时之间便定下来,皇帝说他要再想想,但祥郡王府一瞬便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因着朝臣提到他时皇帝沉默了,对于祥郡王的自谦推辞,皇帝也未应话,聪明人都想得到,如果皇帝始终没儿子,只怕就是要过继这个养子了。

    祥郡王府一瞬便在京里水涨船高起来,许多人家基本把他当成了板上钉钉的储君,到处找门路要和他拉关系,其实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想过这事儿,只是没人提,谁敢第一个吃螃蟹,如今摆到了明面上来说,还不许他们和下任君主拉拉关系么?

    金童让王妃闭门谢客,如今还在国孝期间,京里也没什么宴席,除了至亲的几家要走动,其他人家要上门,他们皆寻个由头推了,甚至他为了避嫌,让王妃回娘家住几日,他则去了青云殿住,宫里也没有其他皇子,他爱住哪儿也没谁会诟病,反而帝后还挺乐意他住进来,宫里实在是冷清了。

    只是有了这一遭事情,金童再回宫里,地位就有些不同了,宫人对他都更敬畏了几分,连带着婧儿也水涨船高,以前她向来是排在两位公主之后的,如今宫人也不敢再怠慢。

    金童不敢骄躁,还是一如以往谦虚亲和,后来皇帝没再提过这事,金童也还是保持初心,认真上职,每隔几日和王妃进宫请安,偶尔留宿,在外人看来,祥郡王和宫里的关系很是亲和。

    到五月份时,沿海有水寇来袭,宇文钦和明钰自请领兵支援,这是年年都有的老传统,如今沿海的驻军是以前的天津水师和陈国水师中和后的军队,每到夏季,水寇都要来转悠一圈儿,若朝廷兵力丰足,便派些兵力去支援,若有别的战事,沿海的驻军也扛得住,今年朝中便没无甚战事,宇文钦请求带兵,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朝中镇国公长宁候这一辈的武将都上了年纪,下一代也就一个姜骥拿的出手,姜骥也已长成,是该把机会让给更小的子弟了,皇帝便许了宇文钦和明钰走这一遭。

    姜骏为此气坏了,皇上为何让宇文钦和明钰去,不许他和金童去?镇国公看出了幼子的不忿,泼了他好大一盆冷水,“皇上给你们俩的机会还少?去年祥郡王去河南剿匪,搞成什么样子,还想让皇上再怎么给他机会?你只知跟在祥郡王身后,没点儿自己的主见,你兄长在你这个年纪时已经很优异,你若也有他的本事,皇上能不支持你?”还有宇文钦和明钰什么事儿。

    姜骏大为不忿,“还不许他出错不成?除了几国战事算机会,其他时候我们哪来的什么机会,就是几国战事时,我们也被您拘在身边不许乱走,哪里来的表现机会。”

    在他看来,父亲就是大力扶持长兄,对他没点儿耐心,而且他隐隐感觉父亲和皇上都不希望他从武,极力打压他从武的积极性,就因为父兄功劳显赫,他便不许再成器,非得做个拖家族后腿的二世祖才让他们满意?

    他日后又不靠着大哥过活,没点儿本事怎么养活妻儿,别人家都巴不得自家子弟成器,父亲倒好,巴不得他平庸一辈子。

    镇国公大恼幼子桀骜不驯,和他说不通道理,险些又要动手了,姜骏梗着脖子寸步不让,他就要从军作战,他才不要一辈子呆在国公府活在父兄的庇荫下。

    家人皆不能理解他的苦楚,他便去寻金童,拉着他大吐苦水,左右金童府里也没旁人,他喝的大醉也没人管。

    “你说,我真的比大哥差很多么?为何父亲总是将大哥捧作云,将我踩成泥!”

    他嫉妒长兄,很嫉妒,不是嫉妒他早出生几年,稳坐世子之位,能继承家业,这些虚名他不在乎,他只是嫉妒父亲眼里从来只有大哥,父亲是战神,是常胜将军,他从小就仰慕父亲,可父亲从来只带着大哥去书房说话,亲自督导大哥练武,却把他扔给母亲和祖母带,任他在后院和姊妹们混玩也不管,到他大了知道上进了,父亲又一再打压他,不许他上战场。同为姜家子弟,为何要如此区别对待,难道这家里就只许大哥一人成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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